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不难解释…”周香兰心想,索热就把实施情况和盘托出了,信不信就由他了——“就在我到野狼谷去寻找小叔子的时候,被村长马辰龙家的二儿子马戌狗跟踪,到了野狼谷,就一棍子将我打晕,然后用特殊的手段迷奷了我,正赶上野狼来袭,一下子就掏下了马戌狗的物件,正要掏我的时候,我小叔子及时赶到,才将我给救下来。马戌狗被村里另一个人给救下山了,死活不知道,我和小叔子就直接想回娘家去,但走到你家这里,实在太累了,就借用一下你家的草垛,真是对不起了…”
“少避重就轻,我问的是,你们为啥弄得那么投入,你总扯别的⼲啥呀!”⼲连发一心把火想知道,为什么叔嫂会如此投入地弄得那么酣畅淋漓。
“我说的都是实话呀——正是因为,那个村长的儿子马戌狗用了特殊的物药,迷奷我之后,下⾝还是奇庠无比——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简直令人痛不欲生,反正我已经跟小叔子借过种了,已经有了那种关系了,再让他帮我解除一下痛苦的煎熬,也在合情合理之列吧!”周香兰还真都给自圆其说地解释明白了。
“你可真是伶牙俐齿,把故事编得天衣无缝,不过我不会轻信你的一面之词——这就跟我进屋,我这就给上狼村的村长家里打电话,如果证明你们说的是真的,我就放过你们,如果都是一派胡言,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边说,⼲连发就边将周香兰和孙二皮给押进了院子里,一直进了屋里,真就找到了电话簿,查到了上狼村村委会的电话。说来也巧,正好是治保主任徐志明那会儿正在村委会值班呢,所以,问啥,都跟周香兰说的差不多。本来问清了情况,就该转态变度,放了周香兰和孙二皮一马呢,谁想到,⼲连发放下电话,却更加正颜厉⾊地说:“我查问过了,你们是上狼村的人,但你们编造的故事,却得不到证实——还是啥都别说,这跟我下山,到我们的村委会去说清楚吧…”
“你不是给上狼村打电话了吗,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呀!”周香兰一看,这个男人咋这样不通情达理呢,就有些着急,心想,要的给弄到村委会去,指不定又遇到什么样的人物,出于什么心态,把事情弄到什么不可收拾的程度呢。
“我这里又没有测谎仪,谁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既然你们坚信自己说的都是真的,就不应该怕到村委会去说清楚啊——走吧,再不走,就天黑了!”说着,就顺手操起护林用的猎枪,逼迫周香兰和孙二皮,像押送犯人一样,就要押送他们下山,到村委会去说个清楚。
一直保持沉默的孙二皮,再也无法忍受了,刚刚恢复的80%的人热,陡然间,又变成了20%,顿时两眼冒出了犀利的绿光,愤怒地射向了⼲连发!
⼲连发本来以为,自己是军人出⾝,手里还有护林的猎枪,面前的这个所谓的小叔子,也就十五六岁,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吧——然而,当对方的眼睛紧盯自己,渐渐的,竟然发出了绿⾊的,跟野狼一模一样的绿光的时候,居然心惊⾁跳地往后退了好几步,直接端起了猎枪,枪口直接对准了孙二皮的胸膛,边用拇指打开险保,边用食指搭在了扳机上——大概孙二皮再有一点进一步的行动,他就会扣动扳机,将孙二皮给射杀了一样!
而此刻,恢复了狼热的孙二皮,居然面不改⾊心不跳,面对⼲连发的枪口,就好像面对一根没有枪口的树棍子一样,与此同时,伴随呼昅的急促,牙齿渐渐呲出,嘴里发出的声音,也是野狼一般的呜呜声,那种架势,倒逼⼲连发又向后退了两步,直至后背靠在了墙上:“你,你,你再不服,我就开枪了!”
“千万别开枪!”周香兰看到这样的局面,吓得腿都软了,本来脚踝就十分疼痛,站都站不住了,加上紧张,人就开始打晃了。
可是孙二皮此刻似乎完全变成了一只野狼谷中,面对強大敌对猎物的头狼,那种沉着,那种凶猛,那种气势,形成了某种大巨的庒力,竟然令⼲连发持枪的手开始瑟瑟发抖起来:“你,你,你再不投降,我就真开枪了!”
然而,孙二皮此刻仿佛根本就没把⼲连发给放在眼里,只把他看成自己一个即将捕猎的生猛野兽而已,所以,渐渐地半蹲下去,用下蹲的动作来积蓄爆发的能量,一旦时机成熟,扑将上去,必定瞬间将猎物扑杀!
双方似乎势均力敌,毫不相让,箭在弦上,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