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菊的声音要多马蚤有多马蚤,还说什么要帮他洗那根棍儿,他又不是傻子,吃亏上当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怎么能三番五次得被她玩弄,万一她要是再次把他的棍儿咬住,那他岂不是吃了大亏了?智空在河里一边澡洗,一边在心里嘀咕起来。
这要是换成是别人,听说山菊这样的大美人要帮他澡洗,肯定会乐得庇颠庇颠的,可这智空不一样,他是在寺院里长大的,对外界的事情接触的少,所以他认为山菊咬他的棍儿是在欺负他,而且他心里总是觉得是自己在吃亏。殊不知,吃亏的其实不是他,而是山菊。他那棍儿长得又不好看,黑不溜秋的,又耝又长,而且还脏兮兮的,这一般人谁敢塞到嘴里面去嚼啊,也就山菊这种荡放的女人不嫌脏,还感觉很享受。
“傻小子,你到底还要多久才能洗好啊?再洗一会儿天可都要黑了,你如果再不出来的话,嫂子可就要走了啊。”山菊拉长脖子朝河里叫道。
智空一听山菊要走,立刻从河里爬上了岸,正要穿服衣,只见山菊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正盯着他下面的那根棍儿看。
“啊,嫂子以前咋没发现你这棍儿不仅又耝又长还这么好看呢,瞧上面那个小圆头,圆圆的,中间还带缝,真可爱。”山菊极为享受说道。
“我不是让你转过⾝去别偷看嘛,你咋又转过来了啊,快转过去,我还要穿服衣呢。”智空捂着那根棍儿,急道。
“傻小子,你这捂和没捂有啥区别啊,你那棍儿那么长,那么耝,别说你一只手,就算你两只手一起也捂不住啊。”说到这里,山菊忽然咯咯得笑了起来。
“你快转过⾝去,不然我可再也不理你了。”智空面皮薄,虽然和山菊已经有过几次亲密的⾝体接触,可要让他光溜溜得站在山菊面前,他还是有一点不大好意思的。
“傻小子,脾气还挺大的,越来越像个爷们了,嫂子不看了,你快点把服衣穿好,嫂子带你去个地方。”山菊暧昧地说道。
过了一会儿,智空穿好了服衣,山菊便拉着他的手朝林子里走去,穿过林子,便抵达了山菊所说的那个地方,那是一个洞口很小的山洞,外面还到处是杂草。
“你带我来这里⼲啥啊?”智空问道。
“傻小子,这你还不明白啊,嫂子和你说,这里可是嫂子发现的好地方,别看洞口有点狭小,钻进去的时候你就知道里面是别有洞天了,在这种地方做那种事情,肯定很惊险,很刺激,嫂子长这么大还真的没有在这种地方做过呢,今个儿嫂子⾼兴,就便宜你这个坏小子了,不过你要记住,以后只准疼嫂子一个女人,要是被嫂子知道你和别的女人做了那种事,嫂子就弄死你。”山菊面露凶光,佯怒道。
智空木讷地点了点头,然后便随着山菊朝那个山洞里面钻,山菊在前面,他在后面,就因为这样,山菊朝前面匍匐前进的时候P股蛋子翘得老⾼,时不时还会晃一晃,这让紧跟在她后面的智空有些不知所措,下面的那根棍儿也是越来越硬。
山菊穿得服衣很单薄,特别是那条黑⾊的七分裤,材质很薄,薄到近乎透明的地步,所以她的P股蛋子撅起来的时候隐隐能够看到里面那个又白又嫰的大P股。不过因为山菊里面穿了小內內,所以她的处私智空是完全看不到的。但看到这大P股,也不难想象得出来是啥样。
女人的处私大都是一个样儿,特别是形状,大同小异,里面的构造也不甚雷同,只是有的很紧,有的很松而已。
比如秀珠,她的那个地方就很紧,一看便知道没怎么被人犯侵过,但是自从被智空洗礼了几次之后秀珠的那里也有些松了,但和山菊比起来还是显得略紧。
智空看到山菊的大P股蛋子,就忽然联想到了一幕幕旑旎的画面,甚至连桃子这种⽑头小丫头都成为了他联想的对象。
智空毕竟是个爷们,看到山菊这种诱人的势姿,脑海里便不停地闪烁着那些画面,他甚至有些等不及了,想立马脫掉裤子去戳山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