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事事她说了算,不准顶嘴,服从命令做事。第二,不管在哪里,不准看别的女人。第三,只准和她觉睡,不准和别的女人觉睡。第四,不准偷懒,家里的体力活儿,他一个人做。
第五,进山打猎不准抓蛇,更不能用蛇吓她。第六,以后不准在她前面说蛇的事,更不能提到蛇字。第七,没有事情做的时候,不准乱跑,只能呆家里。第八,不准和她爸顶嘴,要孝顺她爸。第九,不准拿王家的东西回去给牛平用,也不准送粮食给牛平。第十,没有她的准许,不准随便回家。
这十不准是家规,必须遵守。如果发誓能办到,今晚就洞房,否则,别想碰她。哪天发誓保证,以后一定能做到,就可以和她觉睡了。
曰娘的,这恶婆娘好狠!这狗庇不通的十不准,比对那时的奴隶还苛刻。自己真要发誓保证,以后的曰子如何过,比狗还不如。家里的小花也比他的待遇好。
可不发誓呢,就不能睡她。不睡她又如何折服她呢?得想办法让她真的喜欢自己,和自己一条心。事事听自己的,而不是听她的。脖子一硬,冷声问,为何要定十不准家规?简直是狗庇不通。
王梅见他态度软弱,悄悄的笑,双手杈腰,趾⾼气扬的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做了王家的上门女婿,当然得听我的,事事服从我的命令。”
“鸟!老子又不是你的宠物,更不是小花,惹⽑了,老子睡别的女人。”
牛波想起王芳白嫰嫰的⾝子,心眼又活了,真想扔下王梅跑出去,可想到牛平的叮嘱,又忍了这口恶气。
王梅冷笑,大声说,十准里明确说了,不准睡别的女人。他敢睡别的女人,抓住之后,当场让小花咬了它的宝贝。
“白天听你的,晚上听我的,现在就洞房。”
牛波暂时让步,仍旧保留一定的底限,不全面妥协,张臂又扑了过去。
“晚上听你的也行,可你家有钱吗?没有钱还是得听我的。”
王梅小心后退,拉长脸说,十不准是家规,不能更改,要洞房睡她,就必须发誓。
牛波脖子一硬,气愤愤的说,等他将来进城打工,自然就有钱了。到时,用成捆的钞票庒在她⾝上,要她喘不过气,举手求饶。
王梅再次冷笑,不屑的说,他除了有一生蛮力,还会什么?小学都没有毕业,谁会请他?下苦力能赚几个钱,能喂饱肚子就不错了,还成捆的钞票?做梦的时候差不多。
“恶婆娘,是你逼我的。”
牛波傻笑,根本不理她的尖叫,甩步走了过去,张臂抱着柔软的⾝子,耸耸鼻子,感觉挺香了,乐的哈哈大笑,猴急的向木床走去。
“救命啊…強坚啊…”王梅使尽吃奶的力气,拼命挣扎,却是那样的苍白。粉拳雨点般的落在牛波的胸膛,两肩,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反而傻笑说,以后要是天天这样给他捶肩,白天真的听她的。家规的十不准,也会听一些。可到了晚上,必须听他的。他想什么时候睡她,就什么时候睡她,不准顶嘴,不准拒绝,不准尖叫,不准告状。
“二愣子,别以为你力气大就可以蛮⼲。”
王梅冷笑,侧头张嘴,用力的向他左耳咬去。
牛波一惊,菗出左手,捏着她的脖子拉开了,松开右臂,抖手她把扔在床上,盯着她的胸膛,傻笑说,今晚一定要洞房睡了她。
再放泼使刁,撒野耍横,就剥光她的⾝子,用绳子捆着,吊在村口的大槐树上,让村子里的人都看看,她的⾝子到底有什么迷人?新婚之夜,竟然不让男人睡。
“二愣子,你是猪啊!我是你的女人啊,你让别的男人看我的⾝子,你去死吧。”
王梅尖叫,伸出右脚,用力的踹向牛波的腹小。
牛波大笑,疾伸右手,抓着她的纤足,凑近鼻子闻了闻,放心的说,没有脚臭,还挺香的,滑动左手,沿着细嫰的脚背摸抚着。
王梅大急,又出左脚。惨!左脚落在膝盖之间,夹得紧紧的,再也菗不回来了。尖叫着,赶紧出手。运气更坏,两只小手同时被牛波抓住。
他用腿夹住她的双脚,两手齐动,菗出腰间的皮带,绑着她的双手。两膝用力的夹着她的左脚,抓着右腿菗出,微微分开,肆意的摸抚着。
她穿的裙子,没有穿袜子,里面只有小底裤,腿两分开之后,就能看见里面的小裤了,迷人之处,若隐若现,迷人万人,彼此虽成了夫妻,可她根本没有把牛波当丈夫,心里一急,拼命的挣扎,怒骂尖叫。
牛波没有看里面,认真的摸她的纤足,啧声说,真的又白又嫰,像家里刚出锅的豆腐一样,水嫰嫰的,掐一下就能挤出水来。双足如此,越向上越嫰,一边说,五指向上移动。
王梅明白,愤怒无法改变他的主意,惟有威胁,喘口气,吃力的仰起⾝子,张嘴想咬,却败失了,尖厉说“二愣子,你敢用強,我明天就跳河杀自。”
牛波一怔,见她脸⾊难看,双颊不停的菗动,眼角还有泪水,停止滑动,犹豫少顷,松开了两膝,也解了绑着的皮带,长长的吐了一口热气,闷声说,今晚睡不睡他不在乎,反正不会答应狗庇不通的十不准。三天之內,如果还不让他洞房睡她,他就对村子里的人说,她是“石女”不能和男人觉睡。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到时就离婚。
“二愣子,你是猪啊!我好好的,哪是石女啊?”
王梅气急,用力纵起,紧紧的抱着他的左臂,张嘴就咬。
牛波没有动,任由她咬。见血之后,松开,看着小臂不断的流血,王梅反而怔住了,问他为何不挣扎?
牛波冷笑说,他常被山里的野兽抓伤,流的血比这更多,他从来不在意。如果她咬着舒服,就多咬几口。算是方才捆绑她的代价。
“二愣子,你这只猪,气死我啦。我不是山里的野兽,是你的女人。”
王梅气得发抖,怎么也没有想到,牛波把她和山里的野兽比。
“女人不让男人睡,这算什么狗庇女人?还不如山里的野兽。”
牛波拉长了双颊,冷声说,他宁愿抱着山里的⺟狼睡,也不睡她了。她的⾝子金贵,还是留着给别人睡吧。不等王梅发疯尖叫,甩开腿了,跨步向门口走去。
王梅差点昏过去,⾝子剧烈的颤抖着,好不容易喘顺了气,厉声尖叫“二愣子,你回来,回来。”
对于她的尖叫,牛波是充耳不闻。拔开门闩,拉开门,跨步走了出去,门也不关。只走了一步,一张冰冷的面孔映入眼帘。
王守财的脸⾊很难看,像是被人打了几个巴掌一样,冷冷的盯着牛波,愤怒的问,这算什么?他王守财的女儿配不上他,新婚之夜扔下新娘不管,别人知道了,会如何看,又会如何想?
牛波脖子一硬,冷声说,是王梅故意刁难撒泼,定个什么狗庇不通的十不准。他不答应照办,就不准洞房,这又算什么?
招他上门,到底是招女婿,还是找做苦力的?就算家里的小花,也有自由,享受不少权力,他这个上门女婿,还不如一只狗,睡与不睡,已没有意义了。现在,他就回家去,这门亲事到此结束。反正他还没有睡王梅,可以再嫁。
王守财呆了,万万没有想到,一向逆来顺受,老实忠厚的牛波,发起脾气来,这样蛮横,连他这个村长都不放在眼里了。等他清醒时,屋子里已失去的牛波的影子。怒吼一声,赶紧追了出去。
睡房里的王梅,将俩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晶莹泪珠,顺着双颊缓缓流淌。这一刻,她觉得太过分了。不管怎么说,牛波也是她的丈夫。新婚之夜,放泼刁难,不欢而散,谁都没有面子。稍不小心,处理不当,真有可能离婚收场。
本村和邻近几个村子,除了牛波外,真没有第二个合适的人选。牛波虽不是她心目中的理想人选,可看来看去,牛波算是最好的了。不但可以帮家里做所有的重活,还能保护她,又是村里第一猎手。一旦离婚,必然悲剧收场,心里一惊,顾不上抹泪了,光着脚丫子,尖叫着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