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办吧!”白得柱把那瓶子拿了起来,给马土山的杯子斟満了,又给自己的倒満。晃了晃,刚好瓶子里没有剩一滴酒,杯子里也没有一滴酒洒出来。
马土山看白得柱先喝光了杯中酒,翘着二郎腿,摆出一副送客的样子,便站了起来,举起杯,一饮而尽。
马土山起⾝走时,白得柱也没有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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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土山跌跌撞撞回到了家,天应该不是很晚,大概是十一来点钟左右吧。因为还能隐约听到邻街住的人家里说话的声音。
马土山回到家里的时候,白娇凤正和几个人在家里打⿇将,这几天白娇凤的手气真是不错,晚上这次在自己家里打⿇将,也赢了钱。有一回竟一下子连坐了五次庄。刚玩了八圈,牌友们就不想再玩,唉声叹气的,都回各自的家去了。
白娇凤正收拾着⿇将桌,见马土山回到了家,満⾝的酒气,白娇凤一脸厌恶的神态,骂道“喝几口猫尿看你都成什么样了!快把尿盆给我拿来!”
马土山去了,端尿盆,倒尿盆,这是他每天必须要做的工作。
马土山刚把夜壶放到屋子的角落里,白娇凤开解了裤子就去尿,像是憋了好一阵的样子。这女人不去茅房,却等着马土山给她端尿盆,也算是懒到家了。
白娇凤尿尿的声音哗哗响,这让马土山感到非常恶心,肚子里的东西翻江倒海般涌动着,一时间它们在用最大的努力寻找最可能的出口——那就是嘴。当时他正走向床铺,当这一切噴涌而出的时候,他感到自己的肝呀肺呀的全都要出来了,吐出来后顿时感到一种难言的畅快与淋漓。马土山抿了一下嘴角,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
“你——”白娇凤看到地上一片藉狼,提着裤子说道“快给我掂上,恶心死了!”
马土山赶紧走出屋,拿铁锹从外面挖来了一些土,又从厨房里铲来了一铁锹炉渣倒在上面,然后又用铁锹把它们给弄走了。这样来回一腾折,酒劲去了大半。
劳累了一天,马土山洗了手脸,洗了脚,刷了牙,就要上床觉睡。
拉了灯,刚一进被窝就被白娇凤一把抱住了。
马土山知道她要做什么,就说“我今天累了。”
白娇凤不听,两只手在他⾝上不停游走。马土山不耐烦,劲使把她给推开。
“你要⼲啥?”白娇凤起⾝小声吆喝着,可马土山转过⾝就是不理她。
白娇凤进了被窝又去摸,马土山不耐烦,仍把她推开。
如此三番,白娇凤劲使踹了马土山一脚就转⾝睡了。马土山是侧着⾝体睡的,差一点就被她踢到了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