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把头舌
子套来,抬起头不解地问“你在做什么?”
“我——”彩虹说不出来,继续自己未完的动作时却被白強挡了去。
白強何尝不知道彩虹要做什么,只是自己心虚。
彩虹不再做什么了,这个无知的女人刚想让自己的本能得到一些发怈,就被丈夫无情拒绝了。她也想,这本来就是男人的事情。这是每个女人都要过的一道关口,只要丈夫想要,自己给就是了。她很为自己刚才所做的事感到羞聇,这是电视里那些风骚女人才会做的事情,这么想着,立刻就有了一种低人一等的感觉。
“硬了,硬了!”白強从彩虹⾝上起来,奋兴地说。
彩虹还没明白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又被白強叉开了腿。白強在彩虹的腿两
央中停了下来,继续奋兴地说着“硬了,硬了!”又说“虹,你忍着。”白強一只手握着那东西就向彩虹的⾝体尻去。
彩虹不再说什么,咬着牙紧紧地闭了眼。
第一次,没有进去;第二次,没有进去;第三次,仍不能…
给彩虹的感觉就像是一块石头不停地顶着自己,而且一次比一次剧烈,她再也撑不住了,疼得喊出声来。白強只顾自己劲使,却不理会。
这么冷的天,白強却累得満头大汗,却没有什么收获,始终在洞口徘徊。不是守备森严,而是攻者无力。几十个回合下来,白強已经是筋疲力尽了。他不得不退了下来,躺倒在床上时,竟然哭了,道“我不行,我不行,我不行了!呜呜!”
而彩虹已经是遍体鳞伤了。她不再喊叫,因为又痛又冷,已经没有知觉了。她没有力量,也不愿意安慰⾝边这个男人了。她甚至还在想,他还是个男人吗?⿇木的彩虹只管自己拉了条被子盖在⾝上,留白強一个人在幽幽地哭。也不知道这哭声是什么时候停止的。反正在彩虹睡着之前,还在响着。
这白家的新房里只有幽幽的哭声,饱含了绝望,愧羞。还能听到从屋外传来的呼呼风声。
这个冬天真的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