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留神,智空那件单薄的僧裤便被山菊扯到了脚脖子前,与此同时,里面的那只大鸟立刻跳了出来,在山菊的面前晃啊晃的,令人眼花缭乱。
“啊,你这是⼲啥呀?我这根棍儿蔵得好好的,你⼲嘛要把它弄出来啊?”智空急道。
“傻小子,你快瞧,你那里不是也有⽑吗?如果嫂子是老虎,那你和嫂子就是同类。”山菊乐呵呵地指着智空下面那些杂乱的草说道。
智空低头一瞧,可不是嘛,在那根又长又耝的棍儿周围真的有好多杂草啊,他以前在寺里撒尿的时候也发现过,但当时他问过大师兄这里为啥会有草,大师兄憨憨的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和他说,这不是草,而是⽑,俗家人的⽑长在头上,可他们和尚的⽑都长在了下面,这也是他们头顶为啥没有⽑的原因。
“可是,我这里虽然也有⽑,可是我这里咋没有像你一样有一跳很宽很长的小河道啊?”智空天真地说道。
“傻小子,你要是也有这个,那你就不是爷们了,嫂子和你说,你这根棍儿可神奇了,你只要把它放进嫂子的小河道里面,棍子就会湿,而且还会有白⾊的羽箭从棍上面的缝隙飞出来。”山菊知道智空有点傻,啥也不懂,⼲脆开始忽悠他。
智空听了,倒也不觉得山菊是在忽悠他,因为他在寺里的时候的确看到过这一幕,当时大师兄和三师兄趁着师傅不在的时候跑到炕上,双双平躺下来,把手放在裆-部,不一会儿,那根棍儿便神奇地立了起来,然后大师兄和三师兄便打赌,看谁先-射-出白⾊的羽箭。殊不知,当时他就在外面偷偷地瞧着。过了一阵子,大师兄和三师兄的动作越来越快,那根棍儿也越来越长,最后抖了抖,便又几枚白⾊的羽箭从里面飞射-出来,大师兄的打了有一丈⾼,而三师兄的更夸张,直接打到了房梁上。
自那以后,只要是四下无人的时候,智空就会学着大师兄和三师兄,把手放在裆-部,先把-玩一番,待到棍儿硬了,长了,他就跑到林间去射鸟,可由于⾼度的问题,他一直都没能如愿。
想到这里,智空忽然盯着山菊下面的小河道,问“对了,你这里既然是小河道,那里面有没有鱼儿?”
“有的,有的,大鱼、小鱼都有,你只要按照嫂子说得去做,嫂子准保你満意。”山菊见智空似乎上当了,便接着忽悠起来。
“那我要是把这根棍儿放进去,鱼儿会不会咬我?要是把我这根棍儿咬折了,咬断了,那我岂不是会被大师兄他们笑话?他们的棍儿都很长很耝,我的如果忽然不见了,那他们肯定会笑话我的。”智空有些担心地说道。
“傻小子,你放心,这里的鱼儿不咬人的,你如果不信,嫂子就试验给你瞧瞧。”山菊说着,便把食指往里面塞…
这不塞还好,一塞进去,山菊便感觉有一股暖流在体內缓缓流淌起来,就好像是温泉流入了体內一样,要多舒坦有多舒坦。所以,没一会儿功夫,山菊便忍不住哼唧起来。
过了好一阵子,山菊才把手指拿出来,在智空的面前晃了晃,笑道“你瞧,我的手指不是好端端的嘛,你放心,鱼儿不会咬人的。”
智空捧起那根棍儿,激动地说“那我把这根棍儿放进去试一试好了。”
“试吧,试吧,爱怎么试就怎么试,嫂子非但不会怪你,要是⾼兴了,还会给你整碗猪⾁炖粉条,再不行嫂子就给你宰只鸡,给你弄个小鸡炖菇蘑。”山菊満脸期待地说道。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贫僧只吃素,不吃荤的,你给我整盘⻩瓜菜,再给我弄俩大白馒头吃就行了。”智空说道。
“这有啥啊,待会儿你要是让嫂子舒坦了,嫂子就把嫂子房间里面蔵的⻩瓜拿出来招待你,你可不许嫌弃。”山菊媚眼横飞地笑道。
“不嫌弃,不嫌弃,贫僧开心还来不及呢。”智空这厮一根筋,一听说有⻩瓜吃就乐坏了,却不晓得那些⻩瓜早就被山菊给放在那个地方糟践过了。
“不嫌弃就好,嫂子还以为你个傻小子会嫌弃嫂子呢,别在那里杵着了,快把那根棍儿放进来吧。”山菊说着,便躺在柴房的草堆里,岔开双-腿,好让智空能够准确地入进。
智空听了,便捧起那根早已像铁柱一样硬坚的棍儿,双膝跪在地上,腰⾝正要往前挺,只听外面忽然传来一个⾼亢的声音“大菊子,你快点出来,你瞧瞧谁来了?!”是马来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