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个男人都出去了,卷缩在另一张床上的⻩柳柳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了。虽然她比⻩蕾大两三岁,可无论是心计和胆量都比不上十五岁的⻩蕾。⻩柳柳几乎是哭着问⻩蕾:“妹妹,我们怎么办?我看还是说出来吧?说出来说不定他们会放了我们的!”
⻩蕾还是想咬牙挺着,就说:“姐,你不要被他们吓住啊,我们死活不能说的,你想想啊,我们一旦说出去,就算他们把我们放了,可安公局会抓我们的,我们是要坐牢的,我们千万不能说啊,你要咬牙挺住啊!”⻩柳柳看着自己一丝*挂不的⾝体,惊恐地说:“可是我们能挺得住吗?三个男人糟践我们一个,那谁受得了啊?你没看他们个个都⾝強体壮的,还不糟践死我们啊?”
⻩蕾不以为然地说:“我们是女人,怕那个⼲啥?过去妓*院里的那些女人哪天不得接待很多男人,哪个被糟践死了?反正我们早已经不是处*女了,就豁出去吧。你想想,被他们糟践的滋味可以一时忍过去的,可是我们把罪行说出去,那是要坐很多年牢的,坐牢的滋味可不是好受的,所以我们宁可被他们糟践也不能说!”
“可是,我真的很害怕…三个男人轮番糟践我们,那怎样承受啊?”⻩柳柳还是想起来就发抖。
“姐,我教你个好办法,就可以忍受他们的糟践了。”⻩蕾看着对面床上还在惊恐着的⻩柳柳,似乎又有了办法。
“啥办法啊?”⻩柳柳期待地看着她。
“姐,从现在开始啊,我们就用手去揉那个地方,闭上眼睛,一边揉着一边你就想象着你和洪国栋做那事时的好滋味,慢慢地把里面揉开了,揉出水来,就再也不怕他们怎样冲撞了。”兽*女⻩蕾在⻩家的淫*窝子里,竟然学到了这方面的经验,她没少偷听她娘和她大伯做那种事,几乎什么都学到了。看来今天还派上了用场。
“管用吗?”⻩柳柳还有点半信半疑。似乎她还没⻩蕾那样兽*性十足,仍然在恐惧着。
“肯定管用,你就信我的没错,女人只要那里湿乎了就不怕任何硬东西了,你就快点揉吧,一会来不及了。还有,等会他们操你的时候,你可要顺从,思想中把他们当成情人,那样就不会痛苦了。”⻩蕾又传授第二种招法。
⻩柳柳想试试,可刚一动,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一起,又懊恼地说:“可是,我们的手都被绑着呢,怎么揉啊?”
“绑着也能揉啊,你看,就这样揉…”⻩蕾做着示范,将绑着腕子的双手探到腿双间,用双掌的侧面合力地摩按着舿*间的那个地方。
两个兽*/女就这样达成了宁可被蹋糟也不说出罪行的共识,开始闭上眼睛,情动地揉着自己的舿*间的那个地方。
十多分钟以后,三个男人又进来了。他们惊奇地发现,两个兽*女都把绑着腕子的双手按在舿间,做着同一个动作,好像还很入神的样子。三个男人都没看懂她们在做什么,还以为是在在想方设法解脫绳索呢。
豹子很感趣兴地看着她们那样很浪*荡的动作,说:“小妞儿,你们在⼲啥啊/?想开解绳索啊?那不是白费劲吗?你以为你们的那个沟口很锋利啊?”
两个女孩子也不答话,继续加紧做那样的匪夷所思的动作,但现在她们是睁着眼睛做,紧张里溜着三个男人的一举一动。
魏山林看着她们两个,问:“你们想得怎么样了?是把你们的那件孽事说出来呢,还是想顽固到底呢?”
⻩蕾开始摆出一副娇态,说:“大哥,你这不是強人所难吗?我们根本没做那件事拐卖胡家女孩子的事情,你让我们说啥啊?”
魏山林很惊讶:这两个兽*女还真他妈的难对付,莫非是她们想豁出⾝体来了?⻩家兽*女做得出来。他试探着问:“这么说,你是想让我们三个把你们给轮了?我可提醒你,那可不是好受的滋味,我们的东西都很也蛮的,会把你的小沟给戳烂的…”
⻩蕾竟然抛过媚眼来。“大哥,我知道你们想⼲啥了,你们逼着我们说什么就是借口,不就是想玩我们吗?既然想玩儿,就明说呗,妹妹我也不是不开事儿,我们还巴不得有三个男人伺候我们呢,我们不但不怕还会很开心呢!”
这样的挑衅把三个男人的斗志都给猛然激发起来。魏山林有些恼火地对两个兄弟说:“你们看看,这两个小妞在向我们挑战呢,如果我们不把她们给操烂了,我们还是个男人吗?做好准备,把你们的家伙都亮出来,⼲她个哭爹喊娘!”
魏山林说着自己先把裤子都脫了,狠命地撇到一边去,说:“我先打头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