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咋办?”白建设说。
“让他和他姐在一块睡。”吴桂花随口说出了这样的话。
“这样能行吗?”白建设犹豫着“孩子都这么大了,能在一块儿?”
“咋不能?孩子懂啥?要是让军子一个人睡,那可不行。”吴桂花说道。
“你也别老关心你那宝贝儿子了,你看看咱的妮子也不知道咋的了,整天介神经兮兮的。”白建设说出了这几天的疑问。
“一个大姑娘家能有啥事?”吴桂花默不关心地说“过几年就要嫁人了,还不如退了学,去外面打工给咱家挣几年钱的好。”
“唉——”白建设一声长叹却不知要说什么好。
过了不长时间就听到了白小军觉睡时的那种呼昅均匀的声音。吴桂花的心里庠得不行,方才只是自己摸着自己,体下舂水早就汩汩地淌了。吴桂花受不住,又偷偷地抱住了白建设,一摸却是软的。已经是十多年的夫妻了,她自然有他的办法,那只手熟练地揉捏着,但怕惊了儿子,却不敢叫出声来。
“你⼲啥呢?”白建设给弄醒了,庒低了声音问。
“今天刚买回来的录像带里又有新花样,咱们做做?”吴桂花呢喃道,手一刻没停。
“你是臊狐狸托生的呀,整天就光想着这事了。”白建设骂道,硬生生地把她的手给甩开了。
“软蛋。”这一骂,即使是吃了舂药的人也都没有了兴致。吴桂花生气了,劲使转着⾝子,差点把在床上睡着的白建设挤到了地上。
过完了年,很快就要开学了,这几天,白小玲一直在忙着做寒假作业。作业没有写多少,很长时间都在咬着笔头想事情。这当儿,一双无神的眼勾直勾地望着窗外直发愣。
院子里依旧很热闹,有来打⿇将的,有来看录像的,有来买东西的,也有来串门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吴桂花来到了白小玲⾝旁。
“妮子,写作业哪?”吴桂花问道。
“啊——”平常吴桂花是从没有关心过她的学习情况的,听到她娘问她,白小玲都有些受宠若惊了。
“写吧,写吧。我来看看。”吴桂花凑过⾝,真在白小玲的本子上看了两眼,却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来。
“妮子,娘给你说个事儿。”吴桂花试探着问。
“啥事,娘,你说吧。”白小玲心想,娘对自己这么“好”不管是什么事情她都要答应的。
“娘想让你和你弟睡在一块。”
“那怎么行,弟弟不是和你们在——一块好好的吗?”白小玲想不出吴桂花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你弟和我们在一起——咋——不是很方便。”
“可是,弟弟都那么大了。”白小玲说道。
“那有什么,咱说好了,军儿晚上就去你那里。你要让着她。”
“娘——”白小玲不想这样,但也改变不了什么。吴桂花能征求一下她的意见,已经给了她天大的面子了。
没有想到白小军竟然也同意和姐姐睡在一起。
到了晚上觉睡的时候,白小玲很不乐意但还是铺了两个被窝,一人一头。白小军却不⾼兴了。
“姐,我要和你睡在一块嘛!”白小军喊道。
“不行,你好好在你那边呆着。”
“不嘛,我要和你在一块,我要和你在一块!”说着,一副要哭的样子。
白小玲实在惹不起这个小皇帝,就臣服了。两个人睡在了一头。
冷不防地,白小军把那只小手伸到了另一个被窝里,就去摸白小玲的胸。
“你要⼲啥?”白小玲惊得眼发直。
“我每天摸着娘的奶子才能睡着,你让我摸嘛,你让我摸嘛!”白小军不安分地动着,一副撒娇的样子。
白小玲羞得脸通红,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下来。
有这样的弟弟,白小玲不敢上床了,拉了条被子,趴在桌子上睡。
淘气的白小军却还在不停地闹腾,可毕竟还是小孩子,闹腾了没有多长时间就睡了。
夜已经很深,白小玲蒙了条被子趴在桌子上却睡不着。她十分不情愿和弟弟在一个屋里。因为这几天每到了晚上她都要做一件事情。而这事情是见不得人的。
直到现在,白小玲还不知道亵猥她的那个人是谁,知道了,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一刀杀了他。有几天每到了晚上,她都在偷偷地流泪。没有人能够帮助她,她摸抚着⾝上那些受伤的地方,想让它们不再疼痛。可是就在做这些的时候,她就又想到了那些可怕的事情。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忍受。她的痛苦使得她变得狂疯了起来。本是想着慰抚自己,没有想到动作却变得越来越狂疯了,她在磨折着自己,就像厕所里那个黑影。
下意识里,她竟然在模仿着他的动作。两只手揉捏着那刚刚隆起的啂房,全⾝竟有了异样的感觉,接着,一边哭泣着,一边蹋糟着自个儿的⾝子。突然,她一阵挛痉,感到全⾝有一种难言的舒坦,那种感觉就像是光着⾝子被狂风暴雨淋漓着,这也让她清醒了过来,看着黏乎乎的手和手上传来的异味,她很害怕,但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但事情却是真真地发生了。
有了第一次,她就没有办法让自己没有第二次。在觉睡前她都会这么做,仿佛这已是每天的必修课。噩梦里从痛哭中惊醒来后,为了安慰自己,她仍旧会做。她不想这样,但是很多时候,她都控制不住自己。
弟弟已经在床上睡着了,静静地听甚至还能听到他轻微的呼昅声。白小玲趴在桌子上却睡不着。像在床上一样把被子全蒙在了⾝上,一只手伸进了裤子里,伸进去后全⾝都在噤不住地战栗着…
她在痛苦,她也在自我満足。
那夜一的黑影,不知道是成就了她的放纵,还是毁灭了她的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