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強说道“虹,我给你说好不好,只是你不要告诉别人,别人知道了我怕是要蹲大狱的!”
听到这些,彩虹有些害怕了,刚才的生气实际上有着夫妻间撒娇的性质。与好奇心相比,她更关心白強的安危,说道“那——強哥,你还是不要说了。”
看着彩虹小鸟依人的模样,白強觉得甚是可人,说道“不给你说,起初我也是怕你担心。现在想想,其实也没啥,⼲这事的有百十号人呢,他们总不会只抓我一个吧!”又说“你猜得没错,那天晚上,我是和山子一块去白得柱家了。”
彩虹说道“那你们去白得柱家,总有个领头的吧?”
白強道“当然有领头的,要是没个领头的谁能⼲出这事来!”
好奇心又开始占据大脑了,彩虹道“那个领头的人是谁?”
白強无奈地说道“这回真的不能给你说了,当时我们都是按过手印发过毒誓的,即使这事办砸了,我们也不能把这个人给供出来。”握住了彩虹的手,说道“虹,为了知道一个和咱没啥关系的人,你总不希望咱白家绝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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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正织着⽑衣,把白強的手给撇开了,说道“我也只是好奇——那你就别说了。”她又想起别的闲聊话题,说道“今天山子媳妇还给我说,砸白得柱家的人一个也没有抓住,安公局却把白得柱给抓了,说他贪污公款,就连前几个月给老神树盖庙他都拿了不少钱。”
不知彩虹哪里来的兴致,今天讲了这么多话。听媳妇滔滔不绝地给讲完了,白強无意说道“这山子也真是的,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事情都给媳妇说。”
本是无事闲聊,而夫妻间常为这些琐事起争端,仔细想想,实际上是不值当的。
一听这话,彩虹以为白強是嫌自己多嘴,就又不⾼兴了,说道“就你嘴上把门严!”说着就把⽑线扔在一旁,穿着服衣躺在床上。
尊严是一个男人最宝贵的东西,即使是刀架到脖子上男人都不愿意丢弃,但在一个条件下,在一个人面前他可以放弃尊严——卧室里和心爱的妻子独处时。在这时上帝给了女人让爱她的男人放弃尊严的权力。
所谓“相敬如宾”是最具谎言的一个成语,夫妻间若是这样就做不了真夫妻了。
于是乎,白強抱着彩虹的肩头,几尽劝解之能事。
“虹,别气了好不好?我以后有啥事都先给你说!”
彩虹不理他。
白強又说道“虹,咱明天去赶会吧,买些你爱吃的东西。”
彩虹依旧不理他,却在偷偷地笑。
白強从⾝后抱住了彩虹,说道“虹,我给你讲个笑话,就不信你不笑!”
实际上,即使白強没有讲笑话,彩虹这个时候已经憋不住笑了。
白強道“你听好了——说的是一个新来的太监,晚上他怕睡着了听不见皇上的吩咐,也怕耽误了皇上和娘娘的好事,就自作主张蔵在龙床底下。第二天早上被皇上发现了。皇上问他——”
说到这里,白強拿腔学皇上的声音“好你个奴才,在朕的床下呆了几个时辰?太监吓得跪到地上,说道——”
白強又娘声娘气学太监的声音“回皇上的话,奴才在床下过了五更天。皇上问,那你都听到了什么?太监说,一更天里您和娘娘在赏画。皇上就感到奇怪了——昨黑儿没和娘娘评诗赏画啊?就说,此话怎讲?太监说,听您和娘娘说,让我看看双峰秀啂。”
白強说着就握住了彩虹的胸来回揉着,彩虹假意推了两下,没有拒绝他。白強又接着学皇上的声音“那二更天呢?二更天您好像掉地下了。皇上又不解,对太监说,此话怎讲?娘娘说,你快上来啊。皇上又问,三更天呢?太监说,你们好像在吃螃蟹。皇上又不明白了,问太监,此话怎讲?您说道,把腿掰开。皇上还问,那四更天呢。太监说,四更天好像您的岳⺟大人来了。皇上又不明白了,此话怎讲?太监说,奴才听娘娘⾼声喊,哎呀我的妈呀,哎呀我的妈呀…”
说到这里,彩虹噤不住笑出声来,扭过脸来,说道“哪会有这样的事情?这个荤段子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白強喜道“是山子他们教我的。”
彩虹怨道“才走了个白三,又来了个山子,你跟他们总不学好!”白強道“咋没学好?嘿嘿,我们男的就这德行。下面还有呢,你听不听了?”
彩虹捂住了耳朵,说道“我才不要听呢!”
白強却偏要给她讲,说道“皇上又问,那五更天呢?太监说道,五更天里您好像在下棋。皇上说,此话怎讲?”
说到这里,白強又把彩虹给抱住了,紧贴着彩虹的⾝体,下⾝不停动着,说道“再来一炮,再来一炮…”
本就是荤段子,白強那绘声绘⾊的表演早让彩虹起了兴,只是不好发作,待他讲完了,猛地回头搂住了白強的脖子就亲起来。
而这个正是白強现在最愿意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