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今晚的野*性里夹杂着恼恨,力度异常凶猛,半个小时的不间断的冲锋让姚晓丽不堪忍受,叫声也没有间断过,⻩老大的一次长驱直入后,姚晓丽趴在炕沿上失去了知觉。就在她昏厥过去后⻩老大又是一阵疾风骤雨才决堤了…。
⻩老大把姚晓丽弄到炕上去,从被厨里拿出被子把她藉狼的⾝体盖住,然后迈着发软的步子来到外面,对爬窗偷看的两个手下说:“今天晚上,你们的任务就是看管姚晓丽,一步也不能让她离开这个院子,知道吗?”
“主任,那我们整夜看着那不觉睡啊?”吴老黑子很挠头地说。
“今晚你们两个换班觉睡,明天晚上我另外派人来替换你们,千万要看住她,要是跑了,我可饶不了你们!”
二迷糊又愁眉苦脸地说:“主任,这外面冷得滴水成冰的,我们站在外面受得了吗?”
⻩老大想了想说:“你们可以去屋子看着她,但你们也要轮换觉睡,她要是上厕所你们也要跟着,总之不能让她出这个院子,明天早晨我会派人来替换你们回家吃饭!”
听说让他们去姚晓丽的屋子里去觉睡,两个人都奋兴起来,反倒觉得这又是一个好差事了,就要往屋子里走。
⻩老大又叫住了他们,警告说:“你们可以和她在一个炕上觉睡,但不许动她,如果姚晓丽告诉我你们欺负了她,那我可不会轻饶你们的。你们忍耐这一晚上,明晚我把你们安排到刘*寡*妇家快活去!”
两个人连连点头答应。⻩老大的话就是圣旨没人敢不听。
⻩老大吩咐完就走了。看着⻩老大的⾝影消失在院外,两个人才迫不及待地进到屋子里。他们这样着急倒不是有胆量违背⻩老大的交代对姚晓丽图谋不轨,而是想看看刚才屋子里那好事的痕迹,闻一闻那刺激人的味道。
两个人进屋后首先查看刚才姚晓丽厥在那里被⻩老大攻击的炕沿下是不是有什么痕迹。果然被眼睛很尖的吴老黑子查到了蛛丝马迹。就在姚晓丽站过的磨石地面上,有几滴还没有消失的白⾊液体,那当然是⻩老大射进去又流出来的东西。两个人像看西洋景那样贪婪地看着。当然脑海里会浮现着刚才激烈征战的噴血情景。看了一阵子,他们当然要把目光转移到炕上姚晓丽的⾝体上去。
姚晓丽还昏睡在炕上,虽然光着的⾝子已经被⻩老大用被子遮住了,但还没遮严,白雪的臂膀还半隐半现着。两个人的目光像箭一般从被子的空隙里挤进去。
吴老黑子一边看着,一边回味地说:“老大可真是个勇猛的家伙,竟然把这女人给⼲昏过去了,我地妈呀,你说会那么疼吗?也难怪,老大的玩意可真大啊!”二迷糊喉结滚动着,问吴老黑子:“你说姚晓丽现在是睡着呢,还昏迷着呢?”眼睛溜着姚晓丽散乱的头发和闭着的双眼。
吴老黑子也仔细观察着姚晓丽的呼昅和神⾊,心旌摇荡地说:“我感觉她应该是还昏迷着呢吧?不然咱们两个这样说话她会无动于衷?”
“她真的还昏迷着?”二迷糊迷离着眼神似乎在想入非非。
“二迷糊,你去摸摸她就知道了,如果她醒着会惊叫的,要是昏迷着你就可以随便摸了!”
“那我可不敢,老大吩咐了,不让动她呢!”二迷糊很胆怯地说,但他的眼神却是那样的望渴。
“操,老大说的意思是不让咱们操她,摸摸不会有啥大事,她要是昏迷着,你摸她也不会有感觉的,那样你不就沾了便宜,老大怎么会知道呢!”吴老黑子怂恿着二迷糊。
二迷糊眼巴巴地看着被子里的无限诱惑,犹豫了一会,终于鼓起了勇气,来到炕沿边,试探着把手伸进去,先用指尖轻轻地碰一下,见姚晓丽没啥反应,就得寸进尺地用掌心去摸抚她的肩膀。姚晓丽还是一动不动。二迷糊开始胆子大起来,竟然把手伸到她的胸前去了,先轻轻地试探着,见还没反应便肆意揉起来,一边揉着一边看着姚晓丽的眼睛会不会睁开。
姚晓丽本能地动了下⾝体,二迷糊急忙把手菗出来。但姚晓丽还是没睁眼。刚才的刺激把二迷糊的⾊*胆给壮大了,他低声对吴老黑子说:“她还昏迷着…你说我们趁着这个机会把她操了,她会不会知道?”
吴老黑子也顿时眼睛⾊光一闪,说:“应该不会知道吧,要不我们⼲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