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里结婚,女的嫁到男家,新婚的第二天,俩口子都要一起回娘家,俗称回门。回门的当天中午,女方还有一顿回门酒,凡是送礼的亲朋好友,还要大吃一顿。
远处的亲朋好友离开了,可能不会回来。那是他们的损失。女方还可以节药一些,何乐不为?上门女婿,也兴回门吗?兴,当然兴。这是风俗,也是礼节,不能省。
新婚之夜,不是王梅发脾气,逼走了牛波,或许就没有后来的变故。正是这变故使得形势逆转,完全倒了过来。牛波推波助澜,因势利导,不但逼得王梅就范,更彻底的赢得了王守财的信任,成功的迈出了第一步。
惟一的遗憾,新婚之夜没有和新娘觉睡。在牛波的计划之中,救了王守财几人之后,抱着王梅回房,就可以享乐了。几次腾折,时间很晚了。
俩人回到新房,已是凌晨4点过了。这个时节,5点30分钟左就天亮了。牛波没有一点疲倦感,奋兴的想洞房。王梅不是拒绝,而是关心。说他累了夜一了,天亮之后还要回门∶好休息,当天晚上让他洞房。
牛波本想说他不累,只想洞房,腾折了那样久,如说不累,又怕她起疑。无可奈何之下,只得接受她的关心和好意。牛波倒下去就入睡了,反而是王梅。昏昏沉沉的,东方发白之际,才朦朦胧胧的入睡。
双眼合上不久,耳畔响起牛波的呼唤声,说该起床了。王梅用力的头摇,说她困得很,想睡一会儿。牛波不出声了,趴在的⾝上,威胁说,再不起床,他就要洞房了。
想到洞房,他又想起了王芳的⾝子,以及掌手柔软的舒服感。他虽没有看到王梅的⾝子,却可以比较和想象,王梅的⾝子绝对比王芳好看,摸着更舒服。局部开始变化,情绪有点失控。爬过趴在她⾝上,双手不老实了。
“二愣子,让人家睡会儿嘛。”她感觉眼皮特别的沉重,真的不想睁开,却没有拒绝他的动作,滑动两臂,圈着他的脖子,撒娇的扭了几下,说晚上让他洞房。现在让她再睡会儿,如果没有睡好,晚上就没有精神,又不能陪他洞房了。
牛波咬她的直梁鼻,提醒说,回门要早,晚了就不能发财,起的越早,越能发财。真想觉睡,到了他家里,再慢慢的睡。
“二愣子,你傻呀。”睫⽑寨数下,吃力的睁开双眼,白了他一眼,涩羞说,到了他家里,哪能觉睡啊?别人知道了,会笑话她。
“回来再睡。”想起她昨晚说的话,牛波心里一动,怂恿的说,他们下午就回来,把他阿爹一起接过来。回来之后,她可以放心的睡了,没有人笑话她。
“傻子,阿爹过来了,我还能睡吗?得陪阿爹聊天,还要陪阿爸。”她伸出白嫰的右手食指,戳着他的前额,撒娇说,只睡一会儿。
“依你一回。”牛波捏了几下,暂时妥协,侧⾝上了床,从床边的竹椅上抓起青⾊的沙滩裤,抬腿穿上,傻笑说,他现去院子里锻炼⾝体。回来之后,如果她还在睡,就打她的,而后抱着她回去。
“知道啦!唠叨,像个老头子一样。”王梅哼了一声,抓着浅蓝的床单,盖着脑袋,蒙头就睡。
⾝在虎,牛波不敢大意。所有的锻炼,全是最基本的体能训练。先是原地跑步,持续了近30分钟。顾不上⾝上的汗水,伸直两臂,倾斜俯卧下去,双掌着地,挺直腰腿,快速的做腹肌挺⾝运动。
不但快,也非常的标准。200个之后,改为单手。单手做100个,又改为5指触地。又做了100个。侧头看看,堂屋里没有半个人影,卧房里也没有走动的声音,几个大懒虫,肯定还在觉睡。收回食指、中指、无名指和小指,大拇指着力,快速的做了100个。
弹⾝而起,接着原地跑步。一个小时后,牛波停止运动。跨进堂屋,左拐进了灶房。不到1分钟,提着一只暗红⾊的塑料水桶出来了。出了院子,沿着倾斜的碎石小路,大步向水井走去。
刚到井边,小花蹦跳着跑了过去,围着他不停的转动。牛波弯腰抓起竹竿,一边系桶,侧头看着它,微笑问,它是不是也想澡洗?小花用力的点头。
好家伙,看来它不会拒绝我了。牛波心里大喜,双手抓着竹竿,把水桶放进了井里。灌満水后,快速的提了上来。水桶仍旧系在竹竿一端,左手提着水桶的横柄,右手抓着桶底边缘,倾斜着把冰凉的井水淋在小花的⾝上。
小花呜咽着不停的跳动,⻩白相间的短⽑完全淋湿之后,呜咽一声,不停的抖动⾝子。水珠雨点般的洒在牛波的⾝上。有部分洒进了井里。
牛波两眼一瞪,要它走远一点抖。小花又抖了两下,转过⾝子,跳进菜园子里,不停的跑来跑去。牛波又盛了一桶水,对它招了招手“还没有洗⼲净,回来再洗洗。”
“呜!”小花不但没有回来,反而躺在菜地里的通道里,不停的滚来滚去。湿漉漉的短⽑,立即沾了许多的泥巴。
牛波气的瞪眼,怎么也没有想到,王守财蛮横,连养一只狗也这样野蛮。摇头摇,决定不管它了。提着水桶,当头淋下。
放下水桶,弯腰准备抓放在菜丛的⽑巾,堂屋门口响起王梅的低呼声“二楞子,别洗冷水,会感冒的,快回来,我给你烧热水。”
这丫头,好似真的改变了?牛波心里嘀咕着。嘴里却大声说,他从6岁开始,一年四季全是洗冷水,从不用热水。早就习惯了,洗热水反而不方便。他这样洗了12年了,从没有感冒过。
王梅出了堂屋,穿过三合土院子,沿着碎石小路,细步到了井边,抓着他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脸上,柔声说,以前是没有人管他。以后,不准他洗冷水,她天天给他烧热水,而后帮他抹⾝子。
“大老婆,你真好。”牛波咧嘴傻笑,说真的习惯了,烧热水不但浪费时间,还浪费柴。洗冷水多方便,什么时候想洗,提着桶跑到井边,⾝子脏了,抹点香皂,多冲一次。如果只有汗水,冲一次就可以了。
“二愣子,听小梅一次,好不?”她伸出左手,抚着他厚实的胸膛,涩羞说,老婆服侍老公是天经地义的事。有了老婆还天天洗冷水,别人会笑她,说她是懒婆娘,让自己的男人天天洗水。
“我是男人,听我的。”牛波脸一板,轻声说,别忘了昨晚说的话,以后什么都听他的,不管是家里的小事,还是外面的大事,全听他的。他说一,就必须是一,不准顶嘴,更不能说二。
“嗯!大老婆听小老公的。”王梅心里甜极了,从他手里抢过⽑巾,细心的给他抹⾝子。牛波双手不老实了,偶尔掐点油。
抹到时,她发现裤子不停的晃动着。双颊浮起动人晕红,把嘴凑在他的左耳边,涩羞说“二愣子,你的跳得好厉害,是不是想洞房了?”
双颊红朴朴的,満眼的涩羞。可爱极了,牛波心里一动,涌起几丝爱怜之情。张开两臂,把她搂在怀里,傻笑说,今晚一定要洞房,他真的很想了。
“嗯!老婆听你的。白天你是小老公,晚上就是大男人。”王梅⾝子发软,不敢向下抹,左臂抱着他的肩膀,右手在附近胡乱的滑动。
“老婆,是背着回去,还是抱着好?”他的手一点不老实,先是在上面活动,渐渐的向移去。临近了,他又菗走了,沿着向上移动。
她羞笑,扭了几下,一定他说了算,不管是背,或是抱,她都喜欢。不管他做什么,都会支持他。男人傻笑,紧紧的抱着她,说先抱一段,后面背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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