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子既惊慌又不解,问:“你们想⼲啥?为啥扒我的裤子?”
胡双十冷冷地一笑:“你知道⻩老五和⻩老六是怎样变成太监的吧?我对割下男人的二老是相当有经验的,一刀下去只割下你的二老,还会把你的两个蛋蛋留下,让你变成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你不会是想尝尝做太监的滋味吧?”
“胡双十,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要蹲大牢的,你…。”⻩嘎子当然会想象着⻩老五和⻩老六那样被割下二老后的血淋淋的惨状,但他还做着最后的抵抗。
“哈哈,我已经蹲过大牢了,我不怕。我把⻩老五和⻩老六两个二老都割下来,才蹲了一年的大牢就出来了,那么我把你一个人的二老割下来,我还有啥可怕的吗?用不了一年我还会出来的。可是你呢?已经生不如死了,你想想,一个男人连女人都不能玩儿了,那活着还有啥意思了呢?”
⻩嘎子被那样的情形吓得面无人⾊,结结巴巴说:“胡双十,我们无冤无仇的,你那样残害我你图个啥啊?”
“我们会无冤无仇吗?我们胡家和你们⻩家世世代代的仇怨,这个你会不知道吗?”
“那些都是祖上的事情,可我对你们胡家没做什么啊,你总不能把胡⻩两家的仇恨记到我的头上吧?”
胡双十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好啊,我们两家的仇恨我就不说了,我先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只要你把⻩老大指使你们绑架杀害李景田的事情交代了,我就会放过你的。可是你不知道好歹,不愿意和与我们合作啊,所以我必须把你变成太监!”
“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你就算真的把我变成太监,我也说不出你想知道的情况啊!”⻩嘎子心存着胡双十吓唬他的侥幸,很想咬牙再试一试能不能挺过去。
胡双十逼视着他,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好吧,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刀子硬?”然后吩咐两个兄弟“把他的裤子扒下来,我亲自动刀,我已经动过这样变性手术了!”
石东和豹子凶猛地扑上来,没费多大的劲就把⻩嘎子的裤子扒下来了。胡双十从豹子手里接过一把雪亮的尖刀,在⻩嘎子的那个玩意前面比划着,说:“⻩嘎子,我让你亲眼看着你自己的命根子怎样掉下来的!”然后握紧刀把找好了角度就要削下来。
⻩嘎子急忙护住那个地方,差了声低叫道:“我说,我说,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胡双十把刀收回来,说:“嗯,这样才算明智的。既然你肯合作,那我就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我今天把你弄来这里,实际上是保护了你,你还不知道吧,⻩老大马上就要对你下手了!”
⻩嘎子一脸惊愕,问:“他要对我下手?为什么?”
“因为你掌握他的事情太多了,留你在这个世界上,他会感到不全安的,注定要把你灭了口。所以,你已经回不去胡家屯了,唯一的出路就是与我们合作!”
⻩嘎子狠了恨心,说:“那好吧,我就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胡双十让石东拿出准备好的纸笔,他要自己亲自做记录。
⻩嘎子说出了这样的秘密:
三年前,⻩老大知道掌握他贪污秘密的李景田已经去上级告状,经过几次威逼利诱还是没阻止李景田,就下了狠心。有一天李景田和另外几名村民再去告状走后,⻩老大就把以⻩嘎子为首的几个心腹爪牙召集来,进行了一次密谋。⻩老大吩咐他们四个人蒙面化妆,等在李景田那些人告状回来的路上。他们扮演着劫钱的歹徒,把几个告状的人痛打了一顿,搜走⾝上的钱物,然后又把李景田绑架了。李景田被秘密地带到狐家屯后山的一个树林子里,⻩老大等在那里,他最后一次下通牒给李景田:要是你现在决定销毁那些证据,不再告状了,还来得及,我就放了你。但李景田是个倔強的男人,说啥也不屈服,表示一定要把他告倒。⻩老大痛下杀机,他亲自将李景田手脚都绑上了,把嘴也堵上了,然后就把扔到狐狸洞沟的一个山洞里。几天以后,才有人发现了李景田的尸体,那是被活活冻死的。
说完了李景田被害的经过,⻩嘎子一不做二不休了,索性把他知道的⻩老大的其他罪行也一股脑地说了。
胡双十把写好的询问笔录给⻩嘎子看,⻩嘎子表示没异议,就颤抖着手在上面签字摁手印了。
⻩嘎子求助地看着胡双十,问:“我向你们交代了,也完了,你们一定会是要报告安公局的,我会不会被判死刑啊?”
胡双十看着他说:“你是帮凶,你不会被判死刑的,这样呢也比你被⻩老大灭口要好。眼下你唯一的出路就是向安公局自首了,你自首还会减轻罪行的。你要认清形势:第一,只有把⻩老大搬倒了,你才是个全安的;第二,你的交代材料已经在我们的手里,你不去自首安公局也会逮捕你的。如果你自首了,我们这份材料就不交给安公局了,你也不要说是我们让你自首的,那样你会被减轻罪行的!”
⻩嘎子听胡双十说得入情入理的,也就认可了,他问:“那我去哪里自首呢?”
胡双十想了想说:“明天你随我回狐家屯,你还是要向蒋成龙的专案组自首好,因为那样你才是全安的!”
⻩嘎子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