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就听到声响,⻩银河忙的坐了回去,那媚姑带着两女儿竟搬了桌酒席上来,好酒好⾁很是丰盛,⻩银河心想,这个媚姑怎这么待见自已,是看罗纳尔的面,还是原来与自已有那相亲之缘今个话甚投机。刚看她从罗纳尔那出来似有醉态,看这会却无半点酒意,看来也是有心之人啊,还是小心点为好。
摆好了酒菜,那媚姑就叫那两姑娘下去了,都是同龄之人,这媚姑也能言善道,甚解人意的,天上地上的都能说点,取笑逗乐很是在行,⻩银河喝的尽性,但看她又有醉意,但想着在罗纳尔时的样,也不知她是真是假,不敢太过明显的询问,看那阿依汉也是贩人的,这罗纳尔也是,指不定都有点联系,所以扯着扯着⻩银河就有把话扯到那手上的那些姑娘上来了。
⻩银河说我刚听到她们都叫你妈的,你这些女儿和你很是亲啊,媚娘苦笑,自已也是像她们那样过来的,但她们的命比自已还苦啊,就自顾自的说起了这泥玛村这营生的过往来。
说早先这村就穷,现在呢原先的汉人不过现在都也转民族的了,大多还过得去,但真民族的就不太行了,有钱的多的吓人,穷的也穷的要死,讨不上老婆的光棍一大堆,这村上最早做这营生的也是这些光棍,那时我们这一块可乱了,到处骗姑娘过来做媳妇,连大生学都有啊,不过大多要几兄弟,几好友大家一起凑钱才能买的起个媳妇,刚开始吗有些人生了小孩后想捞回点本,就硬逼着自已媳妇做这营生,这周边光棍多着呢,所以来钱快,学样的人也就多了,慢慢的就成了市场了,但国內对贩人的事越来越严,就有人开始从境外贩了,开始贩的骗来的那些女人都不是那山上土著的,都是想来国內游玩或挣钱的境外姑娘,比村上这些男人都有见识的,但強迫的容易出事啊,家人来找的,自已偷跑的,上面也时时来查的,还有杀自自残的,就没断过,这村的曰子一样艰难。
后来罗纳尔搭上了境外这条线,这些土著女孩子打小都是没下过山,没读过书见过世面,在他们族內女孩儿本就当口牲养大了卖给别人生娃的,不大肚子的还没人要,民风开放着,她们也没我们这边人的观念,从小就给男人搞的,都不在意的,还以会是理所当然的了,到我们这来好吃好喝的就也不走了,那些民族的没什么本钱,还怕跑了,不敢再买了。到是我们这村原先的汉人觉得这些姑娘好,刚开始也便宜,千多块就能带回个,所以除了娶做媳妇也慢慢的多买几个转卖给别人,没人买时就让她们做这营生,你这要好吃好喝供着,不去打骂她们,她们也很乐意的,做这营生天天有现钱也长久,所以后来都不转卖了。
现在姑娘的价钱是越来越⾼了,后来的想做都做不起来了,现在也不同以前了,以前买了人就是你的,挣得都是你的,要再卖也随你,现在呢那土著也学精了,挣的钱都是五五开,把卖⾝的钱还清了就是自由⾝了,但来了的姑娘大都不原再回去的,回去了还得给他们家人卖,所以她们还清钱后我们就会帮她们找个婆家,也不強迫的,成我们就收点介绍费,不成再找。
这罗纳尔也很有脑子,能跟着形势走跟着形势定规矩,现在来我们这的姑娘没一个強迫的,有不少嫁的好的都回去过的,有榜样,知道来我们这能吃好穿好,住的现在都跟宾馆标间样的都配着电视,比她们山上没电没水的破草棚子不知強多少了,都乐意来。也没人敢少敢贪她们的钱,更不准打骂。村上有规矩的,这要还清了卖⾝的钱,就不能为难人家,再在这你做那也是三七开了,她们得七,不想做了想找人嫁了,想让谁帮找婆家也由她们选的。
我人好,我手下这几个姑娘有三个都是自愿跟我的,她们也不容易我都是当自个女儿一样疼的,说实在的那些自由了的有很多想跟我呢,但我这有六间房,乡里乡亲的,要别人人不好,贪多也不好啊,够我一家子开销就行了,说人啊就要有点人性,现在这样多好,姑娘乐意,我们也省事,这泥玛村好久都没出过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