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当真,来福哥,我胡大胆一向可都是说一不二的,等我们吃饱喝足了,我就把我那绝活教给你,准保嫂子以后对你服服帖帖的。”胡大胆一脸猥琐地笑道。
“大胆兄弟,我还真没看错你,你小子够仗义,到底是啥绝活啊?能先和我说说不?”马来福有些迫不及待了。
“来福哥,你别急嘛,等酒足饭饱再说也不迟。”胡大胆开始卖起关子来。
而智空在柴房里面却听得真真的,这马来福把胡大胆叫到家里款待原来是有目的的,就是不知道胡大胆说的到底是啥绝活,还能把山菊这只⺟老虎给治服了不成?
过了一会儿,山菊回来了,左手提着一小包花生米,右手提着一瓶老村长,一扭一扭地进了里屋。见她那死鬼和胡大胆聊得正欢,咯咯笑道“我说来福啊,好一阵子没见你这么⾼兴了,和大胆兄弟在聊啥呢,能跟我说说吗?”
“我和大胆兄弟在这里探讨关于我们男人的话题,你一个遭娘老们懂个庇啊,把酒菜放在桌上,去厨房再整俩菜,把去年腌的腊⾁也拿出来切切,下锅,再整盘酸菜,多放点辣,今晚我要与大胆兄弟好好地喝两盅。”马来福说道。
山菊白了马来福一眼,把花生米和酒放上桌,然后便一声不吭地去厨房了,家里没客人的时候,借他几个胆儿也不敢对她吆五喝六的,今个儿她心情好,要是换做以前,她不撕烂他的嘴才怪!
到了厨房跟前,山菊忽然想到智空还在附近的柴房里面,这天气很是闷热,把他闷坏了可不好。于是,山菊便借着去厨房的空当溜进了柴房里面。看到智空正盘膝坐在柴堆上面念经,山菊噗嗤一笑,道“傻小子,还在这里跟嫂子装呢?你以为嫂子不知道啊,那枯叶寺离这里少说也有七八公里,和尚们都在山上呆得好好的,咋就忽然下山来了呢?再说了,你如果真是一个和尚,那你的头顶咋没有戒疤呢?还有,和尚都是六根清净的,你瞧你,哪里有一块清净的地方。”
“阿弥陀佛,女施主,你说笑了,贫僧真的是出家人,贫僧下山真的是奉了师命的,他老人家说,只有等我在山下找到了自己的佛缘,才能真正的六根清净,皈依佛门。”智空一本正经地说道。
“嫂子还是不信,除非你证明给嫂子看。”山菊暧昧地笑道。
“怎么证明?”智空问道。
“你先在这里等嫂子一会儿,嫂子先去厨房给我那死鬼整点下酒菜,等到我那死鬼喝醉了,嫂子再来这里找你,嫂子不来,你可千万不能开溜,知道不?”山菊媚眼横飞地说。
智空呆呆地点了点头,没有说啥。山菊満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便转过⾝,朝外面扭去。
山菊的P股可真圆、真大!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就像是一个磨盘一样,真让人有种想要摸上几把的冲动。但想归想,智空可不敢这么做,因为下山前师傅和他说了,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老虎的P股可摸不得!
再说马来福和胡大胆,两人一边等着山菊上菜,一边推杯换盏地于掉了半瓶白酒,胡大胆还好,只是脸⾊有些红了,但马来福却喝醉了,这醉了就醉了,居然还说醉话,连山菊那晚把他榨⼲害得他到第二天中午才爬起来的丑事都说,还有金宝银宝偷吃胡大胆家咸鱼的事,都一股脑地交代了出来。
胡大胆并没有醉,他酒量好着呢,当他听到马来福的这番醉话,暗暗骂道“我说我晒的咸鱼咋说没就没了呢,原来是被金宝银宝这两个小八王羔子给叼走了。”
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是,酒还没喝完呢,菜没了;人生中最最痛苦的事情是,酒喝完了,菜来了;人生中最最最痛苦的事情是,喝酒的时候没有菜,等到酒喝完了,人醉了,菜来了!
山菊端着下酒菜来到里屋的时候,马来福和胡大胆已经醉了,马来福趴在桌上说着醉话,胡大胆则一P股栽倒在地上,躺在地上便睡着了。没办法,山菊只好先把马来福搀到房间里面,给他脫掉鞋子,让他整个人躺在炕上,然后又把胡大胆像拖死狗一样地拖到了门外面,本来打算把他直接扔在外面的,但又怕被狼狗叼了去,⼲脆就把他拖到了他的那个小破屋里面。
等到一切处理妥当,山菊便从小路悄悄地绕到了家里,关门、上栓,然后便进了柴房。
智空正在打盹,看到山菊进来,立马醒了过来,山菊和秀珠不同的是,她泼辣,豪放,波儿大,十分圆润、饱満,摸起来手-感应该不错。而秀珠的波儿虽然也不小,但却明显比山菊的小了一圈,而且P股也没山菊的大,唯一比山菊強的应该是她的张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容貌,智空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见过秀珠那样的美人儿。
智空感觉到了山菊已经到了他的跟前,他眼睛也不睁,念了几句佛号,没做理会,可就在这时,他的双手却忽然被山菊拿了起来,二话没说,便往她的怀里塞。
“女施主,你…你这是⼲啥?”智空想要把手菗回来,可却被山菊按住。
“别慌,嫂子不是和你说过了嘛,你要硬要说你是和尚,就得证明给嫂子看,喏,嫂子把你的手放在这上面,你的下面要是没有反应,那就证明你是和尚,但你要是有了反应,那你就是假和尚。”山菊暧昧地说道。
“这俩馒头咋这么软啊?”智空的双手贴在山菊胸前的那两个大馒头上面,中间没有任何的间隔,直接是零距离地接触,所以,智空忍不住捏了捏,感觉软软的,和自己的似乎不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