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这个老畜生要玩花样,站在地上弄自己。尽管她遭受的畜生侵害无数次,但这样的势姿还是头一回经历过,心里顿觉惊恐。除了顺从以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她坐在炕沿上分开腿双。
郝村长上前一步,挺着孽物的差不多和炕沿持平,他单手擎着那根玩意,试探着接近她的那个地方,在那道浅沟儿边缘磨蹭了几下,挤出一处翻张的入口来,⾝体猛然向前上方挺进,那个孽物的菇蘑头已经探进去。这时他腾出双手,搂抱大花儿的后腰,把她的⾝体紧紧地向自己⾝前靠拢,同时他再一次挺腰发力,整个孽物就毫不留情地顶进去。
这样的角度有点剜别的摧残,大花儿被一种陌生的疼痛席卷着,忍不住叫了一声。
郝村长烈猛地深入到府邸,便又对大花儿说:“快用双手搂紧我的脖颈…”
大花儿照办了。
郝村长又命令道:“腿双盘在我的腰上…”
大花儿的腿双两条蛇一般就盘在他的腰上。
郝村长双手托着她的两瓣妙呻,把她的⾝体离开了炕沿,完全盘踞在他的⾝体上。这样的玩法需要男人有足够的力气;郝村长虽然五十多岁,却壮实得像头公牛,托着大花的⾝体很轻松自如。大花儿整个⾝体悬空了,她本能地更加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腿双更不敢放松对他⾝体的盘踞。这样客观地让交合的那个地方更贴近了。
郝村长就站在屋地上托着她的⾝体,孽物猛力向她的⾝体里顶撞着深入着,每一次的发力都几乎把大花儿的⾝体颠簸起来一次,每一次颠簸过后坐回来的时候,大花儿都感觉那个硬物几乎揷到了肺腑里,那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疼痛…
尽管这样的玩法让郝村长耗费了大量体力,一会儿的功夫就热汗淋漓,但他快活得要发疯,嘴里“啊啊”地怪叫着。
大花儿有些难以忍耐,她开始使出“绝活儿”来,暗自缩舡收舿,紧紧地昅住了他那根孽物,再也不让⾝体颠簸起来。
郝村长又感受到了让他成瘾的那种快活无边的感觉,就像那个东西被一只温柔的手握着,灼热湿润的气流紧紧地包裹着他。
没过多久,郝村长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像一腔子血都倒出去一般噴薄而发。
这是早饭后不久的事情,大白天的郝村长就在新人房里把大花儿兽性了一次。之后郝村长就连村府政也不去了,回到上房里足足睡到中午,起来吃过午饭后又接茬睡,他要补充失去的能量,养精蓄锐,准备晚上的魂销
夜一。他一直睡到天黑吃晚饭的时候,才又爬起来。他老婆没好气地招呼他吃饭了。郝村长起⾝后,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感觉全⾝又充満了力量。
这个夜晚,郝村长又风雨不误地在大花儿⾝上发怈了两次。但也累得像死狗一般第二天曰上三竿还没有起来。他就像着了魔似地对大花儿的⾝体恨不能一刻也不离开。
在大花儿回门的五个夜晚里,郝村长只有夜一没有来新人房里觉睡,那应该是第四个夜晚,他实在是⼲不动了,就休息了夜一。最后一个夜晚里,郝村长几乎是夜一没合眼,一直在大花儿的⾝体上没下来。
总之,郝村长的魂已经出窍了,完全附在大花儿的⾝体上。那夜,大花儿又不失时机地说:“大哥,你既然这样喜欢我,那就想法娶了我呗!”
“我不是说过吗,现在不行,以后再说!”
“那我天明可就要回郝家去了,以后再也没有回门这样的机会了!我想你了怎么办?”
“那我可以去你家,他们是不敢把我怎样的!”郝村长霸气地说。
“就算是那样…也不方便啊?又不是你的媳妇,你有啥理由总去呀?再者说了,在我三个男人的眼皮底下怎么能快乐呀?”
郝村长也感觉这有些不现实,一次两次还行,总不能天天去吧?如果三天沾不到这个美妙的⾝体,自己还不憋得发疯啊?娶了她吧,又困难重重,奶奶的该怎么办?以后一定要娶了她,可眼下一天也是如隔三秋啊?他躺在被窝里郁闷地想着办法。
大花儿蠕动着眼睛又说话了:“大哥,我有个办法!”
“啥办法,你说说!”郝村长一骨碌⾝又搂抱着她滑光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