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翠华把最后一个小布从脚上脫落的时候,她的⾝体还是有点颤抖。⻩老大眯起眼睛欣赏着她如同剥了皮的香蕉一般的⾝体,倒是他的那个地方先冲动起来。但他看着被子里等待煮熟的猎物,便咽了口吐沫,说:“你还傻愣着⼲啥?还不快点煮?”⻩老大说着,刷地把被子掀开了,把马⾼升的⾝躯完全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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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翠华看着那健壮的⾝躯,还是无从下手地看着,然后问:“那个东西那样蔫吧,咋能呑进来啊?”
“先用手去*鼓*弄!”⻩老大命令道。
马翠华半跪在马⾼升被分*开的腿*弯里,试探着把一只小手探进森林里,握住那个还沉睡的虫子,慢慢地动作着…费了很久的劲儿,那个虫子似乎有些蜇动了,而且形状似乎大了些。
“用嘴去西!”⻩老大不失时机地命令道。
“啊?用嘴去…西?那有多脏啊?我不⼲…”马翠华一想到那样就作呕。但不是她没昅过⻩二老的,但那是自己的男人。
“你不想坐牢就得照我说的做!”⻩老大几乎是狰狞地叫着。
马翠华⾝体一哆嗦,是啊,事已至此什么也不能顾了。她俯下⾝去,狠狠心,张开嘴巴就把那虫子呑进去了。她是个女人,这方面当然有灵感,当然知道怎样能把那个僵死的虫子弄活了,她的唇舌在巧妙地动作着…
马翠华感觉到了那个虫子像气球一般鼓起来了,越鼓越大,最后像一个木棍一般了。她急忙吐出来。然后看着⻩老大征求着下一步的指令。
⻩老大叫道:“这还不会吗?坐上去,坐进去!”
马翠华到了这个步骤当然知道下一步咋办了。她来个骑马蹲裆式,用手握住那个东西,一狠心就坐进去了。那个时候她疼得叫了一声。但还是狠狠地坐到底部。
“你要动作,把那股水西进你的⾝体里来。”⻩老大看着直着急,恨不能上前帮助他动作。
马翠华果然上下动起来,像骑在马⾝上颠簸着…
⻩老大得意地笑了,从怀里掏出一个不大的照相机来,眯着眼睛对准着焦距,只听咔地一声,灯光一闪…之后,他又不断地变换角度,咔咔咔地连拍数张…
马翠华累了一⾝汗,进行了几百次活塞运动,终于感觉⾝体里一阵灼热浇灌,他⾝体里的那股37度水被西到她的⾝体里来了。她疲倦地翻⾝仰到一边去了。
⻩老大有举起照相机,把这幅图画又不同角度地拍下了。然后他眼神噴火地看着伸着腿疲倦不堪的马翠华,问:“咋样?舒*服不?”
马翠华觉得全⾝有些渴饥难忍,就骂道:“舒*服个庇啊,糟*践人!”
⻩老大yin笑一声:“嘿嘿,那不怕,还有我呢,接下来我让你尽*兴!”说着就开始解*裤带。
“你想⼲啥?”马翠华本能地这样问。她当然知道他想⼲啥了。
“你说我想⼲啥?”⻩老大火焰升腾,他很想尝一尝别人刚镗过的水是怎样的滋味?
马翠华此刻倒是没有反感了。或许她有馋虫被勾出来的感觉,就像是被抛到了云*端上不去下不来那样的难受的感觉,又像是⼲渴时,看见了不远处的一杯甘露,她望渴得到它。但她嘴里却骂着:“畜*生,你就不怕淹着你?”
“嘿嘿,我天生不怕水大…。想尝尝二道水的滋味儿!”⻩老大几乎是饿虎扑食一般…。
后半夜的时候,马⾼升才醒过来,他感觉自己的怀里猫着一个滑溜溜的⾝体,还散发着一股芬芳气息,他仔细摸了摸,是个女人的⾝体。他意识猛然清醒起来:我这是在哪里?他回忆着自己失去意识之前的情形:自己喝了最后一杯酒就不省人事了!他忽地坐起来,叫道:“你是谁?”
前半夜被⻩老大腾折成一滩泥的马翠华也惊醒过来。她知道自己下一出戏开始了。她起忙也起⾝扑到马⾼升的怀里。“大哥,是我啊,马翠华!”
“马翠华?这是怎么回事儿?”他惊叫道。
“大哥,你说怎么回事儿?你昨晚喝多了,我就铺了被子,就把你脫*了服衣放到被*窝里,人家想做梦都想和你睡嘛,就和你一个被子里了,可是,你借着酒劲就把人家给弄了!”
“我把你弄了?我咋不知道呢?”
“你咋不知道啦,是你不记得了,你还说很喜欢我的那些话呢…大哥,你要是不相信,我们可以去化验去,看我的⾝体里有没有你的液体?”
马⾼升脑袋瓮地一声:自己完了,已经陷进去了。不管这件事是怎样发生的,有一点可以肯定:自己已经和这个女人发生那种关系了。他惊愕地叫道:“这是不是你故意安排的?”
马翠华娇呢无比地说:“人家就想和你好吗?这有错吗?你怕啥啊,反正你已经没老婆了,外面和你喜欢的女人觉睡有啥了不起的,再者说了,也没别人知道啊!”马⾼升忽地起⾝就要穿服衣。马翠华紧紧地抱住他,说:“大哥,你傻啊?你就算是走了,你也跳进⻩河也洗不清了,你还不如好好享受夜一呢。你放心,妹妹不会害你的。等早晨天蒙蒙亮的时候你就离开,谁都不会知道的。”
马⾼升颓然地不动了:是啊,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顺其自然吧。而且这个时候,他被她柔*滑绵软的⾝体缠得有些⾝下异常冲动起来。他是个十分強壮的男人,又很久没沾女人了,体內积蓄的能量就像岩浆一般充沛,就算是前半夜被马翠华西了一次,可经过半夜的修养又蓄満如曰了,而且好像更加強烈…他顺着马翠华的温情搂抱就又躺倒被窝*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