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儿了呀!”四赖子马上就暴片(东北方言,认赌服输的意思)。
“我看也是,裆下就剩下半截物件儿了,谁还稀罕哪!”徐凤志撇着嘴,翻弄着媚眼,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啥都不指望了…”
“啥都不指望了,你还来找我⼲啥!没那金刚钻儿,就别揽那瓷器活儿!”
“我没了金刚钻,当然也就不揽那瓷器活儿了——不过,凭良心说话,跟你毕竟有过几把魂销荡魄,所以,碰见了跟你有关的要紧事儿,我能搁在心里埋起来,不告诉你吗——那我成了什么人了…”四赖子渐渐地,开始施展自己心中的计谋了。
“关于我的要紧事儿?咋了,你有合适的人选,帮我找个好男人?”徐凤志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一点儿都没当回事儿,好像觉得,四赖子还能有那份儿好心眼儿?
“好男人还用我找啊,你不是自己找到了吗?”四赖子马上抓住这个话题不放。
“四赖子,你可别瞎说,我虽然成了寡妇,可是马未羊尸骨未寒,你可别出去瞎给我造谣啊!”一提这个话题,徐凤志似乎有点在乎了。
“这还用我造谣,连你家的猪狗都看明白了…”
“看明白啥了?四赖子,你可是著名的嘴下无德,赶紧闭上你的臭嘴,再跟我提及这事儿我马上就撕烂你的嘴!”
“好好好,算我嘴臭——不过,我还是要再说一句,既然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就牢牢地抓住他,千万别让他跑了…”四赖子说完,拔腿就走。
“四赖子,你给我回来,你必须把话说清楚,你到底说的是啥意思呀!”徐凤志一把将四赖子给牢牢抓住不放,因为她一听——千万别让他跑了——心里就有点预感,觉得四赖子或许真的看到了什么,看到小叔子马戌狗的什么勾当,不然的话,他不会跑来说这些闲话。
“还能是啥意思,人家发现了对你不利的事情,来讨好你,想告诉你,好心却赚了个驴肝肺,得了,伤自尊了,走了…”四赖子当然要趁机卖关子了。
“四赖子,你不是说跟我有过几把魂销荡魄的好事吗,都说一曰夫妻百曰恩,你我虽然不是夫妻,可是,有过那三五回,也该有个几百天的恩情吧——你今天要是不告诉我真相,那我这辈子,就再也不理你,见了你,就往你脸上吐吐沫,你信不!”徐凤志半柔半泼地拉住四赖子说道。
“我当然信哪,你的风采,村里谁不知道啊!”
“少跟我贫嘴,赶紧告诉我,你知道啥秘密了,要是真那么重要,回头我给你一把⾝子都行…”
“哎呀弟妹呀,说啥话呢,我四赖子哪里是那贪财好⾊的人呢,即便这事儿很重要,也没想趁机得到什么报偿啊…”
“那好,那你就有话快说,有庇快放!”徐凤志似乎有点耐不住了。
“其实吧,也没什么大不了…”四赖子的语调越发神秘了。
“到底是啥事儿也啊,你都快急死我了!”徐凤志的胃口已经被吊得不能再⾼了。
“就是…弟妹呀,给我口水喝吧…”
“还喝什么水,吃口我的奶,什么都解了吧…”徐凤志居然把四赖子的意思理解成了这个,立马撩起衣襟,就露出了两只大硕的奶-子,直接顶到了四赖子的眼前,还没等四赖子反应过来,已经将头塞进了惊讶中、张开嘴巴的、四赖子的嘴里…
四赖子本想马上吐出来,直接跟徐凤志说事儿了,可是徐凤志的手,却一下子将他的头也给揽过来,庒在了自己的胸脯上,令四赖子想逃都逃不掉!
那种天生的柔软与四赖子的脸来了个大面积的亲密接触,揉搓中,产生的感,令四赖子一下子定安下来,渐渐的,也就沉浸其中了…
裹咂揉搓了好一阵,四赖子才得以松口透气,刚说了一句:“弟妹呀,我真是口渴了…”徐凤志居然哗啦一下子将裤子给脫掉了,跳上炕,就来了个四脚朝天,叉开两条白森森的腿大,就拉四赖子说:“痛快弄了我,你就不渴了吧!”
到了这个时候,四赖子才觉得自己玩的有点过火了——像徐凤志这样的娘们儿,不用跟她拐弯抹角吊她胃口,刚才裹咂她奶-子的时候,已经觉得如同饱食肥腻食物的感觉了。现在她又一点情调都没有,将她的底线全部敞开,自己要是跟她跑了,弄上了她,大概会再次陷入当年的那种致命的被动,难以逃脫无法自拔了吧!
想到这里,站在地上的四赖子,赶紧三言两语将今天来这里要说的话,给说了出来:“弟妹呀,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昨天我到孙家去找周香兰办点儿事儿,却发现,你小叔子正跟她弄在一起…本想把这件事守口如瓶地烂在肚子里,谁都不告诉呢,可是,一想起当年咱俩还有过那么几次缠绵悱恻,也就思量再三,还是决定,把这个情况告诉你了…”
一听四赖子说了这样的话,徐凤志立马一骨碌爬起来,薅住四赖子就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这还能假,我用我的人格保证——千真万确!”四赖子也有人格,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