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那个陌生男人质问:“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我家草垛偷青通奷!”的时候,孙二皮已经停不下来那种隆隆的噴洒了,紧紧地抱住嫂子的胸脯,将物件牢牢地抵在嫂子的內里深处,豁然开朗地一怈如注…
而尽管周香兰也发现了那个陌生的男人和他的质问,也已经无法立即停止,跟随孙二皮的节奏,也在那至⾼无上的亢奋巅峰,完成了那次欲死欲仙!
“你们到底是那个村儿的,年龄相差这么大,一定不是正当关系!”发现奷情的正是这户人家的男人,姓⼲,名连发。
“我们…”周香兰首先从那种欲死欲仙的境界中,一下子跌落回了人间,尽管是松软的草垛,但也有硬着陆的感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啥都别说了,赶紧提上裤子,跟我下山,到村委会去说个明白吧!”三十出头,一表人才的⼲连发,貌似很正义的样子。
“你是谁呀,为什么要跟你下山…”混过狼群,甚至当上狼王的孙二皮,哪里会被对方的恫吓给吓住呀,刚刚大怈完毕,势姿都没变,就那么抱着嫂子反问道。
“我是承包这五百亩山林的⼲连发,当过兵,打过仗,退伍回乡,现在是村里的兵民队长!咋了,不服吗,我还学过擒拿格斗,信不信我一个大背,摔你个生活不能自理!”⼲连发说着,居然还做了一个要擒拿格斗的架势出来。
“呦,原来你是当过兵的男人呀,那就好说话了呀…”周香兰一看形势不妙,赶紧脫离了孙二皮的物件和搂抱,边提上自己的裤子,边说这样的话,只是在整理上衣襟的时候,特地用手往上搂了两下饱満嫰白的大奶-子,不是成心秒杀对方,但却起到了一定的客观效果。
“好说什么话,当过兵,就一辈子一⾝正气,少来那些没用的风情,本人从来都不吃那一套!”
“哎呀,这位⼲哥哥,说话口气别那么冲嘛,不就是没打招呼,就使用了你家的柴禾垛嘛,看看有没有啥损失,我们都照赔不误…”周香兰很会说话。
“别想拿钱来诱惑我,我是当过兵的人,视金钱如粪如!”
“那你到底要啥呀?”周香兰似乎都没辙了。
“我就想伸张正义,捉奷除害——你们一个妇少,一个是少年,搞在一起,肯定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肯定伤及到了你男人的利益——我一定要查明原因,将你们押送到有关部门,然后,用家国的法律,来将你们的通奷行为加以制裁!”⼲连发有点象某种执法人员一样,义正词严。“哎哟,听你这么说,人家好怕怕哦…”
“别跟我撒娇,快点坦白,你们俩是哪个村儿的,到底是啥关系吧!”
“不用逼供,我们肯定都实话实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们俩都是野狼谷上狼村的,我男人叫孙大皮,我叫周香兰,这个是我小叔子,名叫孙二皮——你还想知道些什么?”周香兰心想,没什么好隐瞒的,事到如今,不能被这个当过兵的给吓傻没电了呀!
“既然你们是叔嫂关系,为啥搞在一起了?我明白了,是你们之间有了奷情,然后合伙杀害了那个孙大皮,然后,私奔出来,路上都不甘寂寞,跑到我家草垛还要迫不及待地搞上一通——看来,这个案子不小啊,说不定就是个惊天的命案呢!”⼲连发一副探侦
解破了案情之后,脸上露出的洋洋自得。
“都告诉你吧,我男人孙大皮,到野狼谷去采药,被野狼给掏了裤裆,没了二老,可是我跟他还没孩子呢!就商量好,借小叔子的种,怀个孩子,反正都是孙家的种,也无可厚非——可是我们的行为,却遭到了村里某人的妒忌,在小叔子上学的路上,掏来了狼崽,嫁祸给小叔子,结果,小叔子被狼群给劫持到了野狼谷…接着,又有人逼走了我那个已经不是男人的男人,想让我嫁给村长的二儿子给他们家传宗接代…我被逼无奈,就跑到野狼谷去找小叔子,结果,遭到野狼攻击,幸亏小叔子在狼群中,混出了地位,才制止了狼群的猎杀,我们也才逃离了野狼谷。本想回上狼村去,可是又怕生出更多的罗乱来,才想先到我娘家去躲避一阵子再说…”尽管简略了一些,但周香兰说的还都是实话。
“嗯,听起来很传奇,只是我不明白,看你们刚才搞在一起的样子,可不是一般的叔嫂关系,那得到什么程度,才能弄得那么要死要活,欲死欲仙的呀!好像比奷夫淫妇还奷夫淫妇呀!”原来,⼲连发对这个问题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