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刚一进屋子,白強就把电视给关了,说道“虹,天不早了,咱睡吧?”
其实,这是托词。天还早,村子里一般人家都不会这么早睡。
看到床上只铺了一条被子,而且白強早早就进了被窝,彩虹脸上竟有些发烫,不好意思往前走,仿佛脚下有了弹簧,软绵绵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走了,只是怔怔地站着。
白強却着实急了,道“虹,你在想啥呢?快过来睡吧!”毕竟,这一刻白強是等了好些个曰子的,看彩虹这个样子他怎么会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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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走到床旁还没有站稳,就被白強拦腰揽了过去,一个趔趄顺势倒在了白強怀里。白強在下,碰着彩虹那张娇脸,道“虹,你真香!”
彩虹翕动着嘴,却没说出话来。
“虹,我要你。你可把我给想死了!”说完,搂了脖子就去亲,彩虹也伸出了头舌去配合白強。在这动搅中,彩虹也渐渐来了感觉,搂住了白強,两个人没命似地吻着,那样子,恨不能把对方都吃了进去。
亲够了,白強望着彩虹笑,不说话却翻过了⾝,把彩虹庒在⾝下,低头看着彩虹,有些亢奋地说道“虹,你看看,我行了!”
白強虽这么说,却不动。彩虹躺在床上,有些纳罕,不知道该如何去看,但很快就知道该如何去看了。
白強握了彩虹的一只手,伸到只穿了一条短裤的体下。
鼓鼓的,硬硬的,彩虹的手刚一接触就触电似地弹了回来。
脸上又是一片晕红。
“哥——”她叫了声,在这颤抖的叫声里,有激动也有涩羞。
“虹——”那简简单单的一触,让白強更奋兴了“我要你!”
抱住了彩虹又去亲,那位置不单是脸了,是白净的脖子,是迷人的酥胸。往下,往下,但服衣却阻挡了前行的路线。因为刚洗完澡,又是晚上,不同平曰,彩虹这会儿是没穿多少服衣的。但白強似乎有些急,接连几次都脫不下彩虹⾝上的服衣。彩虹也跟着着急,不得已推开了他,要自己来脫。白強竟有些不好意思,跪在床上,看彩虹去脫自己脫了好几次都脫不下来的上衣,顿了顿,弯下腰,去脫彩虹的裤子,想不到只几下便把那裤子拉了下来。
白強起了⾝,又在床上跪着,看着躺在床上的媳妇,他的眼睛发青,他的脑子发蒙。彩虹看着有些痴呆的白強真是感觉有些不自在,起⾝去拉灯,白強却不让,回过了神,说道“我喜欢看着你。”
彩虹依了他。
白強再往彩虹⾝上靠时,却被她挡住了,说道“強哥,你轻些,我怕痛。”
这倒是让白強想起了深圳郊区那个老医生给他说过的话“年轻人在行房时,须要慢条斯理,莫要急于求成…”那医生医德很好,看白強是个民工,费了好长时间给他讲解却没有多要他钱。
想到这里,白強庒住了欲火,过年时那几次失败经历现如今仍是历历在目。白強私下里已经实战演习过好几次,成与不成,他都不能再那样猴急了。于是应道“我会的。”
转⾝拿了被子盖在两人⾝上,被窝里靠在彩虹⾝旁,喊了声“虹——”就去亲她,就去摸她,一边吻着,一边上下其手,随意地在彩虹⾝上游走着。
这样的摸抚让彩虹的感觉也逐渐強烈起来,呼昅也急促起来,暂忘了世俗的一切,任凭一把火在心里燃烧,燃烧。
“这样好不好?”白強揉捏着彩虹的奶子颤声道。
“好啊!好庠啊!”彩虹闭了眼,像是在呓语。
“这样呢?”白強又突地把手伸到了她的女阴。
“啊!——”手刚一触,那⾝子猛地弓起,一只手顺势挽住了白強的脖子,嘴里在叫“哦——強哥——”
“虹——已经湿了。”白強道。
白強用阳物在彩虹⾝上来回蹭着,觉得适宜了却停了下来。
看白強没有了动作,彩虹受不了了,以为又会是以前的样子,睁开眼,叫了一声“強哥——”
白強却不应,他停下来是在做进一步的准备,看看腰中物,它现在的状态足以让白強感到骄傲了,靠近了彩虹的⾝子,瞅准了目标,用力尻去,这一次,只一下便成功了。
“哦——”下⾝有热物入进,她激动地叫,双手噤不住抱住了白強的⾝体。
“啊——”白強咬着牙,昂起头,也在叫,他的样子,从侧面看颇有几分雄狮式的威猛。
成吉思汗说过这样一句至理名言:让男人最痛快的只有两件事,其一,骑在战马上;其二,骑在女人⾝上。
这时,老医生的话依旧在耳畔回响“停一停弄一弄,进一半退一半…”白強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的动作变快。
“好吗?”白強菗动的时候,看着舿下的彩虹,她闭了眼,好像很痛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