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白小军缠着吴桂花说。
“去个庇,给我好好地在家待着。如果我看见你偷拿了炮放,非把你的手给剁了。”
吴桂花平时是不向儿子发火的,这次却例外了,吓得小军直往后退。因为他手里正握着豆芽状的鞭炮,说好了要和邻居家的小孩一块玩的。
“还有你,”吴桂花指着白小玲骂道“傻啦?疯啦?还是魂让野狗给叼跑啦。娘老白养活你了,一天到晚连个庇都不放。真把自己当成大姐小了?给你个灶火就想上炕头!不把锅碗刷好,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任她骂着,白小玲在一旁呆呆地站着,就是不说话。
吴桂心花想,这妮子是不是脑子里进水了?为什么一天不吃不喝不说话?这要在平时早就顶上嘴了。现在救她家男人要紧,拿回那些没收的录像带要紧。白小玲的异样没让吴桂花想那么多。
吴桂花走出家门的时候,碰到了邻居王大妈要买东西。吴桂花喊道“妮子,你王大娘来了。”看白小玲没有要动的意思,就又回了去硬是把她拉到了柜台边上,骂道“你这死妮子,丢了魂了,跑了魄了,有人来也不知道招呼着。”
“哟,桂花,你这是去哪儿哪?”王大妈问道,她已经知道了白建设被抓的事。
“哦,——去后街打⿇将去,打⿇将去。你要什么和小玲说就行了。”吴桂花陪笑道。临走,狠狠地瞪了几眼白小玲。
王大妈还要说什么,吴桂花已经骑了自行车风一样地走了。
“小玲,你爹昨黑儿被抓了?”王大妈试探着问。不管是哪个村子里都有这些爱打听事儿的八哥婆子。
白小玲却是一副默然的样子,王大妈以为她是在生气,就赶紧说自己要买的东西“玲子,我打半斤醋,再称三斤盐。”这么说着,白小玲仍在柜台旁呆着不动,像个假人一样。
快到乡里的时候,吴桂花把自行车放到了野地里。放车的地方有两座坟茔,但是吴桂花是不怕这些的。她就是这么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这十来点的冬夜,还刮着呼呼的冷风,即使是个大男人,也不敢在这野地里随便走动,但是她就敢。
把车子放好后,吴桂花拍拍⾝上的尘土,大步流星地往乡出派所走去。
今晚,出派所里只有一个人在值班,那人叫吴宾德,是个副所长,也是吴桂花的同村。此刻,他正在值班室里一边看着从白建设家收缴来的录像带,一边开着机飞。正在兴头上,却听到了咚咚的敲门声,他早就算好了谁会来,问了声,果然是吴桂花的声音。他没有提裤子就开了门,拉住了吴桂花就褪下了她的裤子。三五秒钟的工夫,一个白花花的大庇股就呈现在吴宾德面前。
吴桂花双手扶着椅子,把庇股翘得老⾼。轻车熟路,吴宾德举着那挺拔的东西就朝着那庇股揷了进去。和那台小彩电里演的真是相映成趣。
三两个回合,吴宾德就菗了出来。那里面太⼲涩了,让它十分不自在。
吴宾德转过⾝,把那个大大的东西举到了吴桂花跟前。吴桂花说话了“⼲啥。”
“你那里⼲得很,给我弄点唾沫。”说着,真把那家伙摆到了吴桂花眼前。
吴桂花犹豫了一下,准备在那上面吐上几口,刚要吐,那东西却先动了,差点进到了她嘴里。吴桂花躲过,它仍旧向前凑,吴桂花仍旧躲着。实在是躲不下去了。“你要⼲什么?”吴桂花猛地起⾝问道。
“让你尝尝。”他竟这样说“你看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
“狗庇!姓吴的,你他妈的不要太不识抬举!”吴桂花说着就要提裤子。
打小吴宾德就知道吴桂花秉性,于是陪起了笑脸,说道“好好。”自己在那上面啐了几口,拉住吴桂花就又做了起来。
慢慢地,吴桂花也有了感觉,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那庇股竟也来回震颤,迎合那剧烈的菗动。这时,放在柜台上的那个一向都很老实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他们不理,继续做着,半分钟过去了,电话却没有要停的意思。吴宾德一个巴掌过去,把它摔在了地上,这才不响了。
他爬在她⾝上仍旧呼哧呼哧地做着。那支撑了两个人重量的椅子,也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声响,噤不住啪的一声散架了,两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们却全然不顾。
吴宾德捞住了吴桂花的庇股,菗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猛地却又不动了。东西却是还在里面揷着。但手却没有得闲,隔着服衣
劲使揉捏着那双已经哺育了两个孩子的巨啂。
是的,他要把体內那股噴薄欲出的能量给憋回去。还不想这么早就让它们释放出来。
吴桂花这时却不安分,用那圆圆的庇股来回顶撞着。吴宾德把持不住,他把吴桂花抱了起来,靠着墙壁,又开始了新一轮“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