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明显的暗示,外加眉目间辣火辣的传情,连傻子都一眼能看出来,何况,马戌狗从四赖子那里获悉真相之后带来的琊火,腾地窜上他的脑门儿,⾊令智昏,一把就将嫂子给抱在了怀里…
“他二叔啊,你这是⼲嘛呀,让人家看见了,还有啥脸见人哪…”大嫂徐凤志嘴上反对,手却一点儿都不反抗,甚至在马戌狗扯开她的衣襟,露出白雪的胸脯的时候,还将两个丰満的奶-子往前凑,一直凑到马戌狗的脸上,让他尽情揉搓,贪婪裹咂…
这个村长马辰龙的大儿媳徐凤志,也就是马未羊的遗孀,似乎早就对小叔子马戌狗感过趣兴,但凡有机会,都会放电卖*,弄出风情万种,想引勾这个小她几岁的小叔子。但这个小叔子却总是不解风情,白白地费了大量的宵佳期,同在一个屋檐下,好几年,愣是没成一次好事。不知道是马戌狗是妻管炎,不敢越雷池一步,还是他天生就不解风情,不懂嫂子对他的一片浓情…
一直到马戌狗的媳儿投水自尽了,成了单⾝汉,大搜多次卖弄也没能打动小叔子,跳进她那无底的欲念深渊。
一直到马家老大,也就是马未羊被狼给掏死之前,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那种粉末,一旦涂抹上,阳痿多年的马未羊,居然立马生机勃勃,盎然矗立,不由分说便挺枪上马,驰骋千里,马不停蹄,弄得大嫂徐凤志那暴一个心花怒放啊——嫁进马家的门,就从来没如此受用过,今儿个总算尝到啥暴⾼*迭起的滋味了——若不是当年跟四赖子弄过几回,知道了啥暴**荡魄,那天被马未羊这么一弄,还以为不偷青,只跟自己的男人,就不会有欲死欲仙了呢!
然而,还没乐透呢,马未羊跟着公公到山里去营救孙家的二皮,居然被狼给掏了,不但掏了令自己**的男根,就连小命都给掏走了,夜一之间,自己居然成了寡!
哎呀,若是没尝到那种滋味,也就罢了,偏偏刚刚尝到,转瞬即逝,着实令人怅然无比,难以接受啊!
夜里头,偷偷地拿出马未羊留下来的那包粉末,比手捧马未羊的骨灰还要难过呢!心想,今生今世,大概再也不会有那**荡魄的夜晚,再也不会有那欲死欲仙的时刻了吧!
然而,突然发现小叔子两眼发直,直盯盯地看着自己⾼耸的胸脯,大嫂徐凤志心里顿时澎湃起伏——言来语去,几句话,便将小叔子给引勾到手,一看四周没人,索性今天就跟他生米煮成熟饭,大不了,闹出什么绯闻,就直接跟小叔子过了,谁又能把额咋样!
大嫂徐凤志心里这么想,当然也就完全敞开了迎接马戌狗…马戌狗当然也不客气,心里头,不住地回想着四赖子说的,关于自己的媳儿,如何被大嫂徐凤志圈拢,如何将她推进了四赖子的口牲圈,以至于,导致了之后一系列的悲剧——心想,现在机会来了,看我如何报复你,看我如何躏蹂你,看我如何为死去的媳儿报仇雪恨!
扯开大嫂徐凤志的服衣,便露出了两个哺啂过孩子的大奶-子,用脸揉搓一阵,便一口上去,咬住了啂-头——不行,还不能一下子咬下来,那样的话,也太便宜她了——拼命地裹咂啃咬一阵,便顺势将大嫂徐凤志给按倒在炕上,扯下子,便让她一丝挂不,然后,掰开她那两条白森森腿大,便看见了中间茂密丛林中的一条曲径通幽的密道,伸手过去,一把抓住,不由分说,中指已经深深地探入,一番动搅,已令大嫂昑声不断…再加一根食指,加大力度,便有更多的昑声此起彼伏,索性将无名指和小拇指也汇合在一起,统统塞入,抠挖玩弄,居然效果更佳!
“他二叔啊,可怜可怜我,快点给我吧…”大嫂徐凤志已经耐受不住,伸出手来直接薅住马戌狗的裆,就往自己的⾝子上拉扯。
马戌狗一声不吭,⿇利地脫去子,然后,将大嫂的腿两掰得更开,直接俯冲下去,就要来个一蹴而就,将自己庒抑多年的郁闷,一下子都宣怈出去!
然而,说来奇怪,脫下子的时候,棒槌还的铁硬的,咋在就要操作的瞬间,居然一下子就细软叮当了呢!
“他二叔啊,你这是咋了呀?”大嫂徐凤志伸手过来,一把攥住了马戌狗的羊尾的物件问道。
“可能是,我大哥的魂灵在作怪吧…”马戌狗居然冒出一⾝大汗。
“说啥呢,人死如灯灭,哪里还有啥灵魂之说…”大嫂的思想还真解放。
“可是,我确实瞬间就不行了呀!”马戌狗还真不是成心的。
“那你试试这个,看看行不行…”大嫂徐凤志说着,就从枕头底下,摸出了那包要了马未羊命的狼鞭粉,递到了马戌狗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