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晓丽把纸条送到孙娟的手里后,她的心才安稳了一些;他相信孙娟会去救胡双十的。可是回到屋子里,她又开始忧虑自己的安危了,先前満心都是怎样逃出去救胡双十,暂时忘记了自己同样危险的处境。现在她静下来的时候开始思考自己的危险处境了。⻩老大狰狞的声音在她耳边呼啸着:
“我说让你死,并不代表是谁杀了你,人死的方法很多,比如说杀自之类的,都是追究不到别人的责任的,是你自己不想活了。姚晓丽,我可以预测到你是怎么死的:如果某一天晚上,你家里突然闯进一群陌生男人,把你给操个稀烂,然后你没脸活了,就上吊杀自了,这样的死法会与别人有关吗?如果有关,也是那些操你的歹徒所为。警方会下这样的结论:一群流窜犯,偶然闯进一个农户家,把一个女人给轮*奷了,然后女人羞辱杀自。目前行凶的歹徒还在追查中…”
姚晓丽的⾝体在微微颤抖。
可是接下来,她连想这些的时间都没有了。吴老黑子和二迷糊还在屋地上,用饿狼一般的眼神盯着她。她和这两个禽*兽做了一笔交易:只要她把纸条送到孙娟的手里,她就要让这两个禽*兽上一次。
此刻两个人早已经等不及了。吴老黑子催促说:“五嫂,你还想啥呢,快脫*服衣啊,我们可是憋了半天了!”
姚晓丽无可奈何,只得上了炕,⾝体颤抖地慢慢脫服衣。
吴老黑子和二迷糊为了争夺谁先上的权利,又开始玩起石头剪子布来。一出手这次二迷糊竟然赢了。二迷糊奋兴地差点跳起来,叫着:“操,我先上了!”然后就窜上炕去了,急三火四地就把裤子褪下来了。
姚晓丽刚把小裤扔到一边,二迷糊就饿狼一般扑*了上去…
二迷糊足足在姚晓丽⾝上忙活了半个小时,才満足地滚到一边去提裤子。
吴老黑子早已经火焰升腾了,二迷糊还没有完事的时候,他就已经等在炕上了,裤带早已经开解,等二迷糊刚下去,他就把裤子猛然褪*下来,嗷地一声扑上去。
吴老黑子快活无边地动作着,嘴里还叫着:“妈的,被你刚⼲完的里面真松啊…”或许是姚晓丽里面已经不紧致了,吴老黑子的敏感度下降,竟然久战不谢,足足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才⾝体剧烈一颤,发射出去了。
姚晓丽气喘吁吁地休息了一会,就坐起来。她感觉自己的那个里面已经被两个禽*兽的液体灌満了,还往出淌。她找来卫生纸擦拭⼲净后就急忙又把服衣穿好了。
吴老黑子和二迷糊耗尽了体力躺在旁边休息。吴老黑子对二迷糊说:“我先睡了,你先看着她,半夜以后我起来,你再睡。”说着就真的睡去了。
大约又过了一个小时,突然外面传来了敲窗户的声音,还有一个男人的叫声:“吴老黑子,二迷糊,你们快出来,⻩主任叫你们有要紧的事情!”
二迷糊急忙把睡得正憨的吴老黑子推醒了,说:“⻩主任找我们回去呢!”
“回去?那姚晓丽谁看着?”吴老黑子当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迷迷糊糊地问。
“那谁知道啊,反正外面人招呼我们回去!”二迷糊说着就下了地。
吴老黑子也急忙下地穿鞋,两个人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姚晓丽顿时惊恐起来:⻩老大把他们都调走是啥意思?难道他们不看管我了?猛然间她似乎醒悟了,是不是他们要对自己下手了。不行,我得逃出去。她急忙下地穿鞋。
可她刚刚要推房开门,就听外面响起了急促的凌乱的脚步声。她惊恐地缩到墙角去了。
房门哐地一声开了,从外面闯进来五六个蒙面的男人。姚晓丽惊恐地望着:这些人从体态上看都不像是狐家屯的熟人。她顿时绝望了:⻩老大给她勾画的那个意外似乎就要发生了。她⾝体瑟瑟发抖地向屋角退去。
那五六个蒙面人的眼睛向闪光的狼眼一般盯着她。其中一个说道:“看来今晚我们要开荤了,竟然遇到这样一个美人。”然后他命令另外几个人“你们把她拖到炕上去,扒*光了服衣,大哥我先⼲,然后你们再挨个⼲!”
另外四五个人一拥而上,像抓小鸡一般把姚晓丽抓到了炕上去,七手八脚地就把她扒了个精光。姚晓丽惊恐地大叫着:“来人啊,救命啊!”其中的一个人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团破布就把她的嘴堵上了。
那个自称是大哥的蒙面男人,狞笑着就上看炕,一边脫服衣一边看着姚晓丽嫰*白的⾝子,说:“小娘们儿可真嫰啊,不知道里面紧不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