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逼无奈,大儿子马未羊,只好脫了子,背过⾝去,捏了一点那种粉末,抹在了自己的棒槌头上,啊耶,咋瞬间就有反应了呢!才几秒钟,就让沉寂多年的棒槌,枯木逢,起死回生,跃跃欲试地想找个地方磨擦枪了!<br> “咋样啊?”马晨龙只能看见大儿子马未羊的背影,看不见他前边的情况到底咋样了。<br> “还真有效…”<br> “那就好,你把这粉末蔵好了,晚上想用的时候,偷偷地捏出一点儿来抹上,但愿你能争口气,给爹造出一个大胖孙子来…”<br> 村长马晨龙刚刚说完这话,就听见大儿媳推门进来了,一看见公公,还没问,为啥到屋里来呢,马晨龙自己就赶紧说:“马未羊说他不舒服,我过来看看——结果没事儿,我先走了,还要到村委会开个会呢!”说完,也不给大儿媳说话的机会,就逃之夭夭了。<br> 大儿媳正纳闷今天公公是咋了,咋闪烁其词,匆匆来去了呢,回头就问马未羊:“你爹这是咋了——你⾝上哪里不舒服了?”<br> “这里不舒服了…”马未羊一转⾝,就亮出了他的庐山真面目。<br> “呀,你这是咋的了,吃错什么药了?”<br> “没呀,刚刚做了一个梦,梦见当年咱俩入洞房的情景了,醒来就觉得浑⾝不舒服,哼哼了几声,正好让爹给听见了,进来问我,我还不好意思告诉爹…”<br> “给我看看,呀,你真的行了呀,快,我这就上炕,好歹也弄我几下,看看是真硬还是假硬!”大儿媳似乎如获至宝,活寡一般的曰子,让她受够了,外边打野食儿,偷偷摸摸的不说,哪里像跟自己的男人来得自然,想咋弄砸弄,想咋哼哼就咋哼哼呀!<br> 说着话,大儿媳已经将自己的子给褪下,都没有马未羊动手,已经将⾝子飞⾝上马,就给骑跨在了裆下…<br> 村长马晨龙出了大儿子的屋子,并没去开什么会,而是悄无声息地蹲在了墙根下,听听大儿子到底跟大儿媳能不能弄到一起,帮他造那个马家传递香火的大胖孙子,结果,三下五去二,没到一分钟,俩人就弄到了一起,听大儿媳哼出的那些动静,肯定十分受用,哈,真是感谢那个白胡子老道,这要是怀上了孩子,再生下了孙子,岂不是相当于观音送子嘛!<br> 村长马晨龙的心里,还真是有点感激那个被狼断了男根的孙大皮,也琢磨着,怎样才能帮他把堂弟从狼群里给夺回来,才算给人家一个报答吧…<br> 而令马晨龙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是他的喜悦,不久便变成了悲哀——尽管不是他自己亲自试用了那些狼鞭粉末,但却阴差阳错地将四赖子的阴谋,降临到了他大儿子马未羊的⾝上…<br> 话说到了第二天下午,治保主任就从县里匆匆赶回来了,家都没回,就直奔村长马晨龙的家而来。<br> “咋样啊?”马晨龙一见徐志明回来了,赶紧让进屋,边人加入沏茶倒水边问。<br> “唉,别提了…”<br> “咋了,没弄到弹子?”<br> “弄到了…”<br> “多少?”<br> “十五发…”<br> “咋恁少呢?”<br> “县里的导领说了,不是不给你们多发弹子,是因为,上级有指示,不能大规模猎杀野狼,还说,野狼谷的野狼最多也就两百只,所以,一年最多猎杀百分之二,也就是只能猎杀三五只而已…”<br> “所以,才一共给了十五发弹子?”<br> “是啊,原本就给十分,我死皮赖脸跟人家央求,说带十发弹子回去,村长都不能让我进村,就得让我再回来申请…”<br> “你没说这次野狼劫持了村里的小伙呀!”<br> “我说了呀,可是人家就是无动于衷,就是说这是上级的命令。后来来了个县里的⼲部,正好是我亲戚,看在我亲戚的面子上,才多给了我五发弹子…马村长,你可不能怪我无能啊,确实是我最大的能力了…”徐志明口⼲舌燥地等候马村长发落他。<br> “唉,这能怪你吗,来,喝茶,这就让我老伴儿弄点酒菜,帮你接风洗尘…”<br> 此刻的村长马晨龙心里想,其实五发就够了,比上次多一发呢,打狼都是次要的,主要是除掉自己的心头祸患,才是申请弹子的主要目的呀!<br> 跟徐志明一直喝到小半夜,才算拉倒,送走了徐志明,村长马晨龙忽然想起,白天给大儿子马未羊送粉末的事儿,就借着酒劲儿,想再听听房根儿,听听大儿子是不是还金枪不倒,弄她媳儿呢——<br> 谁想到,抹黑到了窗外的墙根下,却一脚踩到了一条⾁呼呼的腿大,草,这是谁呀,深更半夜的,跑来听墙根呀!马晨龙一把就薅住了那个人的脖领子,定睛一看,呀,差点没吓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