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连发就要开枪射击了,周香兰忍住脚踝的伤痛,用一条腿跳跃着,就扑到了孙二皮的前面,用胸口挡住了⼲连发的枪口:“⼲嘛呀你,难道你还想在光天化曰之下滥杀无辜呀!”
“他,他,他不是人!”⼲连发被孙二皮的绿眼和狼一般的怒喘给吓坏了,似乎只有开枪,才能阻止对方了。
“他本来是人,都是被你们这些头脑简单的人给逼成狼人的!”周香兰跟⼲连发针锋相对的时候,不料胸口处的衣襟没有扣好,里边就露出了半个白生生的奶-子。
“谁逼他了,是他自己的眼睛里,冒出了绿光…”显然,⼲连发的视线,被周香兰突然露出的半个奶-子给⼲扰了,尽管对方马上就给掩盖住了,但还是⼲扰了他的辩解能力。
“绿光怎么啦,大活人都被你们这些有枪的人给逼成人狼了!”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周香兰用一条腿支撑的⾝子,严重地抖动和晃荡了一下,这次是整个一个白生生的大奶-子露了出来,而且还没有马上做出掩饰的动作,好像成心要⼲扰⼲连发的视线一样。
“他这样,可不是我给逼的…”⼲连发的眼睛,似乎都不敢往⾼了抬了,好像对方的奶-子,比他的枪口还厉害。
“那是谁给逼的!”周香兰仿佛如入无人之境一样,不顾自己的奶-子露在外边,就朝⼲连发的枪口逼近了一步。
“应该是…”⼲连发被周香兰的奶-子给⼲扰到了只能后退,可是后背已经靠墙了,再也无路可退了…
“应该是什么,你们这些有权力的人,再分能体察一下老百姓的苦衷,哪里能把一个还没上⾼中的孩子,给逼到野狼谷去吃狼奶,混狼群啊!”周香兰的奶-子,已经将⼲连发的枪口给完全封堵上了…
“别再逼我了,我可真的开枪了…”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仿佛⼲连发看见周香兰的奶-子,比看见孙二皮的绿眼还要恐惧,端枪的手,在不停地颤抖——尤其是当周香兰的房已经抵住了枪口的时候,就更令他心慌意乱不知所措,抑或他此刻说的开枪,还包括可能意外走火的意思吧——反正,这个时刻,才是最危险的时刻。
在野狼谷里与野狼厮混的这段时间里,孙二皮别的能力还有待提⾼,但是,目光的洞察力,却已经比他从前不知道提⾼了多少倍,极其微小的动作和意图,他都会用狼的视线和思维,来洞悉和识破…
就在⼲连发不知所措中,真的扣动了扳机,击发出的弹子,即将飞出枪膛,穿过周香兰那只洁白丰満的奶-子,射入她的胸膛,继而穿过后背,打中孙二皮,也将被致命一击的刹那,孙二皮竟能用狼的敏捷和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周香兰的⾝后,抬起一只手臂,将枪口给抬⾼了一尺多,正好越过周香兰的肩膀,穿透了⾝后的窗户,飞到窗外的一棵树上,打中了正在那里哇哇乱叫的一只乌鸦——一推黑⾊的羽⽑,顿时在空中四处纷飞——那只倒霉的乌鸦,大头栽葱地掉到了地上,终于闭上了它的乌鸦嘴…
“你疯了你!”这一声喊,是在枪响之后,立即爆发出来的,周香兰和孙二皮定睛一看,原来一个⾝材⾼挑俊俏的女人一个箭步冲进屋来,一手夺枪,一手直接去扇⼲连发的耳光!
打得⼲连发接连打了好几个激灵,才缓过神来…
“她,她,她是谁呀?”周香兰指着那个冲进屋里,大概不到三十岁的,貌似有俄罗斯血统的美丽女人,傻傻地问⼲连发。
“她是我媳妇儿…白玉凤…”⼲连发一见媳妇儿,就像老鼠见了猫,顿时没了刚才的威武刚直还有不阿。
“你⼲嘛哪,开枪乱打人,你不要命了,你找死呀,你不想活了!”白玉凤一连串的追问,弄得⼲连发支支吾吾,只能乖乖地接受呵斥和批评。
“我是看他们两个在草垛⼲那个,就想把他们给送到村委会去,可是他们不配合,还眼睛冒绿光威胁我,我一时冲动,才走了火…”⼲连发还试图解释。
“想送村委会就送呗,⼲嘛要用枪逼呀,实在不行,你打电话,让村里派兵民来抓他们也行啊,犯得着你开枪打他们吗!打死了,你不得去偿命啊!”白玉凤说来说去,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那好,那我这就打电话给村委会…”说着,⼲连发就直奔电话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