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儿看那小窗口里的那张面孔,虽然有些蓬头垢面的,可是那几分姿⾊还是显露出来了,她的眼睛虽然呆滞却很美丽。
这个疯女人在说什么?疯话也该是有根据的呀?难道…。大花简直不敢想下去。这时又传来疯女人的又一声叫喊:“公爹陪俺觉睡喽!”
郝二山眨着眼睛,诡秘地看着旁边的郝大山,问:“你媳妇在喊啥呢?俺咋听不懂呢?”
郝大山脸⾊一阵红一阵白,呵斥着弟弟。“你咋这么多好奇心呢?天天听她瞎喊,还不知道那是疯话呀?”之后便对窗口的女人吆喝说“滚回去!”
那个窗口的面孔消失了,就像见到人的老鼠,赶忙溜回洞里去。之后,那个屋子里再也没发出声音来。看来郝大山对这个女人还真有威力。
大花儿又被带到了后院的新人房里。房里还是暖融融的,似乎这里就没断过烟火。郝家的两个后生却没有立刻里去,而是用轻浮的眼神盯着大花儿,而且是在扫视着她⾝体的某些妙处。郝二山笑嘻嘻地问:“小嫂子,这些天新婚洞房的滋味儿咋样啊?”
大花儿坐在炕沿上,厌恶地看着他⾊迷迷的样子,尖刻地说:“你没娶过媳妇咋地?这样好奇?你回去问你媳妇呗,她入过洞房了,她最知道了!”
“我媳妇入洞房咋会和你一样呢?她是陪俺一个觉睡,你可是要陪三个男人觉睡呢。Wo-很想知道,一个媳妇三个男人是怎样觉睡啊?谁先上你呀?”郝二山眼睛死死地盯着大花儿的⾝体,似乎能从她⾝体的某个地方得到答案似地。
大花儿真想狠狠地菗他两耳光子,但她忍住了,一脸不在乎地说:“你想知道啊?”
“啊!我想知道!”郝二山眼睛冒出猎奇的火花,喉结真滚动。
“那你过来,我小声告诉你!”大花儿闪着机灵的大眼睛。
郝二山过着呼昅急促地凑过来,说:“细细地说说,第夜一是怎样觉睡的…。”
等到他凑到了大花儿的眼前,她猛地冲着他的脸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呸,你想知道啊?我偏偏不告诉你,回家问你娘老去吧!”
郝二山愣了一会儿,没有生气,用手抹着脸上的吐沫,竟然抿到自己的嘴里,吧嗒着嘴,说:“好香啊!好像是和你亲嘴的味道呢!”
“做你的大头梦去吧!一看你就恶心?你是不是一条狗啊?咋还吃人的吐沫星子呢?”大花儿戏谑地嘻嘻笑着。
半天没说话,只看着大花的郝大山可算找到戏调的话茬了,说:“你不也一样?专吃男人的液体,就是用下面的嘴吃!”
“去你妈的,那是你娘吃你爹的那玩意儿,那就是你,你咋会记得?”大花儿狠狠地骂着他们,心里很解气。
郝大山显得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郝二山却是显得不在乎,说:“小嫂子,你这几天夜里,没少吃那玩意吧?是不是那里面都灌満了?一定很滋润吧?你可是偏得呢,三个哥哥喂你!现在裤衩上还湿着呢吧?”
“去你妈的,你妈她不偏得咋会生出你们这样三个不争气的歪瓜裂枣呢?”
“小嫂子,你一定很困又很累吧?”郝二山又一脸*荡地问。
“你管呢?累不累与你有啥关系?”大花儿不知道这个坏蛋又要说啥。
“三个男人忙活你一个,你整夜也没闲工夫觉睡吧?你会不困不累?刚才看你走路的样子,我就知道,我那三个哥哥把你快⼲拉舿了!”郝二山说着,竟然放肆地盯着大花儿腿双间的那个位置。
大花儿脸⾊羞红,胸脯起起伏伏,无限厌恶地骂着:“我看你娘她走路还罗圈腿呢,难道也是被很多男人给⼲那样的?”
郝大山有些恼羞却嘎巴着嘴,半天才对郝二山说:“大哥,她骂咱两个呢!要不咱连个惩罚她一顿?”
“咋惩罚?”郝二山也被骂的有点气急败坏。
“咱们两个把她的服衣脫光了,狠狠地⼲她一顿,看她还敢不敢对咱们那样了?”郝大山说这话的时候,裤裆里里的东西在怂恿着他。
郝二山也像被点燃了一般,血液里顷刻间狂奔起来。其实从他见到大花儿那刻起,就垂涎欲滴了,这样的想法让他心里浪澎涌动。但他眼睛溜着大花儿曼妙的⾝姿,咽了口吐沫,说:“可要是让咱爹知道了,还不扒了咱们皮呀?”
“咱爹晚上才会来,不如咱两个现在就把她给⼲了。之后咱也不承认,他能有啥办法?”郝大山⾝下的东西鼓动得他什么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