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二天早上天刚⿇⿇亮,也就五点来钟的样子,李雨冬才苏醒过来,觉得自己的⾝子有点冷,伸手一摸,妈呀,这是谁将自己束胸的棉布给开解了呀!
赶紧裹住被子,悄悄坐起来,却发现“三贱客”都睡得像死狗一样,回头一看,孙二皮也正处在香甜的酣睡之中——能是谁⼲的呢?赶紧用手去摸自己的下⾝,还好,没人动自己的⾝子——应该不是“三贱客”⼲的,不然的话,他们几个臭流氓,还能放过自己?那就应该是孙二皮⼲的了吧!
李雨冬边在心里猜测昨天晚上到底发生过什么,边悄悄地用那块棉布将自己的胸部给束缚起来…等到早上大家都起床了,洗漱完毕,到食堂去吃早饭的时候,李雨冬发现孙二皮一脸的倦意,就悄悄拉他到一边,小声问他:“昨天咱们从初老师那里回来,是不是我又晕倒了?”
“是啊,正说老鼠呢,你却踩了野猫的尾巴,结果,野猫没事儿,你却又晕倒了…”孙二皮如实回答。
“那,是你把是弄回来的吧?”李雨冬歪着头问。
“当然了,不是我,你就只能露宿街头了…”孙二皮还是如实回答。
“是你把我弄回宿舍,放在床上的吧…”
“当然了,难道我还能把你放在地板上就不管了吗?”
“然后呢?”
“什么然后啊?”
“然后你做了什么?”李雨冬当然要刨根问底儿。
“然后我就洗洗觉睡了呀!”孙二皮当然不能再说真话了。
“那我呢?”
“你的表现有些异常,我都睡着好一阵了,都被你的奇怪动作给惊醒了…”孙二皮一听李雨冬的追问,就知道她是想知道是谁开解了她束胸的棉布了,所以,才想编造一个情况,来做出合理的解释。
“我咋奇怪了?”
“你蒙在被子里,也不知道在⼲什么,好像穿的服衣太紧了,喘不上气来的样子…”
“你就掀开我的被子,看我到底为啥喘不上来窃r了?”
“没呀,我也困得不得了,看你腾折一阵,就消停了,也就没理你,又睡我的觉去了…”
“你真的——一下都没碰我?”
“臭美吧你,别看你女里女气的像个大姑娘,不过我才不会跟你搞‘玻璃’呢!”孙二皮赶紧跟李雨冬划清界限,生怕她知道自己都对她做了些什么,回头闹出去,尤其是闹到女班主任初雪曼那里,可就无法收拾了!
“如果我真是个大姑娘呢?!”李雨冬居然豁出去的样子,说出了这样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鬼才会相信,除非你花重金去做变热手术,或者到下辈子,也就是来生才会是个大姑娘吧!”孙二皮一看李雨冬的神态表情,知道昨天夜里,她的胸部被揭秘对她的打击有多大,如果自己不赶紧金蝉脫壳的话,兴许真的热出惊天动地的大⿇烦了呢!
“那就奇怪了,我咋会自己腾折自己呢…”李雨冬似乎从孙二皮这里,没有找到她想要的答案,也就边自言自语,边吃自己的饭去了…
孙二皮这才算松了一口气,不过他的心里对自己也十分奇怪——昨天夜里,偷偷跑到初雪曼的宿舍去通风报信,结果,却跟她梦想成真地搞在一起的时候,却总是拿李雨冬做什么比对——是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女扮男装的假小子,还是自己天热中也有流氓心理?怎么到了她要核实真相的时候,自己却撒谎聊庇地跟她东拉西扯,害得她蒙在鼓里,不明真相呢!?
然而,自己坦白告诉她——其实就是自己出于好奇,才趁她昏迷,就开解了她胸部的棉布,看见了她那刚刚发育成熟的奶子,而且,她的原封未动的姑娘⾝也被自己给看得通通透透明明白白了——更甚的是,再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的时候,还时时刻刻地拿她的姑娘⾝做比较——这样直言不讳,李雨冬能接受吗?还能把自己当作朋友吗?还能精神正常吗?
还是撒点小谎,让她不明真相为好——反正,我只是揭开了她的秘密而已,一点都没侵害到她,只是饱了眼福,知道了姑娘⾝是个啥样子了而已,连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她呀!
按说自己要是流氓的话,还能如此放过她呀,趁她昏迷之际,吃她的奶子,破她的处⾝,她能耐我如何!谁让你是一只绵羊,非要到狼群中来混,而且还那么傻不拉叽地与狼同眠呢!自己对她够客气了,只是出于好奇才揭秘了她的⾝份,而且总是出于保护她的心态——一旦“三贱客”想要非礼她的话,自己肯定不顾一切地保护她,让她度过难关的!
想到这些,孙二皮也就没有责备自己,更没啥罪恶感了——而且,吃过早饭,上完前两节课,课间操完毕后,还将李雨冬拉到一边说:“昨天‘三贱客’他们没弄成初老师,又密谋今天晚上要绑架初老师了,你听见他们议论了吗?”
“没呀——我一直昏睡到早上五点多才醒来…”看来,李雨冬还真是浑然不知…
“那你还想帮助初老师摆脫‘三贱客’的绑架吗?”孙二皮心里有个主意想让李雨冬来配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