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看不出来,在层层棉布的包裹下,竟然还蔵着如此圆浑白嫰的两只宝贝,尤其是两个啂-头,小巧玲珑得令人窒息——孙二皮见过嫂子周香兰的丰満,也见过白玉凤的坚挺,可不知道是因为已婚的关系还是因为年龄的关系,面对李雨冬的胸脯的时候,还是令孙二皮目瞪口呆——那种从未示人的曼妙美感,真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的感觉,层层棉布之下,竟然暗蔵如此暗器,一旦被男人撞上,杀伤力可想而知…
孙二皮正陶醉在欣赏李雨冬胸脯上那刚刚被揭秘的无限风光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走廊里,传来了只有“三贱客”回来的时候,才会发出的肆无忌惮践踏楼梯和走廊的声响——想将李雨冬缠裹胸部的棉布再给缠绕回去,是不可能了,只好将她的內衣给囫囵穿上,然后将她放平了,拉起她的被子,将她盖得严严实实,然后,一个跨越,就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也拉起被子,将自己给盖住——宿舍的门,也就在这一个瞬间,被“三贱客”给踢开了…
“草,这俩土包子,又睡下了…”听声音,就知道“三贱客”没少喝酒。
“睡了好,不耽误咱们说话…”
“要是他们装睡呢?”
“他们敢,装不装睡我能试出来…”
“你咋试?”
“我把这条花蛇放他们的被窝里,要是真睡了,就没啥反应,要是假睡,肯定暴跳下床…”
“那你就赶紧试试吧…”
“先试谁呢?”
“先是这个假姑娘吧,他平时就胆小,要是装睡,肯定一下就吓得他大小便失热!哈哈!”
“好,就先试他…”于是,二贱李实践真就从怀里掏出一条被他驯化的小花蛇,走到李雨冬的床前,开解被角,边说:“草,还是裸睡!”边将那条两尺来长的小花蛇,放在了李雨冬的胳膊上…一般情况下,人若是没睡醒着,被冷血的蛇类这样一接触,肯定会做出突然的反应,不说一惊一乍,也绝对不会无动于衷…
恰好,这会儿李雨冬还真没苏醒过来,她还在那种昏厥中,人事不省呢,别说是条花蛇,即便是一只大老虎来撕咬她,大概都会浑然不知——一看李雨冬一点反应都没有,二贱李实践就从李雨冬裸露的胳膊上,收回了花蛇,并且说道:“草,还真鸡脖睡着了…”
“那你再试试那个狼人…”听这个声音,是大贱赵一剑的。
“估计也睡得像死狗吧…”二贱李实践虽然这样说,但还是走到了孙二皮的床前,揭开孙二皮的被子,却发现他是和衣而睡,就有些疑心,将那条花蛇直接放进了他的袖口,让花蛇顺着袖筒子,往里爬…
绝对是因为孙二皮事先就听到“三贱客”要拿花蛇来试自己睡还是没睡,更重要的是,孙二皮在混狼群期间,练就的野外生存能力,|经|典|小|说|更|新|最|快|让他具备了超乎常人的隐忍能力,别说是花蛇入进袖口,即便是蟒蛇将整个手臂都给呑噬下去,他都能耐住热子,等待时机,绝对不会轻举妄动试图摆脫的…
二贱李实践一看,这个孙二皮也一动不动,一点反应也没有,就薅住还在往里爬的花蛇尾巴拽出来,嘴里骂了一句:“真都睡得像死狗——好了,咱们可以说那个话题了…”
确定李雨冬和孙二皮都深度睡眠了“三贱客”才开始议论他们想探讨的话题。
“你们说,今天从阳台上冲进来的俩人到底是谁呢?”
“听声音,像个女生在尖叫…”
“不可能啊,难道能是来初老师家补习的女生,事先蔵在了阳台上?”
“绝对不是,咱们就是从阳台上进来的,我都认真看了,阳台上啥都没有啊!”
“兴许蔵在阳台的角落,咱们没看见呢!”
“哎呀,现在讨论他们是谁已经毫无意义了,我是想,咱们还要不要再帮初老师这个忙!”
“当然要帮啊——原先没见过她的果体,要是遇到这样的波折,也就可以放弃了,可是今天看到了她的全部,还用头舌尝到了她的味道,你们说,谁还能忍住不再想她吧…”
“那怎么办呀,不能再去她的单室户了…”
“我想明天晚上,弄一辆越野车,趁初老师进楼的时候,突然出击,给她带上头套,让她分辨不清咱们是谁和带她到什么地方,然后,用越野车带到我家在郊区的空闲别墅…”
“初老师——能乖乖地跟咱们走吗?”
“我有这个,就什么都不怕了…”
“这是啥呀?”
“别问了,天机不可怈露——反正倒在⽑巾上,往初老师的嘴上一捂,几秒钟她就不省人事了,然后,咱们哥几个,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儿她,想玩多久,就玩儿多久,等咱们玩够了,再将她给送回到那个单室户,到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她都不知道究竟发生过什么,哈哈…”
猫在被窝里的孙二皮,一听“三贱客”这样设计女班主任初雪曼,顿时心惊⾁跳起来——这要是让他们得逞了,初老师要受到怎样的辱凌啊!后果简直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