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在热乎乎的炕上,嗅着付玲⾝上散发的淡淡的女人气息,想象着她细腰大呻丰胸的体态,⾝下的澎水已经涨満了,恨不能立刻入进到那无边的美妙中去,他把脑子里乱糟糟的事情也置诸脑后了,唯有⾝体的冲动是实真的。他脫得一,丝不,挂,掀开被子就钻进去了。
付玲正张开蛇一般的双臂来迎接他,嘴里却叫着:“哎呦,你的⾝体好凉啊,像刚从冰里出来一样!”
“嘿嘿,有你这盆火,再冷的冰也会融化的…”⻩老大贪,婪地爬上她的⾝体,投进她酥,软的怀里去,立刻就用嘴巴住含了她的一颗草莓果儿,另一处⾼地也迅速被他的手给占领了。
付玲的两处敏感被野肆地浮荡着,全⾝立刻就酥,⿇难耐起来,这个女人⾝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満着那方面的活力,就像时刻动荡的水,只要轻轻的风就可以动荡起来。仅仅这一个嘴法和手法的小试,付玲就已经心旌荡漾了,她喉咙里发着娇呢的声音。
⻩老大的另一只手还闲着,他顺着付玲柔,滑的腹小向下滑动着,很快就到达了那个⽑茸茸的神秘地方。⻩老大有些吃惊:那个地方已经湿,滑一片汪洋了,自己才刚刚上⾝抚弄她,咋会这么快呢?原来这是一块丰美的湿地呢,自己竟然开发晚了!⻩老大的嘴都有些发酸,便吐出了嘴里的那颗湿漉漉的草莓果,说道:“宝贝儿,你真是水做的啊?没弄你咋就水汪汪的了?”
付玲嗔声说:“女人要是没有水了,你们男人会喜欢吗?你们的趣兴不就是玩水吗?”
“嗯,这话倒是…老四上你⾝体的时候,也是这样水汪汪的?”⻩老大兽,性的思维里,感觉这样的话题更刺激,也就是玩兄弟媳妇比玩别的女人特别的那个味道的体现。
“你兄弟不行…他开发不出那些水来,他可没你这个当大哥的水性好…大哥,你一定是井匠做的吧?嘻嘻,嗤嗤!”付玲野野地笑着。
“嘿嘿,或许我爹是个井匠呢,要不我咋啥样的土层都能钻进去呢!还都能钻到底儿!”⻩老大说着,竟然用那只手的一个手指劲使陷进她水汪汪的沟里面。
付玲被抠得很酥,庠,忍不住又把腿分开大一些,说:“老四可没你的钻头好使呢,他好像不是井匠做的!”付玲痴迷着眼神回味着和⻩老四这些年的床帏情事,怎么也想不起有哪次是像和⻩老大这样快乐过。
“老四的玩意是不够长儿,在我们⻩家哥几个当中,他是最囊皮的一个,不但玩意小,还肾虚。男人要是这方面不行了,你别的方面咋好也白扯,那女人不会喜欢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老大对女人的研究最深刻,最到位,他对在这个时候女人的理生和心理反应几乎是明察秋毫。所以,让他上了手的女人,就像上了钩的鱼儿,怎么都逃脫不了的。
付玲咯咯地笑着,没有回答,但那样的神态是在默许他的说法。
⻩老大摸着她那水汪汪的小沟,沟儿,已经不能在等待了,忽地挺起⾝,用手握着那个大硕的东西,说:“宝贝儿,那我就让你尝尝我这钻头的厉害!”说着就要对准她分开腿双的中间的草地。
付玲却趁他拉弓射箭的时候,把腿双紧紧地闭上了,门户顿时隐蔽起来。
⻩老大有些吃惊,问:“⼲啥呢,不让进去啊?吊我胃口啊?”
付玲嘻嘻地笑着:“你不是钻头好使吗?不是啥样的土层都能进去吗?那我闭上腿,看你怎样进去?”
⻩老大的野,性上来了,嘿嘿笑着:“这是难不住我的,只要你那里有缝缝儿,我就能进去的…。不信你就试试!”⻩老大一手擎着那个硬,东西,一只手在她闭着的腿双的缝隙处试探着。然后把那个菇蘑头接近了那个渗着液体的方位…
猛然间,他挺腰发力,挺枪直入,嘴里发着野,性的叫声。付玲紧闭着的腿双竟然被那个野蛮的大东西给硬撑开了,无论咋样紧闭腿双,也阻挡不住那个东西闯进去。
这样突破噤区的闯入,让⻩老大体验到了别有洞天的慡快,就像开垦一块处nu地那样紧梆梆的箍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