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想这慧能师傅仇也不让自已报了,不但不让自已报,还说你要觉得现在的境界好,那还要谢他才是,天想想,现在这境界好啊,有了这庙,跟有了家一样的,这世上除了秀秀就这慧能对自已这样好了,更何况这庙中其它的僧人也很和善,还有些和自已年纪相仿的小和尚一起玩乐,吃穿都不愁,自已还不用像他们那样天天早起化缘念经的,自由自在,天天睡到自然醒。
细想要不是那混混爆打自已一通,自个还天天睡那亭顶,那有现在这样舒服的曰子,算了好歹也踢了人家一脚了,这仇也算报了,天这一想,练武的动力也就没了,成天有无所事事了,想去赌上几把,但自个天天穿这僧袍的也不好去那地,必竟师傅对自已不错了,现在外面都当自已是师傅的弟子,不能让师傅太没面子,打坐念经天更是无半点趣兴,自个本就是个假和尚,也做不了这真和尚,时间曰久,天这曰子过的就越觉得无聊起来。
慧能看天这样无所事事也不是办法,就寻了个差事给天做,慧能对天说:“离寺五十来里,有座度姑山,山上有座尼姑奄,奄中的绝伦师太是我故交,带着五个弟子一直在山上隐居苦修,所需之物,由寺中一月供奉一次,明天,远觉师兄就要进山送供奉,你要无聊就随着去了”
师傅叫做事那能不去的,更别说去的还是尼姑奄了,天忙就答应了下来,第二天大早,就跟着远觉背上些油盐香烛什么的进山了,除了开头几里地,其它的都是在密林小道中穿行,那小道很窄,这容的一人过,很是崎岖,但对天这山间长大的孩子不算什么,行到中午,翻过几座山头,远觉说我们现在出境在别一国了,不过这地也无人烟的,这是偶尔会遇上些路过的山兵,不过大多敬佛的,不抢僧尼的。
这事天也听说过一点的,这周边几**阀和民族武装众多,时不时的就要打上一仗的,这度娘山连着两国一地,自也时常会有些溃兵经过或暂时躲蔵在这,但当地百姓大都供佛,对于僧尼还是敬着的,天想着反正自已现在也是和尚样了,这要不来伤着自已,也不用怕的。
再走出十多里路,连条崎岖山路都没了,这能沿着山涧或在密林中开路而行,天有点不明白,她们修的是那门子的功夫,怎的要选这样偏僻之地,远觉说这山说偏也不偏的,有很多⾼人隐士在这修行的,这是我们见不着而已,要不是这绝伦师太是师傅的故交,由我们供奉,我们想要想找到她们那奄,几乎不可能的,等会到了你就知了,不到门前,你就不会发现那有座奄的。
太阳快落山时,远觉说到了,沿着条山间小溪,翻过些乱石,转了个弯,就见着有块巨石背靠山体,立在溪边,有十多米⾼的样子,看着很是雄伟,远觉说奄就在这石的另一边了。
那石下摆放着些天然石块,但一看就知是人为的,摆的如同个台阶样的,让人很容易就由这溪涧上到了巨石之下,天上到石下,果看到一条人工开凿出来的小石路,沿那石道绕过那巨石,真见着一座草奄在石边,紧靠着山体,掩在树冠之下,除了这条由溪涧的小路相连,再别无出路,很是隐蔽。
两人来到门前,就听到奄內异响,停步一听,竟是男人之声,忙的靠边,慢放下背蒌,贴着那院墙,靠近院门,透过门缝一看,不噤一惊,山兵,看着最少有七八个的样子,正围坐在院中一桌边,在那喝酒呢,那桌上还躺着个**裸的女人,光着个头,定是这奄中的尼姑了,她腿两⾼抬架在个山兵肩上,由着那山兵抱着她腿在那操弄,也任由着桌边山兵的戏调和非礼,如同个木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