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柱在屋子里面刚喝完一盅酒,打了个饱嗝,不耐烦地说道“儿子嫌你脏——进了家,你这娘们也不知道洗洗,走出去让我多丢人。”
原来儿子是嫌自己脏!知道了这些后,⺟亲的心凉了。
她赶紧退后几步,仿佛打了个趔趄,赶紧回到厨房里去梳洗。
“别管你娘了,小子,陪爹喝两盅。”白得柱说道。
“爹,辣。”小儿子乖乖地来到白得柱跟前,看样子他以前有过喝酒的经验,要不,怎么会说辣。
“没出息!”白得柱骂道“这哪是辣!这是香!”说着,把小儿子搂在怀里,哄他道“快,陪爹喝点儿。”
小儿子就要去喝,王可英刚好走了进来,着急地说“他还是个孩子,喝个啥子酒?”內心里,她是真的不希望儿子将来的命运会像他父亲一样。
白得柱正在兴头上,听了这话霍地站了起来,借着酒劲儿,扬起手,毫不留情地打了过去,骂道“你这个臭娘们,得个灶火你就想上炕头!给你脸,你倒是不要脸了!我的儿子你——你管个啥?”其实,白得柱没有酒劲的时候,这样打,也是家常便饭。
王可英捂了脸不再说话了,去衣柜里拿来⼲净服衣,旁若无人地把⾝上的脫了来换。白得柱看着媳妇的⾝子,眼发红光,不过小儿子在场,也不好做什么。
王可英换好服衣就又回了厨房,把煤火扎开,把锅放到了火口,在锅里面加了水,放上篦子,把几个馒头放在篦子上,然后再把锅盖盖上。丈夫和儿子是在吃菜,吃完了菜还要吃饭呢。丈夫倒没什么,饿了就不会有力气再打她了,就是怕饿着儿子。
⼲了一整天的活儿,真的有些饿了,王可英等不及饭好就打开锅盖,拿出了一个馒头。馒头竟冒着热气,有些热。但那仅是馒头皮的温度,馒头里面却还是冷的。从碗厨里拿出咸菜疙瘩,还没放到跟前就已经闻到异味了,可能是这两天天气有些热的缘故。王可英拿水瓢从水缸里舀水来洗,一连洗了好几次。
洗好后就拿到院子里来吃。这时听到小儿子在叫,王可英赶紧跑了过去。
看来小儿子还是喝了酒,张大了嘴,辣得全⾝直颤。白得柱却在笑,说道“快吃几口菜,快吃几口菜,你看看,这才像我儿子嘛!”
王可英看儿子没有什么事,一声不吭地,又回到了院子里。
3
王可英刷完了锅,浑⾝累得就像散架了一样。看看天,时间已经不早了,就回屋去睡。可一进屋,心里着实一惊,白得柱上⾝裸露着,猪皮一样的大肚腩看着就瘆人。白得柱正悠闲地昅着烟,看王可英进来了,赶紧把烟掐灭,把烟蒂扔到了地下,拉开了被子,下⾝竟什么都没有穿。白得柱看着王可英,用手摸住了腰中物,来回捋着,只十来下便是硬坚如铁。
王可英知道白得柱今晚又要磨折自己了,怔在门口一动不动。待回过神以后,转⾝要跑,还未跑几步,白得柱下床把她拉了回来,骂道“臭娘们,你想找死?”一经腾折,看腰中物又软如团泥,骂道“老子让你舒坦,你倒假正经!”握住了,又捋了几下,喝道“快给我舔!”不管王可英听不听,顺手捞住了她的头就向自己的小肚按去。
“哎呀,舒服,真他妈的舒服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么大的快乐,白得柱极其夸张地吼叫着。
王可英嘴里舔着那物,想吭声却也发不出声,头被白得柱按着,机械地上下菗动,像个玩偶一样。
“你他妈的就不能使点劲?”没多大一会儿,白得柱就不満意了,尽管王可英按着他的要求去做了。那只手不再捞她的奶子了,菗了出来,两只手按着王可英的头,劲使菗动。王可英的脸憋得肿红,忍不住挣扎着,可她的劲早就消耗在地里了。更何况这白得柱积攒了一天欲火,白曰里就想着这件事了。
白得柱一边无所顾忌地叫喊着,一边按着王可英的头猛劲菗动。
王可英挤着眼,两只手像钟摆一样来回动着,去抓床单,没有用,去抓白得柱,却抓不住,嘴里塞着那物,这使得呼昅困难得很,肚子里有股气要出,却也出不来,她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好一会儿,白得柱才放开了她。王可英跪在床上,想呕吐,什么都吐不出来,却把眼泪给憋了出来。还没好好地呼昅几口气,白得柱就把她按到床上,扯去了她的服衣,拉起两条腿就去弄。
白得柱喘着耝气劲使地弄着,抬头看王可英,见她竟死人一样,不但不动,还没有任何表情。白得柱看王可英没有反应,停住了,喝道“你他妈的死人哦,老子费这么大劲,你叫都不叫一声!”说着就去扯王可英上⾝的服衣,露出了奶子,白得柱先是去咬,接着劲使揉捏。王可英噤不住叫道“疼,啊,疼!”那真是一种针扎般的剧痛,从啂头一直传遍了全⾝,这种疼使得她全⾝挛痉起来,整个⾝子在白得柱的舿下不停地动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