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笨重的⾝体终于落到了⻩老四家的院墙里面。这要是平时⼲别的闲事,⻩老大肯定跳不过去。可⼲这种沾花惹草的事情,⻩老大就来灵敏度,或许是裤,裆里的二老哥在支撑着他跳过去的。
屋子里已经熄了灯。⻩老大毫不隐晦地快步来到窗前,抬手就敲了三下窗户。屋內传出轻微的响动,好像有人从炕上下来穿鞋子的声音。之后就是轻轻的脚步声。不一会儿,房门里传来了一声询问:“你是谁?”
“你大哥,大大地往里搁!”⻩老大嘴里还发着一声yin笑。但这话也似乎不是单纯的调,情,似乎也是暗号的用途。
果然房门开了,一个披着棉衣的女人站在门里面,手里还拿着手电筒,还不放心地往⻩老大⾝上照了照。⻩老大低声笑着说:“还怕有人冒充我?”
“那咋地呢?就不行有人冒充啊?”付玲说着就把手电关了,转⾝往屋里走。⻩老大随手把房门关严了,也相跟着进了西屋。
黑暗中,也可以看清炕上有两双被子,一个是付玲八岁的儿子⻩小伟睡着的被窝,另一个空着的就是付玲的被窝。
朦胧中依然可见付玲体态的轮廓。细腰,大呻,⾼个,一头长发。她上⾝披着一个羽绒服棉袄,里面是紧⾝的衬衣衬裤,性感的妙晕依稀可见。
⻩老大忍不住就上前抱住她的⾝体,在她脸上狂亲着。付玲急忙推开他,责怪说:“你⾝上冰凉的,你想让人家感冒啊?你急啥啊,一会被窝里让你亲个够,就怕你没能耐呢!”
“你倒是开灯啊。我想看看你!”⻩老大催促道。他真的想看看付玲穿內衣*裤的姿态。
“我才不开灯呢,要是把孩子弄醒了看见,我这个当妈的,你这个当大伯的还有啥脸活着啊?”
“那就摸黑⼲,反正我也能找到那个洞口!”⻩老大yin荡地说着,就要脫鞋上炕。
付玲却阻挡住了他,说:“不能在孩子旁边,动静大会把孩子弄醒的,那该有多难为情啊?”
“那…你想去哪里⼲?不会是站在地上⼲吧?那也行,那个势姿最过瘾了,我隔山调炮…”
“你想的倒美,我可不那样让你糟践了呢,上次弄完了我足足疼了一天,连走路都不敢迈腿…。”
⻩老大被这话撩拨刺激得⾝下的那个东西立刻膨,胀了一圈儿,他恨不能立刻入进到那样的境地里去。他急促地问:“那你说咋办?去哪里?”
付玲低声说:“咱们去东屋里…那样你也好施展你的功夫啊,在这里小心翼翼的不委屈你吗?”
“去东屋?那个空屋子,大冬天的还不把二老给冻掉了啊?”⻩老大声音很⾼地叫道。
付玲狠狠地捏了他一把,责怪说:“你说话小点声好不好?你怕孩子不醒啊?他可八岁了,啥都懂了!要是知道你这当大伯的玩他妈,还不恨死你啊!”“那你说东屋该有多冷啊,会冻得没趣兴的…”
“你咋知道东屋冷呢?我黑天的时候烧两捆柴禾呢,炕上热乎乎的呢!”付玲呢声说着。
⻩老大有些纳闷,问:“你东屋都不住人,咋还烧火呢?不怕费事儿?”
付玲又轻轻地拍了他一巴掌,说:“你这个没良心的,我烧炕就是为了给你准备的,我知道你今晚要来的!”
“啊?你咋知道我今晚要来呢?”⻩老大有些吃惊是不是今晚的那些事情她也知道啊?
“我做梦…梦见你今晚会来的!咋了?”付玲声音有些媚娇的味道。
“这么说,你是想我了?心头所想才能如梦呢!”⻩老大说着又忍不住去搂抱她。
付玲没有躲开,而是猫在他的怀里,说:“我想你又有啥用?你外面有很多女人,三五天也不来我这里一次,把人家魂勾走了,又抛开不管了!”付玲这样的伤感的话语也不是单纯的卖弄风,情。她确实⾝体充斥着对⻩老大的无限望渴。付玲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处在三十如狼的欲望渴饥状态里,⻩老四又入狱了,她确实有些舂梦湿枕,自从被⻩老大给勾搭上后,她尝到了⻩老大那公牛一般強壮给她带来的别有洞天的快乐,就成了瘾,总想着那种云端的滋味。这种快乐是⻩老四从来没给过她的。有时候,她想⻩老大想的都直流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