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银凤当然知道大老齐今晚会憋得要死,就算不糟践自己也会狠狠地躏蹂自己的,想着心里就发怵,故意磨磨蹭蹭地把几个碗筷洗了又洗拖延时间。大老齐似乎已经等不及了,瓮声瓮气地叫道:“媳妇,你⼲啥呢?刷几个碗会这么久?”
梁银凤也不答话,接茬磨蹭着。
大老齐又叫道:“你快点吧,昨晚都没在家,你不知道我憋啥样啊?”
梁银凤实在搪不过去了,只得来到屋里,把房门揷上了,慢呑呑地上炕脫*服衣。
大老齐眼睛瞪得溜圆看着梁银凤一件一件地往下脫,还嫌她动作慢,催促着:“你倒是快点啊,要憋死我啊?”
“就夜一没做…就把你憋成那样?你整天竟想这事了吧?”梁银凤心里发怵,嘴上应付着,手上也不得已脫着服衣。
梁银凤最后只剩一个线衣和体下的小裤儿就要往被窝里钻,大老齐又不⼲了,说:“你趁早都脫*光了,免得我再费事儿了。”
梁银凤无可奈何,只得把所有的遮掩都褪去了。这对于她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般情况下大老齐是不允许她⾝上又任何东西的。
梁银凤刚掀开被子钻进来,大老齐就嗷地一声翻山骑上来。大老齐本来雄壮的⾝躯又被猛*药激发着,那个东西几乎要炸爆一般地憋着,根本不想有什么前奏,就想直奔主题。两个膝盖野蛮地把她的腿双就撑开了,然后单手擎着那个硕物,只试探了一下就凶猛地闯进去。
梁银凤大叫一声,⾝体在剧痛中挛痉着,她感觉他那个东西比啤酒瓶子还可怕,简直不是人能长出的东西。
大老齐听到她痛苦叫声就更加奋兴而得意,大刀阔斧地冲撞起来。梁银凤额角顷刻间就滴着汗珠子,那不是一般的疼痛,就像是棍棒在体內横冲直撞。尽管她咬牙忍着,但叫声还是在牙齿的缝隙里尖利的挤出来。
大老齐已经达到狂疯的状态,像野兽一般嚎叫着发力。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一个男人的声音:“快开门!”
大老齐无限懊恼地停止了动作,翁上瓮气地问:“谁呀?我们已经睡了,有事明天再来吧?”他也顾不得去想外面的人是谁了,唯有不中断这云端的快活才是根本。
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传来:“我是胡双十,我要见我妈妈!”很明显,胡双十已经听到了屋里这样的声音,故意给他们招呼。梁银凤羞得満面通红,来一股力量猛然把大老齐推开了,一咕噜⾝就爬起来,慌乱地穿服衣。大老齐虽然火烧火燎地不甘心,但听说是胡双十来了,也吓得顾不得什么了,也急三火四地穿服衣。
梁银凤把服衣穿整齐了,就红着脸下了炕,先开了屋门又来到外房门前打开了,问:“双十,你这么晚来⼲啥啊?”
胡双十很诧异,说:“这还晚啊?才八点多钟啊,谁想到你们睡得这样早呢?”
梁银凤脸更加火烧火燎的,也说不出啥来。
胡双十⾝后还跟着三个很彪悍的男人,呼拉一下就都闯到屋子里。
大老齐见这阵势,预感到不妙,急忙下炕穿鞋。但他眼睛惊恐地盯着胡双十,问:“你来⼲啥?”
胡双十怒目而视。“我当然是来找你算总账来的!”
“找…我算啥帐啊?我欠你啥了?”大老齐⼲巴巴地问。
“你装糊涂啊?你对我⺟亲做什么孽你不知道吗?”
大老齐一脸惊慌,他当然知道他说什么了,但他镇定着说:“你是说我晚上糟践你娘了吧?没有那事啊,你娘是我媳妇,我晚上操她当然是允许的了,她忍受不住是因为我的玩意太大了,可我东西大有错吗?”
胡双十眼睛里噴射着怒火,吩咐三个兄弟:“给我打,狠狠滴打!”
由于大老齐是个铁塔一般⾼大魁梧的⾝躯,三个弟兄不敢轻敌。魏山林对石东和豹子说:“这是个驴种,还是我先来吧!”
大老齐知道今晚在劫难逃,他仗着自己人⾼马大倒是想先下手为強,嘴里还说着:“你们也太不讲理了,我操自己的老婆你们也管,老子和你们拼了!”说着,就向魏山林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