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自从有一次打扫家里，从妈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下扫出一只电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及一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照相片本后，心中就一直存疑是否妈妈对爸爸不忠。

　　尤其当爸爸出国时，妈妈晚上常独自一人外出，有好几次我在电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上做记号。

　　第二天发觉被移动过，也常看见丢弃的电池，那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照更离谱，竟然摆出各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姿的pose，在我们家的前后阳台，门口，电梯内，一楼的管理员柜台。

　　甚至一楼的大门口前，白天晚上都有，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帮她拍照，大门口的都是晚上，可能是三更半夜拍的，我内心非常火大，但却不知如何找出答案。

　　家中如有访客来，其中有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时，我妈妈通常都会聊到她跳韵律舞的情形，如果聊得高兴，我妈妈都会借口要教同行的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访客跳舞。

　　然后换上韵律衣出来跳给访客们看，她的韵律衣虽然都是保守型，但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身材常让宾客们留下深刻的印象，其中有些男宾客会想尽办法单独再来，但总有我与我爸爸在家而无法得逞。

　　由于我知道我妈妈常用电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自己，因此我开始有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恶的想法，但都不敢去做，直到我当兵去为止。我在台南战斗部队服役。

　　由于都是长时间在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上课，或对抗演习，一两周才放个一天假，因此部队同袍一到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几乎都去找女人，有女朋友的就找女朋友，没女朋友的就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有钱的找年轻的，没钱的找阿嬷级的。

　　我的班长叫黄振国，孔武有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喜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在我眼中几乎是永远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精力，演习时可以三天不睡觉，女人一次可以一对二。

　　他另一个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2.jpg">张永谓，绰号刺猬，全身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简直就是山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人再世，他们两个常在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一起去宾馆，叫一个小姐包场一天，不但省钱也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

　　黄张两人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待倾向，每次都把小姐整得死去活来，有时我也会加入战局，故意越让小姐痛苦，我们越高兴，有时钱不够，就会包年纪大一点的来玩。

　　不要看那些年纪大的经验多，我们三个一出手，不死也要半条命，我对于年纪越大的，出手越狠，大概是对于妈妈那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照的恨意难消吧。

　　有一次一个50几岁的太太跑来兼差，就被我们玩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受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瘀青，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被咬破，我在干她时顺便用拐子打她肚子几下，结果完事后她无法行走，送医去了。

　　听说后来上了报，她老公一气之下与她离婚，真是活该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我跟班长他们两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情一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常常帮他们打点一些事，晚上张罗酒菜啦等等。

　　因此在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我也常跟他们出去，再一起回部队，顺便讨论战果，他们曾问我为何对老女人出手那么重，我把我妈妈的电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照相片之事也都告诉他们，他们说有机会的话会帮我查清楚的。

　　有一次师对抗，我们的单位不但胜了，而且大胜，师长高兴之余，下令战斗单位放三天荣誉假。

　　由于此事突然，因此大家一时间都不知道要去哪里，黄班长与张班长照例又把我排在跟他们一起第一梯放假，就在吃完早餐后，就宣布休三天。

　　我跟他们两个到了台南车站徘徊，他们问我去哪，我说我除了回家根本没地方去，他们两个也想破头，他们想玩，但三天却太长。

　　突然间我想到我老爸说他这礼拜去日本，家里有空房，于是我就跟他们说要不要来台北，到我家住两天，他们两个一听大喜，说台北他们好久没去了。

　　到台北玩台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也不错，于是我们就立即买了最近一班的自强号往台北出发了，我心中也开始有了异样的想法，在火车的途中，我提出想办法来打听出妈妈那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照的事，两个班长也欣然同意。

　　过了四个小时到了台北，我们搭出租车回我家，车上跟运将谈台北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事，遇到了一个同道。

　　不过他是玩宝斗里的，那种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我的班长们可是一点都没念头，我家在一栋七层楼的公寓5楼，我们搭电梯上楼，电梯门才开，就听到振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隆的音乐声。

　　我猜应该是我妈在跳韵律舞，她约45岁，身材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有着中年女子特有的浑圆气质，酷爱妈妈韵律舞，常到处与其它韵律妈妈们上电视做示范表演，偶尔替一些公益团体表演韵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

　　我身上带有钥匙，我不想打断她跳韵律舞，更想让她的身材挑逗两位班长，因此我就用身上钥匙把铁门悄悄给打开。

　　门一推开，眼前的景象让我肾上线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增，我两个班长都暗自哇的一声，就像是饥饿的狼群从暗处看见一只毫不知情的美丽的肥羊在面前舞动着身躯。

　　由于音乐声很大，铁门的开门声几乎听不见，只见我妈妈身穿黑色的蕾丝丁字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与半罩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罩。

　　随着韵律音乐鼓声扭动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部，她背对着我们，面对着电视机，丝毫没有察觉我们三个人在后面看着她跳舞，浑厚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起码有40寸，丁字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早已随着强烈的舞动缩进股间。

　　两大片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团上下左右的振动，使我当场血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顶住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顶，我侧眼瞄了一下黄班长。

　　只见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眼血丝，口部微张的看着，看呆了，张班长也摇着头，看得出来是赞叹我妈的身材，就这样我忍了约30秒，我清了一下喉咙，喊了一声妈，我回来了。

　　只见我妈妈突然啊的失神叫了一声，身体已经转过来面对我们，在清秀的脸旁底下，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36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几乎大部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罩外面，呈现在我们眼前。

　　除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来以外，蕾丝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的上面有着一小块稀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她张大着嘴，右手伸出把电视关掉后，立即的一手遮着下部，一手遮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的跑回她的房间去，黄班长也清了一下喉咙说，这是你妈妈吗？

　　我说是，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黄班长与张班长都说不会，叫我免歹势，此时我偷瞄了一下他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裆，发觉都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我心中也有数了。

　　我请他们先坐着喝茶后，我便进去我妈妈房间，听到她正在浴室洗澡，我隔着门问她中午会不会出去，她说不会，并问我说我朋友是否马上会走，她不好意思出来见他们，我跟她说他们要住两天才会跟我回去。

　　只见我妈不答话，我就再敲门问她是否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他们，她声音颤抖的说了一声，不是啦，没事，我等会洗完就出来。

　　我会到客厅，看到黄张两人一见到我就立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换眼神并停止谈话，我也不以为意，跟他们说我妈妈在洗澡，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你们来我家住，等一下她洗好澡就会出来。

　　我们一起泡个茶，晚上再一起吃饭，他们两个也随口应付了一声，好ㄚ。于是我就在客厅与班长们聊一些军中之事。

　　大约过了半小时，我听见我妈妈开房门走出来的声音，我们一起抬头往她望去，只见她把原来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的头发绑了一个小马尾，穿着一件短裁旗袍走了出来。

　　宛若一名贵妇人，与刚才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香四溢情景完全不同，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身材从这件紧身旗袍可以约见大略，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挤的绳扣都撑的紧紧的，紧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则让观者一览无。

　　走路时因旗袍开高衩，可以望见雪白的大腿，从她走过来到坐下，我与班长们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她坐在我旁边，面对着两位班长。

　　由于我家沙发是后倾型的软皮座垫，坐下后必须将腿翘在一起才可以避免青光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我看着她坐了下来，并顺势翘起二郎腿，就在翘起腿的霎那。

　　我看见两个班长的眼睛都直盯着我妈的两腿深处，坐定后，我看见我妈妈左大腿几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了三分之二在旗袍外面，没有穿丝袜，青色的静脉在粉红色的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上隐约可见，我看得两眼发麻。

　　直到我妈问了一句，阿豪，他们两位是…阿豪是我的小名，我马上回神的看着我妈，并介绍黄班长与张班长给她认识，并直夸在军中都是他们两位在罩我，才让我当兵不会觉得恐怖，我妈妈听了以后。

　　本来讲话很紧张的语调也因此而逐渐缓和，并和两位班长越聊越高兴。这中间我一直在帮忙泡茶与准备零食，由于大家相谈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于是下午的尴尬也就随之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