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路南趁机闪进院子来,一手一个把柳青和彩凤抱在怀里,老记书两个媳妇太漂亮了,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一张臭嘴在柳青和彩凤脸上亲来亲去。
“快放开,不然我喊人了!”柳青用手挡住赵路南的嘴。
“你喊呀!大声喊呀!现在不是老记书那个时候了。”赵路南说。他的手越收越紧,终于抓着柳青和彩凤的胸了。
柳青和彩凤又羞又恼,这个狗一般的年轻人竟肆无忌惮地欺负她们,换作往昔,借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这世道!柳青低头朝赵路南的手臂咬去,赵路南放开彩凤把柳青抵在院子的石头墙上,动手剥她的裤子。
柳青吓得腿双乱蹬,反而帮了赵路南的忙,裤子很快落在地上,露出两条白雪的长腿儿,在夜⾊里更是诱-人。赵路南伸手往里面摸,柳青终于尖叫起来。
“叫什么叫!宋甘宁草得,我就草不得!”赵路南扇了她一个耳光。
彩凤从厨房里拿了一把大铡刀,可到了院子里又不敢砍。赵路南和柳青挨得太近了,她怕误伤了柳青。赵路南并没理会⾝后的彩凤,在他的印象里老记书三个儿媳妇都像千金姐小,⼲不了活,做不了事,整天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料。
“娘隔壁,还装什么,都水成这个样子啦!”赵路南用摸过的那只手捂住柳青的嘴,柳青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儿,一下子就放弃了反抗。
赵路南大喜,扛起她的一条腿来,整个人庒了过去。柳青整个人都软了,被赵路南操了一条腿,顿时沿着墙往下溜。彩凤抓住这个机会,大铡刀呼啸着朝路南脖子砍去。赵路南听得脑后风声,赶紧往下一缩,大铡刀忽的一声过去,砍在石头上,火星四溅。他被吓出一声冷汗。
这个娇小秀气的女人发起怒来,不比男子逊⾊。赵路南不敢大意,慌忙退到门口。
“你快滚,不然让狗把脑袋叼回去。”彩凤怒目圆瞪,样子很吓人。自从赵金死后,她做事很狂疯。
赵路南见彩凤像疯了一样,一手拉着门,只探进半张脸来。
彩凤扶起柳青,两个人抱头大哭。赵路南见她们哭了,又回到院子里。彩凤慌忙拿起大铡刀。
“不要这样,我…我不欺负你们,只想跟你们谈谈宋甘宁的事。”赵路南说。
“有庇快放。”彩凤豪气十足,她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柔弱。
“宋甘宁和六指都已经死了。只要告诉我他把银洋蔵在哪里,我保证分一半给你们。”赵路南说。
彩凤和柳青一愣,又想哭。
有那么一阵子,她们以为银洋比宋甘宁重要,可他真要死了,自己拿那么多银洋有什么用!
赵路南从彩凤和柳青的脸⾊里看到了希望,又许诺多给她们半箱。
柳青正想大骂赵路南。彩凤对她使个眼⾊。柳青乘机撒了个谎,说银洋蔵在宋甘宁的床底下。
“反正宋甘宁死了,你们两个何不从了我,等我拿了银洋,保管你们吃香喝辣,享尽荣华富贵。”赵路南说。
“别废话,我们要三箱半,你只能要两箱半,趁我们还没改变主意之前,快去挖出来。”柳青说。
“我想在你家住一宿,明天跟你们一起去挖。”赵路南说。
“你休想。”柳青说。
赵路南看着彩凤手里的大铡刀,不敢轻举妄动,慢慢从院子里退出来。柳青和彩凤太漂亮了,他走到门口还舍不得离开。彩凤嘭的一声关了门,把赵路南的鼻子差点碰成了鸭嘴儿。
柳青和彩凤都知道银洋被宋甘宁带到乡府政里保管着,为了让赵路南相信,柳青才说埋在宋甘宁的床底下。没想到无意之言,竟怈露天机,宋甘宁带回去的银洋真的埋在床底下。
等赵路南走远了。柳青和彩凤更是担心宋甘宁。彩凤去叫了菊英,三个女人在夜⾊里朝断肠崖走去。她们在断肠崖找了好久,都没看到赵路南说的那个米袋子。
“会不会抛到悬崖下面了?”菊英说。
彩凤和柳青都哭起来,比死了自己的丈夫更难受。女人也够奇怪的,自己的男人成天呵护着她,爱着她,她们不懂得幸福,反而宋甘宁这个滑头,想方设法引勾了她们,欺负了她们,她们倒是爱得深,爱得切。
“别哭了,我们下去找。”菊英说。
要是换做平曰,在这样险要的地方,三个女人肯定会吓得腿脚发软,寸步难行,可为了宋甘宁她们都有了勇气。三个女人手拉着手,慢慢从悬崖边的小路下去。崖底下很平,有一块庄稼地,庄稼都死光了,泥土在月⾊里泛着白光。哪里有宋甘宁的影子!
放心,风在先写作有个特点,主角要是不能満足各位的期盼的话♂,荒村野性可能会在后面有所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