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老顽童起来就见着草草在那打扫,心想着这小妮子可真会挣表现的,出去喂了一下马见着草草也提着些杂物出来,老顽童还是忍不着內心的好奇,招手叫草草过来,问着昨晚你和师傅在外面都聊着啥的。
草草说就瞎聊我向师傅说了些我的过往,师傅也向我说着些她自己的事,她说她是王的女儿,此蔵地的公主,因他父王敬仰佛法就把她供奉给一个修为极⾼的大德做了明妃,那一年她才十二的,那大德她没说名字的,说要是说了给他听着了以会不敬又惹着他了不好,反正是个世人皆知的人物了。
因她人长的极是美貌而且深具佛根深得老大德的喜欢和真传,那大德人近年天命,修为极是⾼深,如个活神仙样的,她有幸成了此大德一人专修的明妃,别人碰都碰不得的,因她极是讨那大德欢喜,那大德不惜用那夺舍之法施了大量给她,亲传亲授毫无保留,所以我师傅才修着几年道行就远非常人能比,大德说我师傅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以后定能得大圆満的。
草草说:我们现在没赶上时候,我师傅说她刚修道那会天界空位很多的,得道成佛比现在容易多了,现在真的很难很难,现在的人就算修成了虹化之⾝,要是个小圆満去了天界也这是个平民的不算成佛,现在位置都给占的差不多了,一百年能有个人得道成佛就不错了,佛是能管事的可免轮回自定去留的。
我师傅说:要没碰上她王叔她可能会一心修道现在早以成佛了,但造化弄人,他王叔也放弃世俗遁入空门,虽说是我亲叔但年纪却这比我大上两岁的,但不知怎的他虽是苦心修行却难精进,我看他那样要得个小圆満都难的,这王叔小时对我最为要好,一直对我是疼爱有加的,我于心不忍就私自的传他之夺舍**也舍着自己些量与他双修帮他渡劫过关让他得于精进。
我知那大德对我极是喜欢,一直把我当他人私专修的,不似其它明妃谁都可以一起修,所以我两行事极是小心,没成想还是给那大德知了,我这私自传法舍量与别人双修惹恼着那大德,要换常人那定是魂飞魄散了,但我俩都是王室,这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那会法权大过王权的。
大德说我即然这么喜欢渡人的,就让我一个月內渡上千人并要以绳结为证,我能完成就免了我俩的罪,要完不成就夺了我俩的修为让我们永坠六畜轮回生生受苦受难。
那会我们这还如原始社会样的并无婚娶的观念,蔵家女儿成年后就在外支一帐篷,凡过往男人都可进去睡的,男人随来随走很是自由,不走时这需帮着放羊牧马做些活就成,每来一个男人那女人便会让他在自已蔵袍胸前外侧用针线缝个绳结如同自己签名一样,个个都不同的,绳结越多代表着这女儿就越有魅力,整个家族都为跟着沾光骄傲的。
我的美貌蔵人皆知当时我想一个月渡上千人不算难事的,但我帐蓬支起了三天都没一个男人过来,私下打听原是大德不让,说我罪孽深重,凡和我睡的就升不了天要永坠轮回,不但自己如此而且还会连着家人的,这大德在蔵民心中就是神是佛的,此话一出谁人敢不听的。
不过好在我父王不忍他女儿和兄弟受此难的,就暗地从各处监牢放出些死囚来让我来渡的,他们本就要下地狱坠轮回的,所以他们根本不在意那大德所言,有着父王相助才让我得于在规定的时限內完成了那一千绳结。
我和王叔虽是得救但也不能在在那大德门下修行,世俗是容不下我俩了,我俩这能隐入深山密林,后那大德大化而去,听说红霞万丈光耀大地得大圆満成了至尊上佛,但他就算升天了却对我俩一直念念不忘,无论我俩修为多⾼,但他官大一级,怎的都不让我们两化去,没法我这得再去求他,他说让我们渡个大成才能化去,但这大成那是这么容易找的,越到后来这佛就越难修,有佛根的人就更难寻了,本我俩都死心了,没成想这时牛根出现了。
草草说到此问老顽童玄乎不?老顽童这是一笑并没回答,老顽童是喜欢探究竟的人,一件事在自己没钻透研明白前是不会去下定论的,如对这的神佛和西方天堂地狱一样,老顽童并不认同也不否认,事物总有其进化的规律上升的通道,人也是如此的,或许人类目前的智慧还不足于理解到那一层次所以才按着自己能明白能理解或能说服自已的方式去演示着这一种或多种的存在,但不管怎的,这其中定是有其存在的意义和关联的,这纷扰的背后定是有个真相的,那指不定关于生命关于事物一切的本源。
而普通修行之人就是得道了也难跨这生死两界的,但老顽童隐隐觉得如牛根这样资质的如果真像松木萨所说的能来去自定,指不定能穿梭于生死两界能在两界共存的,到时老顽童想指不定能通过牛根了解点那死后的或神佛的世界能分析出一些事物本源和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