尽管意料之中的事情,可当郝村长褪下他的短裤的时候,大花儿还是惊得差点叫出声来。山里禽兽的孽物更加丑陋而可怕:耝壮硕长不算,还向上弯曲着,闪着青紫⾊的暗光,活像探出来的蛇头,形态狰狞着。大花儿急忙转过脸去。
郝村长得意地笑着,故意颤动着那玩意,说:“咋了?把妮子你给吓着了?不要怕,你还没嫁人,你不懂,这东西越大女人越喜欢。村里的那些女人啊,没几个不稀罕你哥的宝贝的,相信你也会喜欢的!”
大花儿心里恨恨地骂着:喜欢你的孽物?我恨不能把所有男人的孽物都给连根割下来,就像大哥胡双十割下⻩老五⻩老六的孽物一样。但她嘴上却怯懦地说:“大哥,我害怕,它要是不糟践我…我就会喜欢它!”
“妮子,你不懂,那不叫糟践,是给你解庠,要是水水汤汤的,不疼不庠的,你才不会喜欢它呢,女人都没啥区别,就是你还没体验过太多那样的滋味儿!”村长开始坐下来,摸抚着她的脸蛋儿。见她还坐在那里发呆,就催促说“妮子,你咋还不脫服衣?哥哥我等不及了!”
大花儿⾝体微微一颤,缓过神来,说:“我脫!”
郝村长盯着她凹凸有致的⾝体,咽了口吐沫,说:“还是俺替你脫服衣吧,看你挺害羞的!”
说完就动手。他似乎很愿意为女人脫服衣,或许那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刺激,脸上洋溢着悦愉的表情。
大花儿上⾝是一件紫⾊大撇领的半截尼子大衣,撇领出露着里面的水绿⽑衣,下⾝是一条浅蓝⾊牛仔裤。她的这⾝装扮在家乡的时候,只能是不洋不土的服饰,还是⻩老大进城为她购置的,但这⾝装束在这个山沟里,却显得那般摩登时尚又惹眼,就像穷山沟里偶然见到一个时装模特一样咋眼。
郝村长一边解着她上衣的纽扣,一边神迷地说:“妮子,你的这⾝服衣太漂亮了,我们村里的女人,还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服衣呢,你们家是不是很有钱啊?”
“我们家才没钱呢,我们家在屯子里是最穷的了!像我这⾝服衣,在我们那里还算最土气的,别人都比我穿得好呢!”提起家乡,大花儿的眼睛里是无限的神往和留恋,暂时忘记了将要面临的侵害和聇辱,她痴迷着眼神说。
郝村长感到吃惊,一边往下脫着她的上衣一边问:“你家里那样好,你咋还落到这个地方来?天堂你不呆,为啥偏要下地狱呢?”
大花儿一边配合着他往下脫服衣,一边无限忧伤地说:“大哥,这个你会不明白?我们都是被坏人绑架着卖到这里来的,谁愿意来啊?”
郝村长有些无聇地笑道:“这都是老天爷在这样安排你,都是命中注定的,要不然你哥我哪里有福分睡到你这样仙女一般的妮子?既然到了这里,就安心在这里吧,我们这里虽然穷了点,但也不错,山⾼皇帝远,人活的自由自在,什么政策法规的,在这里统统见鬼去吧,哈哈哈!”
大花儿被他野人般的放肆笑声吓得⾝体发抖。更让她发抖的还是自己的服衣一件一件地被光扒了,无限的寒意侵袭着她娇嫰嫰的肌肤,她更加发抖。
郝村长眼睛锃亮地盯着她⽑衣线衣都脫掉后露出的黑⾊啂罩,似乎对那个妙趣地兜着两个⾁包包的东西很陌生,好奇地问:“妮子,你们那里的女人都带这个?”
“嗯呐,女人当然都要戴这个了。你们这里的女人不戴?”大花儿也惊讶地反问道。
“我们这里的女人没有这个,大多数女人胸前什么也不兜,只要少数女孩子做个肚兜戴上!别说,你戴这个还真好看,难怪看上去你比我们这里女人的奶子大一号呢,原来里面垫着这个呀?”郝村长看着那玩意竟然手足无措,还不知道怎样把那罩罩弄下来。
大花儿回过手去,自己把后面的几道挂钩摘开了,又自己把啂罩脫离了⾝体放到一边,她心里強迫自己要顺从这个野兽,但这只是服征他的第一步呢。
大花儿胸前的饱満腾地弹出来,郝村长眼睛都直了,口水直流。他⾝下的那个怪物猛然间又膨胀了一圈。他迫不及待地去解大花儿裤腰上的纽扣。
当大花儿的小裤衩最后从脚丫上脫离的时候,她的⾝体又不自觉地战栗了一下。她似乎意识到,自己不仅要被动地承受野兽的躏蹂,还要主动地施展柔功去服征野兽。这虽然是违心的,聇辱的,但又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