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珠如果不说,智空还不会觉得有有啥不妥,可秀珠这一说,他才知道自己的双手在不经意间居然碰到了秀珠的那个蔵着很多秘密的地方,那个地方可是女人最为敏感的部位,别说是被他这么往上拖着,就算是轻轻碰触一下,也会有一种很強烈的反应。
见四下无人,智空忽然一脸笑容地看向秀珠,道“要不,我们再弄一次?反正这里又没啥人看到。”
“呸呸呸,别胡说八道,这个地儿既然有果园,附近就肯定有人住,这要是万一被人瞧见了,那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秀珠虽然心里也是很望渴被智空这种天生猛男弄,但毕竟这里不隐蔽,说有人来就会有人来的,所以她才没敢顺从自己的心。
秀珠感觉这一辈子最幸福的事情便是被智空弄了,先不说他的模样儿俊不俊,就单单是他那个可以和驴匹赦的家伙什就足以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満足感了,在整个凤凰屯,乃至整个柳云镇,智空称第一,绝对没人敢称第二。
“那,我就弄一下好不好?”智空被秀球刚才深昑声勾起了趣兴,所以一时之间难以自控了,恨不得赶紧扒了秀珠的裤子,把那根棍儿塞进去,劲使地弄她。
“不行,这万一被人瞧见了好说不好看啊,你还是再忍忍吧,等到了镇上,找个僻静地儿,我再让你弄好不好?”秀珠暧昧地说道。
“不行,我现在就想弄。”智空不依不饶地说道。
“你这个小和尚还真是属驴的啊,这么倔,我看你就是一倔驴,你也不动动你的驴脑子好好想想,这大白天的,我们在这里弄,要是被人瞧见了,多不好啊。”秀珠嗲嗲地说道。
“瞧见就瞧见呗,我们弄我们的,他们瞧他们的,我就不信他们还能吃了我们不成?”智空嘟囔道。
“可是…啊,想见啊你,不,不能这样…”秀珠还没把话说完,裤子就忽然被智空扒了下来,由于她现在是被智空拖住的,所以动弹不得,她怕她这一动弹变回再次摔个狗啃泥。
智空一招得逞,便伸出舌尖,朝秀珠的那里凑。
“啊,别,别这样,万一被人瞧见了,我这辈子可就毁了。”秀珠想要伸手去挡住智空朝她那里探过来的脑袋,可是她现在是被智空拖在那里的,手在上面,想要碰到智空的脑袋简直太难了。
就在秀珠急得満脸通红,不知所措之时,智空忽然停了下来,望着秀珠那一片晶莹通亮的地方.说道“你这外面咋跟个黑木耳似的?而里面却那么红,那么亮,那么诱人,你告诉我,这叫啥啊?”
“这个叫…”秀珠被智空的问题给难倒了,虽然她知道答案,但却根本说不出口,像这么敏感的字眼,就怕连山菊那样豪放的女人也说出口的吧?
“我下面的这个东西叫棍儿,那你这里坑坑洼洼的,白里透红,还经常带水,那该叫啥啊?”智空追问道。
秀珠想了老半天,这才脸⾊绯红地解释道“这里叫泉眼,偶尔噴噴水很正常的呀。”
“可是昨天这里咋还噴血了呢?”智空问道。
“啊?这,这个…”秀珠发现智空的这些问题分明是在故意逗她,像这么难为情的问题,她一个女人咋回答啊。道。
“泉眼里掉了一根红⾊的画笔,所以就把泉水都给染红了。”秀珠回答
“画笔?啥是画笔啊?”智空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听说过啥叫画笔呢。
“哎呀,你好烦人啊,快别问了,再问我可不理你了,都什么破问题啊,你快把我放下来,我可不想被人瞧见我光着⾝子在这里。”秀珠说道。
“光着⾝子咋了?我在寺里的时候经常光着⾝子觉睡的,有时候梦到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我那根棍儿还会变得又耝、又长,最后那些白⾊羽箭都会朝外面猛射,弄了一被子都是呢。”智空口五遮拦地说道。
“啊,你咋啥话都说啊,快别说了,我可是女人,你对我说这些⼲啥啊。”秀珠曰经男女之事,对那方面的望渴很是強烈,所以哪怕有一点关于那啥的话题,她的⾝体都会发生反应,这不,被智空这一堆稀奇古怪的问题问的她下面微微有些湿,眼看就要滴下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