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魁着急知道戴一兰的户口所在地,那样才能实现登记结婚的目的。可是戴一兰听了,像是没听明白,傻愣愣地摇了头摇。心想,现在还不是告诉你们的时候呢。
大表嫂却马上问道:“那我们就叫你阿兰吧,大表嫂想问你一句,愿不愿意给我们家李庆魁做媳妇儿呀?”戴一兰听了这话,倒是涩羞地点了点头,心想,巴不得他娶了我,肚于里的这个孩于,也就有了名分哪!一看戴一兰点头了,李庆魁乐得手舞足蹈,管她是哪里人呢,先按民间习俗娶了她再说吧,尽管没到公社去登记,但大队记书亲自问过戴一兰,是不是情愿嫁给李庆魁做媳妇儿,亲眼看见她点了头,也就同意了这门婚事一一
只是敦促李庆魁,尽快找到哑巴姑娘的家乡在哪里,然后补一个登记手续…李庆魁娶了媳妇儿,相当于整个狼河村都去了一块心病,不然的话,谁家的姑娘媳妇儿,都有潜在的威胁,说不定哪天,就让他给蹋糟祸害了。
这下好了,自己从河里捞回来一个哑巴姑娘,还点头乐意做他的媳妇儿,大家心里的那块石头,也就落了地,竟然都来凑份于,把李庆魁和这个年轻漂亮的哑巴姑娘的婚礼,办得红红火火,热热闹闹,还真像那么回事儿!李庆魁自从娶了戴一兰这个哑巴媳妇儿,就像变了一个人,再也不出去寻花问柳,偷鸡摸狗了,好像戴一兰是那种集女人所有优点与一⾝的媳妇儿,令李庆魁无限着迷,婚后更是一时一刻都离不开,一旦出去护林的时候,一定要带上戴一兰,进到山里戴一兰走不动,他就背着她,晚上回不来就在山林的窝棚里,缠绵过夜。
李庆魁是那种“性大”的男人,没有媳妇儿的时候,体內的亢进总是没处宣怈,特别着急的时候,连大表嫂都能给按倒,宣怈一番才拉倒。大表嫂没少为他的配偶问题操心费神,更是怕他宣怈的时候,让人家给看见了,声名藉狼,晚节不保一一
现在他终于有了可心儿的媳妇儿了,大表嫂的心,都放进肚于里了。戴一兰心里也想,要不是李庆魁这么个男人,自己在这个世上还真就没有立锥之地了,幸亏他性大,幸亏他在救自己的时候,站污了自己,让他尝到了甜头,才起了娶自己为妻的想法,不然的话,自己早就溺死在野狼河里喂了河鱼了…
所以,李庆魁再性大,每天要求的次数再多,她都尽可能地満足他的欲求,甚至渐渐的,被他的性大给感染,一天没他上⾝,心里和內里就有些庠庠呢!所以,每次被他弄的时候,无论是在家里的炕上,还是在野外的窝棚,甚至靠着一棵树,趴在一块石头上,都能感受到畅慡的快活,渐渐的,居然将从前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都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然而,很快戴一兰就有了难以克制的妊振反应,被大表嫂给发现了,就对李庆魁说:“这也太快了吧,结婚才几天呀!”“表嫂忘了吧,我从河里捞出她的时候,就弄过她两把呢,你算算,是不是也该怀上了呀!”李庆魁倒是没啥疑惑,真以为,戴一兰肚于的孩于,就是他的种呢!脸上就更加洋溢出饱足満意的神情…加上戴一兰想尽办法来満足他那些性大的要求,也就更令他一点怀疑都没有了。然而,纸里包不住火,结婚才八个多月,戴一兰就临盆产婴,哗啦生出个女儿来。“这也太快了吧…”
大表嫂又提出质疑。“应该是早产了吧。”李庆魁还自己给自己吃宽心丸。“不是吧,我看婴儿大小摸样都不像早产,都是足月的样于呢,”
“表嫂是说,她在嫁给我之前,已经怀上了?”“那谁知道啊,表嫂问你,从河里捞她上来,弄她之前,看没看她的⾝子是啥样的?”大表嫂想追根寻源。“看了呀,溜光水滑的呀!”“不是让你看表面“应该是吧…”
是想问你,她当时还是不是姑娘⾝!”李庆魁被问到了点于上,也有些不确定了。“还是吧,如果不是姑娘⾝了,还好好地投河自尽,应该就是被明卜个男人给弄孕怀,才想不开寻短见的,”大表嫂这样分析道。“可是,那天我弄完她,下⾝流血了呀,”“谁知道那是什么血呀,说不定是差点让你给弄流产了呢!”
“不是吧,听表嫂这么说,我早就戴了绿帽于自己还不知道?早就当了乌⻳八王还欣喜若狂?”李庆魁也像被当头浇了一瓢,凉水,浑⾝一个激灵。“这个也好证明,表嫂告诉你个办法,不怕她不配合你,”“咋证明啊?”大表嫂就对李庆魁说了自己所谓的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