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昨晚被蹂*躏得疲惫不堪,姚晓丽还是早早地醒来了。她醒来的时候见吴老黑子在炕稍死狗一般地睡着,二迷糊则坐在屋地的一个凳子上打盹儿。姚晓丽穿好服衣下地的时候,感觉自己那里面还在辣火辣地疼着。昨晚这两个渴饥的光棍汉足足在她⾝体上腾折一个多小时,她感觉里面肯定是肿了,一动腿就疼得厉害。但她努力活动着腿双,适应着这种疼痛,因为还要做好逃跑的准备呢。
二迷糊见姚晓丽下地了,立刻又精神起来,不错眼珠地盯着她。他当然要想起昨晚的美妙感觉,就问:“五嫂,昨晚咋样?是我厉害还是吴老黑子厉害?”
“滚一边去!”姚晓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之后就来到外屋准备生活做饭,确切点说今天早晨要做两个好菜,不是为了自己,也不是给这两个人吃,而是准备特殊招待⻩老大派来换岗的人。
见姚晓丽来到外屋生火,二迷糊也寸步不离地跟到了外屋,站在一边看着。
姚晓丽呵斥着他说:“你跟着我⼲啥?你咋不知道害臊呢?”
“我要是不跟着你,跑了咋办?我们可不能让你在我们看管的时候跑掉呢,就算是你去茅房我也要跟着的!”
“你是不是脑袋灌水了,我们不是说好要实施那个计划吗?我会现在跑吗?再者说了,你瞪眼看着呢,我跑得掉吗?”
“反正我得跟着你。”二迷糊还真忠于职守。但他跟着姚晓丽还有自己的亵猥心思,那就是想多看几眼她的⾝体,多闻闻她⾝上的味道。昨晚在她⾝体里驰骋的感觉还弥漫在意识里呢。
“那你就给我湊火吧!”姚晓丽见摆脫不掉他,就想利用他一下。
“行啊。”二迷糊了不得帮她在灶台下湊火,那样他一仰头就可以看见姚晓丽的俯下的胸的轮廓,尽管是隔着服衣那也是一种陶醉。
姚晓丽一边做菜一边想着这个就要实施的计划,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问二迷糊:“昨晚你们不是说给我回家拿安眠药吗?拿来了吗?”
二迷糊笑嘻嘻地从口袋里掏出一瓶安眠药来,在手里晃动着。“当然拿来了,你看这是什么?”
姚晓丽很吃惊,问:“你啥时候回家拿的?我咋不知道呢?”
“那你知道啥?就是吴老黑子操你的时候我回家拿的,我回来的时候他还没操完呢,那个时候你好像都被他操昏过去了…”
“滚你妈的,我是问安眠药的事情,你扯别个⼲啥?”姚晓丽的脸一直红到脖子跟,想起昨晚的事情就作呕,竟然先后让三个饿狼给蹋糟了。
“嘻嘻,你不是问我啥时候拿来的吗?我当然要回答你了,就是吴老黑子把你给操迷糊那阵子我回家拿的啊!”二迷糊故意这样強调这样的猥*亵话,似乎那样他就很刺激过瘾。
“你那里面对药是片的还是面的啊?”姚晓丽一边炒菜一边问。
“当然是片的了,你见过有面的安眠药吗?”
“那药片有啥用啊?怎么能放到酒里去?”姚晓丽停止手中的活计,着急地看着他。
“捣碎它不就解决了吗!”二迷糊很有办法。
“那你都去捣啊,一会人家来了还赶趟吗?没用的东西!”姚晓丽嘴里骂着。
二迷糊急忙进到里屋去了。不大以功夫又出来,晃动着手里的药瓶,得意地说:“你看这回是片的还是面的?”
“你可真聪明,还会把药片捣碎了呢!”姚晓丽狠狠地讥讽着他。然后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药面,去了里屋。
姚晓丽急忙准备了一壶白酒,把药面倒在酒壶里摇晃均匀,放在炕上放好的方桌下面。同时她又准备了另一壶酒放在桌子上。不一会的功夫,两个炒菜也端上来了。万事俱备就等着⻩老大派的人来呢。
姚晓丽心神不宁地坐在炕沿边想着就要实行的逃跑计划,眼神里是惊慌忐忑的⾊彩。她不知道自己用⾝体换来的这个机会,有没有成功的可能性?如果自己逃了却没逃出去,那自己可就凶多吉少了。想到这里她⾝体在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