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玲更加把腿双闭得紧紧的,连一点空隙也不留。⻩老大的大玩意就在那样紧夹着的小缝隙里艰难地进出着,每进出一次却是那般噴血的痛快,被夹得就要岩浆爆发,但每一次他又化险为夷,他不想那样快地就结束这样的神仙之旅。这开垦处nu地一般的箍,裹感让他宁可累死在这神奇的湿地里。
但付玲这样的紧夹是要付出代价的,⻩老大的几百次进出已经把她的两唇戳得辣火辣的,好在有水不断地溜出润,滑着。但辣火辣的痛感很快又被无边的快,感淹没了,那是刚柔相撞的魂,飞感觉…。她的⾝体在不断地动扭着,嘴里发着“嗯嗯~啊啊~”的声音,顷刻间,腿间已经积満她自己的液体,又渗透到⾝下的褥子上…
这一场痛快淋漓的征战持续了半个小时,⻩老大还是被她的一次锁紧控制不住了,嗷地一声决堤千里了…
这场跋涉藻泽一般的征程算是把⻩老大累坏了,他气喘吁吁地躺在热炕上一动不动。付玲也筋,酥,骨,软地变成一滩泥,这时候她倒是把腿双叉开了,⾝下的液体已经把⾝下的褥子润湿了一片,但她没有力气也不想起⾝去清理那些见证着快活的浊物,迷离着双眼躺在那里。过了一会,她有些余兴未消地说这样的话:“大哥,你总是这样弄人家,要是给我怀了孕怎么办?老四还在监狱里,我在家里有了孩子,那可怎么说呀?羞死人家了呢!”
⻩老大转动着眼珠,不以为然地说:“你会孕怀?你不是带着孕避环呢吗?咋弄也种不出种来!”
付玲娇声说:“带环就不孕怀了?咱村里带着孕避环孕怀的女人还少啊?我这两天⾝上刚走呢,说不定今晚就怀上了呢?万一要是怀上了可咋办?”
“嘿嘿,怀上就怀上了呗,反正也是⻩家的种,老大的和老四的又有啥区别?”⻩老大这样厚颜无聇地说。
“你说的倒轻巧,这话是你们⻩家的畜生逻辑吧?大伯哥给兄弟想媳妇弄出了孩子,还是很正常的事情啊?你老婆要是怀上那个小叔子的孩子,你会不在意吗?都一样?”
⻩老大不聇地笑着说:“你还真会骂人呢,骂的不露声⾊…哪那么好就怀上了?真怀上再说呗!”⻩老大由于怀孩子的这个话题,让他又想起了大花儿。那个胡家女孩子还怀着自己的骨血呢,也不知道大花儿现在是死是活?他又开始思念起那个独一无二紧梆梆的大花儿来。想到大花儿,他又会想起今晚自己找付玲的第二个目的。他一翻⾝,面对着付玲,突然袭击地发问:“付玲,你们究竟把那两个胡家女孩弄到哪里去了?”
付玲惊得差点做起来,目瞪口呆地望着他,嘴唇颤抖着:“你…都知道了?”付玲的第一反应就是:⻩老大已经从他老婆和女儿嘴里知道这件事了。
⻩老大的炸术成功了,果然轻而易举地突破了她的防线。他嘿嘿笑道:“我当然知道了,在狐家屯这个地方,还会有瞒得住我的事情?”
付玲的⾝子白,花花地坐起来,眼神惊慌地又问:“是不是你老婆和你女儿告诉你的?”
⻩老大顿时心里猛沉,问道:“她们?她们什么也没告诉我呀?难道她们也知道这件事儿?”
“大哥,你这话是啥意思啊?你不会想把你的女儿和老婆摘出来吧?她们岂止是知道啊?还亲自参与了绑架大花儿的行动呢!”付玲的意识已经开始决堤了。
“她们真的参与了?”⻩老大像是问付玲,又像是自问。看来老六的猜测没有错,果然齐桂芝和女儿是因为恨大花儿,才那样铤而走险的。
“她们当然参与了,不但她们参与了,⻩家女人都参与了卖大花的行动!”
“啊?都参与了?那小花儿也是你们给弄走的呗?”尽管⻩老大已经预感到了这样的事情,但真正印证了,他还是惊愕不已。这些女人咋会突然这么大的胆子呢?
付玲抱着膝盖坐在那里,说:“小花儿可不是我们给弄走的…我们只弄走了大花儿!”
“那小花儿呢?谁⼲的?”⻩老大感到越发蹊跷。
“小花儿是怎么丢的,只有我二嫂知道,据她说,小花儿是⻩老六给卖走的,大花儿的买主也是⻩老六给联系的!”付玲在想着当时⻩柳柳和⻩蕾和她说过的那些话。之后,付玲就把那天绑架大花儿的经过都详细地和⻩老大说了。
⻩老大被弄得晕头转向:咋又回到老六⾝上了呢?看老六的神情,他真的不像知道这件事啊?可是这些女人要是没人给联系买主,她们怎么能做成这件事情呢?这里面还真的有太多秘密。他又问付玲:“你说你二嫂马翠华知道这些事情的底细?”
付玲想了想,说:“我分析她是最知道底细的,好像这件事情都是她和⻩蕾鼓动起来的,我们才参与进来!”
⻩老大陷入沉思中。看来明天真的要去马翠华嘴里掏底细了,彻底揭开这个谜团,马翠华还是个主要线索呢。可如果马翠华不肯说怎么办?但他马上又淫琊而得意地暗笑了:利用这个机会,把这个二兄弟媳妇马翠华也给变成⾝下物儿,操了她,就不怕她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