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人看管的教室里,孩子们闹疯了,声音远远传来。宋甘宁拿起写字台上的教案准备上课去。村记书抓住宋甘宁的手说:“这帮小瑚卿,你别管,我还有个好事告诉你。”
宋甘宁疑惑地望着村记书。村记书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抓起宋甘宁的手说:“你入党的事成了,三天內你就能成为正式党员。”“三天就能成为正式党员?”宋甘宁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对党內的事务再怎么不熟悉,也知道要正式入党起码得一年两年“是啊,你救了我的命,又为桃花坪的教育事业作出这么大的贡献,早该成为党员了。
今天我把报告送到乡党委去,三天就能批复下来。”村记书笑了,笑得有些难看。村记书走后,宋甘宁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千求万磨的入党费了那么多周折没有成功,今天极度的担忧中却喜从天降。宋甘宁心里还是没底,怕村记书继续在自己⾝上做文章。赵大杏看着村记书出去,马上闪到宋甘宁房里。宋甘宁傻愣愣的样子让她感到担心。
“出什么事了?”赵大杏担忧地问。“村记书跟我谈入党的事。”宋甘宁说。赵大杏问成了没有。宋甘宁说成了。“成了,真好!中午到我家吃饭,好好庆祝一番。”赵大杏很⾼兴。宋甘宁轻轻搂了赵大杏一下算是答应了她的邀请。
他跟赵大杏总是不温不火,两个人看着很般配,总是没有走到一起的那个激一情。村记书回到家,胡菜花正洗好菜,一盆脏水泼了出来,把他的鞋子泼得湿浓浓的。村记书正窝着气,抓了胡菜花的头发把他摇倒在院子里狠狠地打,一边打一边叫骂。胡菜花只是哭,不敢呼救也不敢反抗。这个可怜的女人对村记书一向都是逆来顺受。胡菜花的软弱更助长了村记书的嚣张,他觉得拳打脚踢还不过瘾,扯了胡菜花的上衣,拿了一束竹枝菗。
胡菜花大胸半露,肩头被村记书菗得通红一片,脸上也受了伤。她哭得厉害,连躲避都不敢。“爹,你放手,娘快被你打死了。”赵财进来夺了村记书的竹枝。村记书还想冲过去打胡菜花,却被赵财抱住,一把扔到院子外面。村记书又骂了几声娘隔壁,到村头老相好的小店里喝酒去了。
赵财把胡菜花扶到屋里,胡菜花抱住赵财哭个不停。她的大胸儿庒在赵财臂弯里,弄得赵财一阵热燥。胡菜花嫁给村记书没生过孩子,比起其他的女人显得年轻许多。“娘,你痛吗?”赵财轻声问道。“让他打死我好了,反正我活着没什么意思。”胡菜花哭得很伤心,眼泪从下巴流下来,滴到白雪的胸口。
赵财用手擦着胡菜花的眼泪。她哭得更凶了,泪水蜿蜒着往下。赵财怕泪水弄湿胡菜花的衣裳,赶紧伸手去挡,可是泪水流得快,他一不留神按住了胡菜花的啂。胡菜花好像没有发觉,依旧哭个不停。赵财的手像被磁铁昅住了一样,少年的梦又一次升腾起来,他迷恋于这个感觉。自从胡菜花嫁给父亲以后,他最小,最可怜,是胡菜花的·吓抱让他重新获得⺟爱。
有好长一段时间他都以为胡菜花的啂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地方。一个成年的男人此刻重温少年的梦境,他的心情是复杂的。他看不得胡菜花受到欺负,更越不过胡菜花是自己的后妈这个事实。赵财猛地把手缩回来,拿了一条⽑巾给胡菜花擦了眼泪。
“阿财,你帮我看看,打得那么凶,你要是迟来一会儿,我早死了。”胡菜花又把衣裳拉下一些,整个上半⾝几乎光了,被打过的肌肤一片通红,没打到的肌肤白雪
白雪。赵财拿了一些药水,从鸡⽑掸子上拔了一根鸡⽑轻轻地为胡菜花上药。胡菜花直喊痛。赵财轻轻地为她吹着气,除了挨打的肌肤有些红,胡菜花的⾝材还很好,跟赵柳青有一比。赵财的手轻轻在胡菜花后背摩擎着。
“你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喜欢摸我。”胡菜花说。“娘,你的肤皮好,像猪油一般。”赵财说。“你想娘了吧。我还经常梦见你扑在我怀里睡呢。”胡菜花说。“娘,我真想像小时候一样抱着你睡呢。”赵财觉得胡菜花在纵容自己,胆子大了起来。“娶了媳妇,早忘记娘了。”胡菜花笑了。
“娘,我没忘记你,跟你睡过的每个晚上都记得。”赵财说。“你要是想娘了,晚上过来陪陪娘。反正那个死鬼没有夜一在家里过的。”胡菜花叹了口气。“娘,我明天晚上来陪你,给你上药,跟你说说话。”赵财说,他的心跳得好快,胡菜花那双半露的胸深深昅住了他。他好想再摸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