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答应小叔子借种给我们的条件之一呀…”白玉凤马上就给出了答案。
“条件,这是啥条件呀,难道她一时一刻都离不开男人?”⼲连发当然莫名其妙。
“是啊,当时我也纳闷呢,可是她告诉我一个真相,我才明白…”白玉凤马上说道。
“啥真相啊?”⼲连发急于知道所谓的真相。
“她告诉我,这几天,让那个迷奷她的男人弄得下⾝奇庠无比,必须每天都有男人才行,所以,我借用了她的男人,她当然要找个替代的才行啊——所以,不是她同意不同意的问题,是她需要不需要的问题——你也是英俊潇洒,一表人才,好生施展你那些能力,肯定能博得她的満意…”白玉凤一下子就将⼲连发的疑虑给打消了。
“那你呢?”⼲连发反过来,又担心起白玉凤了。
“我你就放心吧,既然那小子的嫂子都答应了,就一定能做通他的思想工作,只是我有点害怕他⾝上是否还残留着狼热,能不能伤害到我。”白玉凤还是担心这一点。
“可不是嘛,今天他说他懂狼语,我就带他去看咱家养的那只野狼,那只野狼见了他,就像老乡见老乡,就差两眼泪汪汪了…”⼲连发居然还有幽默感。
“那只狼听他的话了?”白玉凤觉得十分神奇。
“是啊,我对那小子说,你说你懂狼语,那你去说服我养的那只狼,让牠别再跟我作对,听我的话,我才信你懂狼语——结果,他一去见那只野狼,很快就用狼嚎说服了牠…”⼲连发是亲眼见证了孙二皮的神奇。
“真的管用了?”白玉凤有点不信的样子。
“是啊,等他教调完了之后,我就过去,看看那只野狼对我的态度好了没有,结果,一下子就乖得像条狼狗了…”⼲连发的脸上,充満了満意的表情。
“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白玉凤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当⼲连发和白玉凤,弄了一桌子好酒好菜,大家坐下来,共进晚餐的时候,每个人的心情都发生了变化。周香兰偷偷地抬起眼神,想看看今晚就要同处一室的⼲连发,却一下子碰到了他的眼神,刺啦一声,仿佛两道电流碰触到了一起一样,马上又避开了…
孙二皮似乎也有些害羞,不敢正眼去盯看白玉凤到底是个啥摸样,冷不丁就要他跟一个陌生的女人去觉睡,即便吃过狼奶,混过狼群,可是人间的这些男女好事,孙二皮经历的毕竟还是很少,除了嫂子,大概从来没碰过任何女人。所以,一旦形成了一个必须履行的决定,心里还真是没底,偷眼去瞄热情洋溢招待大家的白玉凤,孙二皮的心,居然砰砰乱跳起来。
“只管吃呀…”白玉凤温情脉脉地给孙二皮夹菜“但不许你喝酒…”话语间,已经透露出,自己要借孙二皮那些没有酒精浸泡过的种子。
“你也吃啊…”⼲连发也趁机给周香兰夹菜献殷勤“都是山里采摘的山珍,没有任何污染…”
“这是松蘑吧…”周香兰趁机想多跟⼲连发说几句话,也好加深了解,省得上了床,显得陌生。
“是啊,小曰本最喜欢的就是松蘑,这些年,有点好货,就都让他们给收去了——这个松蘑还真奇怪,很多科学家都没攻破难题,来人工培植,所以,就更加弥足珍贵。不过我就从来不吊小曰本,给多少钱我都不买给他们——留一些自己逢年过节食用,剩下的,送给亲朋好友…等你们走的时候,我送你们一⿇袋⼲松蘑!”显然,一听周香兰提出问题,⼲连发就显得异常亢奋。
“一⿇袋呀,那要多沉呀,我们可拿不动了呢!”周香兰表现出无限的惊喜。
“我还送你们一匹健壮骡子拉的马车,不但能坐人,还能拉东西,保证让你顺顺溜溜地回到娘家去!”⼲连发那叫一个康康大方。
“哎呀,不用这么破费呀…”周香兰有些盛情难却。
“啥叫破费呀,今后啊,咱们就当亲戚走了,逢年过节的,都有个来往,不逢年过节要是想念了,也可以相互去探望…”⼲连发把事情想的很远很美。
“你也别喝多了,回头坏了好事儿!”白玉凤一听⼲连发说话有些离谱,就赶紧过来警告他,别喝多了,到了人家的被窝里,不⼲正经事儿,就呼呼大睡,回头让人家到我这里来投诉你行政不作为…
两口子的热情里边,啥都不用说,全部的內容,都饱含在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氛围中,慢慢积累,渐渐散发,即将生成段段佳话,令人魂销荡魄,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