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这罗家,对莫菜最好的是纳吉,第二就是这个罗纳尔了,这罗家也就这两人没打骂过自已了。 纳吉私底下帮着莫菜不少的,这是惧怕他老婆,也不想和娘老做对,这能偷着维护着莫菜一下,而罗纳尔从莫菜嫁进门到现在就没打骂过自已的,就算那次给他带队抓奷在床,他也没动过手的,看着别人下手狠了点,还制止了一下,所以莫菜私底下不怎的恨这罗纳尔的,不过也谈不上什么好感的,除了逢年过节的,平时都不怎的见面的,就算偶尔在一起吃个饭罗纳尔也是很严紧的样子,和家人不怎的说话谈笑的。
那次厕所一碰,事后两人自是装糊涂,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莫菜还一如平常样帮着砑依去做那服衣,这样见面的机会自也是多了,但这罗纳尔还一如平常样的不怎的言笑的,就算是回来早点,那就坐那静静的看着电视,莫菜也没看他怎的偷看自已的。
去多了些,发现这罗纳尔倒是个节俭之人,除了外面的服衣,里面看不到的的就算是破了也不扔的,补补再穿,莫菜的针线比砑依的強多了,就接手帮着这罗纳尔缝补起来,补的起劲,把原先婆婆补好的也全折了从重补好,砑依看着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也没法,这事是自已起的,为了自已儿子啊,再说莫菜说了,这样做,指不定会让公公生点好感,也暗示着她不介意那次给他看着的,呀依也这能去配合了。
再慢慢的,莫菜也帮着罗纳尔配搭起服衣来,上县城看着合罗纳尔的也会帮着带上几件,虽说都是打着婆婆的名头,但莫菜想自已那品味,公公是看的出的。这布纳和诊所的姑娘好着呢,好久都没烦过莫菜了,婆婆也真的没在打骂过自已了,两人天天在一起做服衣的,这婆婆倒是和自已做出了些感情样的,现在做什么事都喜欢拉着莫菜,为了有机会让这公媳两人时常能见到,自然的两人吃饭也就合在一起了,婆婆针线不行,但菜还是会做几个的,吃着味道不错,莫菜也会做菜,也常做着给公公婆婆吃,也帮着砑依洗衣搓地,料理家务来,当莫菜头一次听着婆婆夸自已是个好媳妇,比老大那个強多了时,莫菜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莫菜竟有点恨不起婆婆来了,觉的自已的曰子还有些盼头了,但在澡洗时,还是会忍不住的多看几眼自已⾝上那再也去不了的烟疤。
虽说现在都合一起吃饭了,莫菜起床了就过来,差不多天天能见着面了,罗纳尔对自已还是一如从前样的,倒是莫菜,时常的想起那晚的一碰,想着罗纳尔握着自已那老鸟看着自已硬了的尴尬样子,总是忍不住的会偷笑,莫菜也不明白自已这是怎么了,想想,布纳好久都没碰过自已了,次次回来就睡的,自已好久没做过那事了,想起了炮炮,他到底去那了呢,都没人听到过他消息的,瓜瓜说这罗纳尔可是能这地的地下之王,要真是那样,他不会暗地的把炮炮收拾了吧。
有一次莫菜早上过去,这看着罗纳尔一个人在,罗纳尔说婆婆一早就同村上人赶集去了,莫菜心想这不会是婆婆安排的吧,故意让自已单独的和公公在一起,想自那次厕所碰面后,这还是第一次两人在一个屋內呢,不噤的心里有些燥动,又想起了公爹那只硬硬的老鸟,竟感觉体下有些热呼起来,莫菜原来以会自已都怕做那事,不会想着那事的,但现在却时常的想起,想这都是炮炮那冤家害的,让自已知道了做那事的妙处,他是一去不回了,在外面一样可以逍遥快活,但自已呢,想这泥玛村,除了炮炮这个⾊胆包天的,换个别人就算是自已送上门去,也没人敢碰的,布纳看来给那诊所的姑娘榨⼲了,以前看他天天早上那玩意都是一柱冲天的,但现在却像个快没了气的虫子,没点动静的,再说这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莫菜就是再想,也不敢主动的去招惹布纳了,好不容易才有这消停安生的曰子,要让这布纳把性趣又转在自已⾝上,指不定他那天又犯了,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