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儿看着郝村长正在解裤带,心里想起朱寡妇让她吃孕避药的事情,心里紧张起来,进来的时候光顾恐惧那两个畜生了,忘记了。她当然不能怀上这个老畜生的孩子了。她蠕动着大眼睛,没有改变护着⾝体的姿态,急中生智地说:“大哥,你先别着急脫啊,刚才被那两个畜生给气的嗓子直冒烟,现在都渴死了,啥心思也没有。你先去给我弄点水去吧!”
郝村长显得很扫兴,但也无可奈何,却是*荡地说:“好吧!先把你上面的嘴滋润了,在好好滋润你下面的嘴!”
“大哥,你咋那么花花儿呢?”
郝村长嘿嘿笑了两声:“这是实话吗!”但这个屋子里除了一铺炕,炕上的被褥和一个马桶以外,什么都没有。他只能去前屋去取。他对大花儿说:“不许穿服衣就那样等着我!”
大花儿卷缩着⾝子,说:“你咋那么狠心呢?这屋子很冷的,人家光着受不了,感冒了怎办?”
郝村长急忙脫下⾝上的羽绒服,搭在大花儿赤裸的体下上,说:“这回就不冷了,看你还说啥?”然后急忙转⾝出去了,但还是把房门从外面锁上了。
郝村长出去后,大花儿急忙从自己的贴⾝內衣口袋里掏出朱寡妇给的孕避药,取了两粒,在嘴里含着,只等他的水拿来好漱下去。
不一会的功夫,郝村长就从前屋端来一大碗水,说:“这一海碗够你喝了吧?不凉不热的水你快点解渴吧!”
大花儿嘴里含着药,不能说话,只是着急地接过水来,先喝了一口,把嘴里的药漱下去,之后又咕嘟嘟嘟地喝尽半碗。她确实有些口渴。她把剩下的半碗水递给郝村长。
郝村长接过水碗,说:“咋不都喝了呢?”
“你饮口牲呢?”大花儿瞪了他一眼“再者说了,水是啥好玩意呢?我⼲嘛灌自己?”
“嘿嘿,这水倒不是啥好玩意,一会我给你下面喝点好东西,你一定会稀罕的!”郝村长淫笑地说着,随手把那个海碗放到炕梢去。
“大哥,你好像有病了,咋张口闭口那些话儿呢?”大花儿心里无限厌恶,嘴上却是这样说着。
“那是相思病,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得了这种病,每天都想着你。我们山里人都有啥说啥,不像你们外面那些人,还蔵着掖着的避讳这些事情!”
“大哥,你那样犯相思病,为啥不娶了我啊?娶了我,不就可以天天夜夜在一起了吗?”大花儿又不失时机地说。
“我不是说过了吗,现在不行,以后再说!”
“为啥现在不行呢?你不是想⼲啥就⼲啥吗?”大花儿还是不放过任何机会忽悠这个老东西。
“我好歹是本地的⼲部,不能娶两个老婆,等以后我想法把我老婆休了再说!”然后他催促说“宝贝儿,先别说那些很远的了,现在我们在一起快乐就好。快点,把上衣的衣襟也搂开。”那个时候,大花儿已经把先前两个小子给敞开的前胸又遮掩了。
大花儿磨磨蹭蹭地搂着衣襟,闪着眼神问:“大哥,我刚才来的时候听见你家那个疯女人嘴里喊着奇怪的话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郝村长顿时脸⾊变化,眼神惊慌,问:“她喊啥了?”
“她嘴里喊着:公爹陪俺觉睡喽。那个公爹不就是你吗?你还陪你儿媳妇觉睡?这也是你们这里的规矩?”
郝村长脸⾊更加难堪,转动着眼珠,有些嗫嚅地说:“那不是一个疯女人说的话吗?你也信?她整天胡言乱语的,嘴里什么都说,你不要拿她的话当回事儿。”
“那她为啥无缘无故地说那个呢?会一点根据都没有?大哥,你不会是真的当掏扒了吧?”大花儿即使好奇又是戏弄。她不能排除这样的畜生真的做出那样的是事情。
“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她是我的儿媳妇,我不会动的…再者说了,我会看上那样一个疯女人?”郝村长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那个女人摸样还真不错呢!”大花儿嘴里说着,眼睛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态。她似乎看出了他的难堪来,断定那事儿十有八九是真的。
“你不要胡说!”村长似乎有些不⾼兴了,他催促说“与你无关的事情你不要管,知道多了不好。你还是快点过来,我等不及了!”郝村长说着,就站在炕沿边开解上衣扣子,又开始解裤带。
大花儿没有动,而是说:“人家都光着呢,你上炕不就行了吗?还让我怎样?”
郝村长一把掀开盖在她下⾝的羽绒服,眼睛盯着那处美妙,吩咐说:“你坐到炕沿边来,我就站在地上玩你!”
大花儿有些吃惊,问:“站在地上咋玩?”
“我让你过来你就过来!”村长命令一般地说,已经把內外的裤子都褪到了小腿一下,那根丑陋大硕的玩意颤动着。
大花儿无可奈何,只得赤着体下坐到炕沿边。
“在往前一点儿,庇股搭在炕沿上,把腿双分开!”村长又做出这样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