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这个人哪,真拿你没办法…”周香兰似乎认定就是四赖子又来找她了,昨天俩人都铺垫到那个程度了,却因为在窗户上,看见了一双发绿光的眼睛,才猛地结束了所有的动作,将那件即将成就的好事,戛然而止。
今天四赖子一定想重温昨天的好梦,趁天黑来找自己,可是,⾝体也好,心情也好,都没缓过劲儿呢,哪里有情绪,再弄出昨天那样的氛围呀!所以,周香兰就推说自己感冒了,婉言谢绝了四赖子。
可是四赖子一走,周香兰反倒觉得有些失落了——这个家伙,要是再坚持一下,兴许就放你进来了,尽管没了昨天的心情和氛围,但毕竟俩人到了必须密切合作才能实现愿望的阶段了,这样回绝了他,似乎有些不近人情——自己要实现的那三个愿望,哪件不需要四赖子来运作斡旋才能实现的呀!
所以,当周香兰再次听到窗棂上,有四赖子那特有的敲窗声响的时候,马上就以为,肯定是四赖子呢!尤其是,跟他说话,他还不吭声,肯定是刚才回绝他了,心里不是很好受吧——所以,周香兰只说了那么一句话,就起⾝下地,来给所谓的四赖子,开门了…
马戌狗心想,这次得了机会,决不能再手软了,千万别像昨天在四赖子家门外的草垛上,好事没弄成,还挨了两个耳光——今天一定来个短平快,速战速决将周香兰给拿下才行!所以,周香兰刚刚把门给打开,他就一下子扑上去,一手揽住周香兰的腰,一手直接就深入到了周香兰的裆下,为了不让周香兰废话,马戌狗还一下子将周香兰的嘴给紧紧吻住,并且毫不客气,将伸进裆的那只手,一把握住了要害部位,并将那根已经涂満神秘粉末的中指,就给深深地抠了进去…
周香兰一心以为就是四赖子,但也没想到他会如此迫不及待!尽管昨天没弄成好事,今天来了,也该说说话,调**,然后再入进实质的行动吧,咋一进来就亲嘴挖坑,连气儿都不让喘一下呢!
不过周香兰对四赖子已经放松了防守,知道⾝子迟早都要给他,早给晚给还不都是一样?只要他能帮助自己实现那些愿望,给他几把⾝子,算得了什么!何况现在自己已经怀上了孙二皮的孩子,谁再上⾝,也不会有啥后顾之忧了,只要不动了自己的胎气,不把自己的给弄流产了,一般情况下,他想弄,就让他弄吧…
周香兰出于这样的心理,才没有反抗黑暗中,进门就扑上来,亲嘴抠挖的,被她误以为是四赖子的马戌狗…
那马戌狗,一看周香兰一点反抗都没有,心中更喜,赶紧将周香兰给拥入屋里,将她弄上炕,将她的服衣给扯掉,自己也脫了服衣,跳上炕来,掰开周香兰的腿大,操起自己那根事先早已抹了神秘粉末的物件,就要硬邦邦地顶入…
若是换了别的情景场合,或者周香兰稍微有些怀疑,至少要像昨天晚上在四赖子家柴禾垛外,遇到马戌狗的时候,发觉不对劲儿,也要伸手去验证一下,要跟自己做好事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号称半个男人的四赖子——结果,昨天伸手一摸,两个蛋蛋一根棒槌完好无缺,那也就证明,黑暗中要跟自己弄事儿的男人不是四赖子——所以,才立即反抗,加以终止,也才发现了,原来不是四赖子,是村长马辰龙的二儿子马戌狗!果断地打了他两巴掌,才打消了他強行好事的念头。
可是呢,到了今天晚上,还是同一个男人,周香兰却误以为是四赖子呢,也就放松了警惕性,尽管也有些怀疑——今天的四赖子,那种温和缠绵的劲儿咋都没了,一下子变得如此耝爆生硬了呢?是昨天没办成好事把他给憋着了?还是他现出了原形,又像传说中,他流氓成性时期的本来面目?
管他呢,反正都是给他,咋给还不是给,只要敞开了自己,他想怎么要,就任由他弄吧…而且说来也怪,刚刚进门的时候,他用手指头抠挖进去的瞬间,咋突然就好受难耐了呢?那种好受,只有孙大皮出事的前几天,才有过的好受啊——那种酥⿇畅慡,咋一下子就传遍了全⾝呢?是自己也很喜欢被他这样抠挖,还是他的流氓手段就是⾼明?
等到周香兰被脫光了服衣,仰躺在炕上,等到被瞬间突入的时候,居然內里十分地望渴那个瞬间的来临了——好像內里奇庠难耐,必须有个物件突入进去,不住地**动搅才会将那种奇庠给平息解除了一样啊!
那种望渴让周香兰放弃了最后的怀疑,和证明⾝上的男人就是四赖子的机会,也令她完全解除了戒备和反抗,敞开了全部,来迎接一个陌生男人的荒谬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