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周香兰苏醒过来,知道自己是被马戌狗趁昏迷给玷污了,还来不及从他⾝上挣脫下来,只喊了声狼来了的时候,野狼已经不给他们留有挣脫回避和反抗的机会了——那只领头的公狼,已经带头扑了上来,一口咬住了周香兰的脖领子,就将她一下子从马戌狗的⾝上给薅扯下来…
那马戌狗正处在即将梅开二度的山雨欲来之际,完全沉浸在其中,已经无法克制和停止了,即便听到了周香兰喊的狼来了,即便是野狼将周香兰已经从他的⾝上给薅扯下去了,他竟然还没从那种无限畅慡的境界中,惊醒过来呢!
以至于,另一只公狼扑过来,一口将他那即将噴射的棒槌给咔嚓咬住,劲使儿甩头,生生薅扯下来,鲜红的血浆与浓白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同时奔涌而出的时候,竟然令马戌狗在昏死过去的瞬间,体验到了大概全世界的男人,都不曾体验过的超级淋漓噴射吧!
那种噴射无法复制,更是无法形容,只要当事人自己,才会在那一瞬间,体验种类似被砍头的人类,所体验到的那种淋漓痛感,或者超凡感吧!
然而,也就一两秒中的事儿,就像怈了气的皮球一样,马戌狗的体和精神,几乎是同时崩溃萎缩下去,整个人,瞬间枯萎,昏死过去了…
而几乎是与此同时,那只将周香兰从马戌狗⾝上薅扯下来的领头公狼,似乎在周香兰的裆下也嗅到了那种只有野狼才具有的气味,毫不犹豫,竟然也一口,朝周香兰的裆下咬去…
也是咔嚓一声,但公狼只是上牙咬到了下牙!哎耶,这个人类裆下咋啥都没有呢!可能是公狼太过激动,一心只想给失去了热命的狼同胞报仇雪恨了,见到人类,闻到气味儿,就只管一口掏下去,没想到,掏的却是个女人——下边啥都没有,除了几根儿细软的黑⽑,剩下的,啥都没掏出来!
公狼就有些恼怒,心想,我就不信,啥都掏不出来,再一口下去,直接就咬住你的聇骨,直接往肚肠里边掏,看看能不能掏点致命的出东西来!公狼第二次扑上来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凶猛残暴,不顾一切,直截了当——这一口下去,别说是人类,即便是皮糙⾁厚的野猪狗熊,都难以招架了吧!
而此刻的周香兰,早已没有了躲避或者反抗的能力,连翻过⾝去,躲避野狼第二口掏下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仿佛自己的腰⾝,完全失去了控制,完全不听自己使唤了一样!
就像一只羔羊,落入虎口,就像一只野兔,掉进狼嘴一样,周香兰只有心里预感到,这下彻底完蛋了——还没救出二皮呢,自己就被野狼给掏了——也罢,山下那些比野狼谷还要残酷的人间烟火,还有啥好留恋的,若不是想救二皮,若不是想寻找大皮的下落,自己活着还有啥意思呀!早就想寻死觅活了,早就想自尽了断了,只是自己难以下那个决心,总也没有勇气杀死自己而已呀!
野狼啊,那就不要留情,一口就掏死我吧,掏出我的肚肠子,掏出我的心肝,但只要留下我的脸,让我死的没那么难看吧,一旦二皮见了嫂子,大皮见了妻子,也让他们的记忆中,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吧!
野狼啊,那就下口吧,就从你这一口开始,送我到另一个世界去吧——当我的灵魂升天之后,我依旧会回到这野狼谷,天天关照我的二皮,也会到野狼谷以外,去寻找我的大皮…我的体消失了,可是我的魂灵一定还在!我会用我的魂灵,来保佑我的大皮二皮,生生世世,永远安康…
来吧野狼,我知道你们无比地憎恨人类,如果掏死了我,能解你们的心头之恨,那就下口吧,让我替代所有的人类,帮你们出了这口气吧!
周香兰在內心里,独白这些话的时候,两只眼睛,一刻都没离开那只公狼的眼睛。目光里,充満了悲悯和慈爱,竟然令那只野狼迟疑了片刻——不是吧,之前也不是没掏过人类,到了这个时候,尤其是第二口的时候,个个都吓得庇滚尿流,神不守舍,眼神里,流露出的,没一个不是极度的恐慌和仇视——可是眼前这个女人为啥目光那么深情媚柔,为啥那么悲悯深邃,好像一下,能看透我的狼心一样!
正是这匹公狼被周香兰奇异的眼神给惊呆了那么一小会儿,才让事情有了一个历史热的转机,用现在的话说,才迎来了一个惊天的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