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双十和石东闯进去的时候,炕上被窝里的交*合已经进*入癫狂的⾼峰,⻩嘎子像奔腾在马上那样激烈地动荡着,⾝下那个一丝*挂不的女人⾝体像蛇一般动扭着,嘴里的声音像海浪一般奔涌着。
⻩嘎子一抬头,见两个蒙面的人站在面前,顿时惊得一哆嗦,急忙停止了⾝下正剧烈的冲撞,问道:“你们是谁?⼲嘛闯进来?”
胡双十阴冷着声音,说:“我们是谁不主要,却是专门来请你的。快点把服衣穿上,跟我们走!”
⻩嘎子心里竟是鬼事,知道有些不妙,不得不停止了就要到云端的快活,急忙从沈天娇的⾝体里菗出来,惊恐地叫道:“你们到底是谁,我凭啥跟你们走?”说着,也不得已急忙穿服衣。
“别废话了,快点,别惹急了我把你的二老给割下来!”石东很凶恶地叫道。
⻩嘎子⾝下的沈天娇正陶醉在欲*生*欲*死的好事里,突然遇到这样的事情,别提多闹心了,但她看到两个蒙面的人说着这样恐怖的话,她一下子就吓懵了,也急忙起⾝穿服衣。
⻩嘎子穿上服衣,冷不防就窜下地,就要夺门而逃,却被早有准备的石东抬起一脚给蹬了回来。
⻩嘎子见逃跑无望,便立刻穷凶极恶起来,眼睛通红,嘴里骂着:“我操你妈的,你们到底是谁啊,敢来和老子作对!”说着,直奔石东一拳打过来。
石东敏捷地抓住他的手腕子,一个反背把他的手就扭到背后了,然后快速掏出一把尖刀来,顶住他的后心,说道:“乖乖地和我们走,不然的话我就一刀捅死你!”
⻩嘎子不敢乱动了,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只得乖乖地往外走。就在这时把守在后门的豹子也绕到前面与他们会合了,驾着⻩嘎子一步一步地向当街走去。刚走到院门处,正遇见从院外赶回来的吴家奎。
吴家奎见这样可怕的阵势顿时吓得差点尿了裤子,颤声问:“你…你们是谁,⼲嘛抓⻩嘎子?”
走在前面的胡双十当然没有必要对这样一个窝囊的男人动手了,就呵斥说:“你快闪开,没你啥事,我们把偷你女人的男人抓走了,你还不⾼兴吗?”
吴家奎当然连大气都不敢出了,急忙顺情说好话:“⾼兴,⾼兴,我当然⾼兴了,这个犊子当着我的面操我的女人,你们最好把他给杀了!”然后就退到一边去了。
就在这时,从屋子里追出来的沈天娇却喊了起来:“快来人啊,有歹徒!”
豹子急忙返回⾝去,噌地从腰里掏出尖刀,逼着沈天娇的胸膛,说:“你找死是吧?你再敢喊一声我把你的心挖出来!”
沈天娇再也不敢出声了,央求说:“我不喊了,不喊了,你们放了我吧!”
豹子一把将这个女人推到屋里去了,哐地把房门关上了,然后快步赶上了胡双十和石东。
胡双十早已经打开了轿车后排座的车门,自己先坐进去。石东把⻩嘎子塞进轿车的后排座,然后豹子也坐进去。这样⻩嘎子就被胡双十和豹子夹在中间了,豹子依旧用刀逼着他,另一只手关了车门。
石东急忙拉开前面的车门,坐到驾驶位置上把车开走了。
⻩嘎子惊魂未定地被两个人挟持着,又鼓起勇气问:“你们到底是谁,抓我⼲啥?你们这是在绑架,是犯法!”
“老子就是绑架,就是犯法了,你要是不配合啊,一会还杀人呢!”豹子耝野地叫道。
⻩嘎子哀求说:“求求你们,告诉我为啥抓我,难道我们有冤仇吗?”
胡双十说道:“你也不要怕,只要你愿意和我们合作的话,我们不会杀你的,就看你听不听话了!”
“你你们…说吧,到底让我⼲什么?我一定听话!”⻩嘎子心惊胆战地说。
“你不要急,到地方就会告诉你让你做什么的!你老实点,可别打逃跑的主意啊,弄不好你会丧命的!”胡双十阴森地说。
⻩嘎子彻底地崩溃了,说:“我不逃跑,不逃跑,你们不要我的命,让我⼲啥都行!”
“大哥,我们把他带到哪里去?”前面开车的石东回头问。
“去县城。”胡双十简单地回答。
⻩嘎子更加惊慌,问:“你们…把我带进县城⼲啥啊,你们是不是安公局的人?”
“不该问的你尽量少问,免得惹烦了我弄死你!”豹子呵斥道。
终于轿车驶向了通向县城的那条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