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六兄弟的院落,房舍,以及室內的布局几乎都是一样的。这也充分体现了⻩家六虎的曾经的团结阔气和不可一世。⻩老四因为枪杀了⻩老五,早已经在看守所里呆着,家里只剩下⻩老四的媳妇付玲和八岁的儿子⻩小飞。孩子已经放了寒假,这两天去了外婆家。此刻,整洁而暖融融的屋子里只有付玲一个人。这正是午后的时光,无所事事的付玲吃过午饭后就⾝体上盖着一件羽绒服,躺在热乎乎的炕头上睡大觉。
胡有道领着三个察警进到屋里的时候,付玲依旧毫无察觉地睡在炕上。胡有道老婆和付玲的娘家还有点偏亲,论起来付玲还管胡有道叫姐夫。胡有道对这个八竿子打不到的小姨子平时也是嬉笑怒骂的关系。他很放肆地用手去挠付玲的脚心。
付玲机灵一下睁开眼睛,睡眼朦胧地看着地上的不速之客。
胡有道嘴里嘻嘻地笑着说:“大白天的睡啥觉啊?晚上⼲啥了?老四也没在家,你晚上咋还不觉睡呢?是不是晚上和哪个男人腾折
夜一啊?不然这大长的夜觉还不够睡,白天还觉睡?”
“你管呢?总之晚上不是你!”付玲嘴里也嬉闹着。但她见三个陌生站在屋地上,就急忙起⾝,嘴里还打折哈欠。但她似乎预料到这三个人是谁了,就很快就下了炕把鞋子穿好了,往炕沿上让座这三个客人,眼睛是一直扫视着这三个男人。
胡有道开始严肃起来,对付玲介绍道:“这三位是安公局的同志,是为了胡家女孩失踪的案子下来调查的。”之后,分别把三个察警介绍给付玲。
付玲的一双杏眼里流露着掩饰不住的恐慌,却没有惊讶。因为⻩老大事先早已经给她们都上了一课,交代清楚了专案组的所有情况,当然是侧重引导她们对专案组实施美人计的诱惑。
付玲眼睛里波光闪烁地去和三个察警握手,嘴里说着:“我早已经听说了贵客要来狐家屯办案。村主任还交代我让我明天给贵客安排伙食呢!嘻嘻,没想到今天就来了!”之后,她就动扭着⾝体去给客人端茶递烟。
马⾼升心里在想:⻩老大怎么会把派饭都安排在他们⻩家呢?难道狐家屯唯有他们⻩家卫生条件合格吗?但转念一想:这样也不是坏事,说不定通过和⻩家女人的接触,能多了解一些⻩家男人的犯罪证据呢,这可是第一首材料呢。他这样想着,眼睛难免不去打量付玲。
付玲是个细腰儿大呻的⾼个女人,一头长发时常在脑后披散着,椭圆的脸上是一双飞彩流光的杏眼。她三十岁,正是女人最有神韵的年龄,虽然儿子已经八岁多了,可体态依然是那样优美动人。
马⾼升是个已经和妻子分居很久的男人,尽管他心里不一定存在啥琊念,但⾝体和渴饥的理生本能,会让他忍不住去对美丽女人的⾝体感趣兴。他看着这个体态和神态都很迷人的⾼个女人,心里暗暗纳闷:⻩家六虎这些媳妇,一个比一个水灵,难不成乡下的美女都让他们⻩家给弄来了?他最后得出的结论还是印证了那句俗语:好汉无好妻,孬汉娶花枝。
似乎付玲已经感觉到了这个马组长对自己的特殊眼神儿,心里想,不管你有多威严和冷峻,也逃脫不了男人好⾊的本性,这样就好,只要你好这口儿,我们会让你投其所好的。可这样想的时候,心里还是惶恐和愧羞的:自己原本是好人家儿女,被⻩家这个污浊的大染缸都给染成什么样子了,竟然还要扮演风流浪女的角⾊,实在是千般不甘和委屈。
但她意识到已经没有退路了,已经没有理由不去那样孤注一掷了。她脑海里时刻浮现着这样可怕的情形:
在县城那个偏僻的院子里,⻩柳柳第一个冲上来,死死地抱住了大花儿,随之⻩蕾从侧面过来,猛地抱起了大花的腿双,她⾝体失去平衡被撂倒在地上。其他女人蜂拥而上,嘴里都骂着脏话儿,把大花儿牢牢地摁在地上。大花儿嘴里刚发出几声叫喊,那个时候她自己很快将手里的一团破布就严严地塞到了大花儿的嘴里…。当她们离开那个院子的时候,她还忍不住恐慌地回头看,那个时候,那个扎着嘴儿的布袋子里,胡家女孩的⾝体还在挣扎着…
这样恐怖的情景时常闯进她的无数次的噩梦里,醒来都是一⾝冷汗…
还有⻩老大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着:
“你是想坐牢,还是珍惜你的⾝体?你的⾝体还有啥珍惜的价值吗?你要是不想坐牢,你就施展你女人的媚术,把他们昅进你的美妙的⾝体里面来…。只有你们的⾝体和他们的⾝体水啂交融了,你们才能掌握他们的一举一动,才能掌握案件的进展情况,才能变被动为主动。你们⾝体不是都很有魔力吗?那就让他们深深地陷进来,再也拔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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