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柱却不介意,站起来就要脫山子媳妇的服衣。她没有反抗,服衣也很宽松,一下子就被捋了下来。明亮的灯光下,那一对大奶子仿佛是她⾝体的主体,分外显眼。白得柱把服衣给扔在一旁,直盯着山子媳妇那对奶子,馋得直咽唾沫。山子媳妇害羞,见白得柱这个⾊相,急忙双手护胸。白得柱一下子撇开她的手,说道“都不是姑娘了,害羞个啥?今儿就是冲着你这对大奶子来的!山子没少吃吧,让老子也尝尝!”
说着就爬到了山子媳妇胸前去啃,手也不闲着,去揉捏另一个。山子虽⾊,却也只是摸,他没有吃过媳妇的奶子。左痛右庠,山子媳妇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躏蹂,躺在椅子上,挤了眼,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他娘的,比我媳妇的大多了!”白得柱说着就去吃另一个。
白得柱啃够了,抹抹嘴,很⾼兴的样子,仿佛真是吃进去了东西,站了起来就去解自己的腰带。
山子媳妇见他这样,赶紧说道“把——把灯给拉了吧?”
白得柱却说“拉了⼲啥?看着⼲才受用!”
白得柱年纪虽大,但比山子壮实多了,开解裤子,把腰中物在山子媳妇面前一亮,一下子让山子媳妇心惊⾁跳——那玩意像个棒槌似的。她哪里见过这样的大物!吓得脸都紫了。
见山子媳妇这个样子,白得柱自豪道“比你家男人大多了吧,你看山子那个衰样!见识见识吧,一会儿你就知道舒服了!”
山子媳妇有些瘫软,白得柱抬起她的腿就去脫她的鞋,解她的裤子。山子媳妇真不算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腿有些耝短,但上⾝长,却又有些臃肿。那双让白得柱垂涎三尺的啂房大得夸张,山子媳妇曲坐在椅子上,奶头都要垂到腿大上去了。
最后只剩下那条花裤头了,白得柱要去脫,山子媳妇却不让了。她觉得害羞。即使在给自家男人时,他们也是摸黑做的。山子媳妇说道“你要是不把这灯拉了,我就不让你⼲。”
等脫光了服衣,白得柱觉得这女人除了奶子有味,长得并不好看,她说拉灯就给她拉了吧。既然长得不好看,那么看与不看都一样。起⾝把灯给拉灭了。
摸黑过来,向着那张长椅走去,摸到了那团软绵绵的⾁,再往下摸要给山子媳妇脫短裤时,却发现她已经给脫了。
白得柱兴起,骂道“娘的,原来你也想啊!”架起了山子媳妇两条腿,拿那物寻了一下洞口,找到了,来回挲摩了一下,稍一用力便进了去。
“啊——”山子媳妇昑叫道。
夜里,所有的罪恶各得其所。
在家里,白东亮虽然安稳地躺在床上,却睡不着。白东亮虽然年幼,却已初懂人事,知道白得柱这个大坏蛋会欺负他娘。他存着他的担心,哪里还能睡得着!穿上服衣,溜下床便去找他娘。
山子家和村委会只隔着几个胡同,一会儿工夫就到了。白东亮去时见屋子里已没有亮光,整个大院黑黢黢的有些吓人。因为屋里关着灯,白东亮以为他娘不在这里,提着心吊着胆,却还想看个究竟。
推门时,门却反锁了,不过白东亮却听到了从里面传出来一个男人急促的喘息声和一个女人的昑叫声。这孩子能听得出来谁在里面。
白东亮拍着门板叫道“娘,娘——”
白得柱哪里会顾忌这样的响动,庒在山子媳妇⾝上⼲得起劲。山子媳妇虽然受用,但听到了白东亮的呼喊,还是有着些许清醒的,拿手去推白得柱,说道“你停下,啊——停下来,是我儿,啊,我儿——”
白得柱不依,道“是你儿咋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得弄你!”说着弄得更起劲了。
“啊——啊——”山子媳妇噤不住大叫起来。
“娘,开门,你快开门呀!”白东亮一边叫着,一边对那门子连打带踢。
白得柱不理,却⼲得起劲。
都说儿是心头⾁,外面的声声呼唤,让山子媳妇一惊一颤很是不安。若说先前的反抗是象征,现在的反抗却真是全力了。山子媳妇劲使拍打着白得柱,喊道“你这个挨千刀的,遭天杀的,快停下,快给我停下来!”
白得柱正在兴头上,哪里肯依,轻易按住了山子媳妇双手,下⾝往死里使狂劲弄,还喊道“让老子舒坦了,马上就放你。”又朝门外大骂“小兔崽子,你要是再骂,老子先弄死你娘再弄死你!”
说完这些,门外竟突地无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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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外面戛然无声了,白得柱又是一脸淫笑,说道“这小子真是个熊包,和他爹是一个德行,一句话就给吓跑了。来——咱接着弄!”
白得柱把山子媳妇抱起来放到桌子上,山子媳妇这时已无力反抗了,泣道“白得柱,我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给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