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举着棒子,等了一会,在动耸的茅草堆中间,这才犹犹豫豫的站起来了一个女人。
这女人头发松散,衣衫有些不整,裤带好像还没系好,她果然正是姚水英。
“是,是二狗啊!”女人显得有些尴尬。目测姚水英也没被怎么样,她刚才怎么就不喊了?
“哦,是姚婶啊,刚才,没,没…”
“哦,没,没什么…”
二狗正说话呢,洋辣子却不⼲了“乌拉乌拉”的冲了过来。“唔,唔打你…”洋辣子说话有些不太顺,但还是会说的。
二狗连忙举起棒子招架,不过洋辣子的拳头非常重,一拳砸下来,二狗手里的棒子“哗啦”一声断了。
“你个天杀的,你想打死人啊,还不停手!”后面的姚水英吓得大喊了起来。
二狗本想再用脚踢洋辣子的,没想到姚水英一句话,洋辣子还果真就不打了,委委屈屈的朝后面退了回去。
“谢谢二狗,我先回了!”姚水英说了一句,就往外面走去。
但是洋辣子却不肯放她走,洋辣子现在虽然已经穿回了裤子,但是下面还明显的搭着帐篷,琊火并没有退下。
洋辣子闷声不响,忽然冲过去,又从背后抱住了姚水英,用力的要庒下去。
“你放手,放手…”姚水英用力的拍打洋辣子的手臂,但是洋辣子的力量很大,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腰上一用力,姚水英立马倒了下去。
二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通过对刚才情况的分析,姚婶好像还有些半推半就的意思,这到底是管还是不管?
“呜呜,二狗,救我…”被洋辣子庒在下面,已经被掰开腿大的姚水英喊了起来。
既然被害人求救了,二狗不可能不管了,连忙弯腰捡起刚才被砸断的两半截棍子,一手拿一根,朝着洋辣子的头上猛的敲了两下。
“呜呜呜…”
洋辣子被敲痛了,嘴里胡乱喊着,爬起来就扑了过来,眼睛能噴出火来。
姚水英连忙又喊他停手,但是这次没用,洋辣子好像变得更加疯了,铁拳头直接朝二狗的面门砸了过来。
这下二狗急了,抬脚就是猛踢。
“哎哟哟…”
脚落之处,正中洋辣子挺起的帐篷,帐篷应声而下。洋辣子双手捧着下面,嘴里喊着痛,一跳一拐的朝远处跑了。
看到洋辣子跑了,姚水英这才走了过来。“二,二狗,他不会有事吧?”貌似还有些担心。
“应该没事的!”在二狗的感觉里,那一脚踢去,既没断什么,也没破什么。
“哦,二狗,你怎么也这么晚?”姚水英整了整⾝上的服衣,不敢直眼看二狗,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的。
“哦,今天有点事,耽误下班了,姚婶,这天已经很夜了,还是早点回去吧!”
“是是是,我和你一起走,夜里山路有些怕人!”姚水英一边说话,一边朝树林子外面走了出来。
到了路上,她蹲在地上捡刚才翻落的水**,一言不发的,而二狗就站在她后面等着。
其实姚水英年轻的时候也是桃花沟出名的美人,只可惜红颜祸水,在结婚的当年,她的老公就从桃树岭对面的山崖滚到了崖底,找到他时,尸体已经⾼度腐烂,要不是⾝上的服衣,根本没人认识他是谁。
结婚一年,老公就死于非命,之后就没人再敢搭理姚水英,都说她是扫把星,要吃人的。
姚水英也就从20岁的花季年纪,一直守寡到了40多岁,转眼就过去了二十多年。
“姚婶,我帮你拿!”
见姚水英拿着満満一筐的水**有些吃力,二狗想过去帮一把,但姚水英连忙躲开了。
“不重,我拿习惯了,你走前面吧,我在后面跟着!”姚水银抬头看了看二狗,好像有些不愿意和二狗并排走路。
“要么我帮你抬吧。”二狗拿出了那根断了的棍子。
“不用,不用,你走你的!”
其实这么一大篮子的水**是有些分量的,就算是二狗这样的大小伙子提着也会有些吃力,更何况她只是个女人。但是姚水英坚持自己拿,二狗也就不好勉強了,于是迈开步子,朝村子里走去。
“姚婶,采这么多的**,打算弄哪里卖去?”夜里太静,二狗一边走路,一边问道。
“明天打算去镇里卖!”
“市里价钱⾼多了哦!”“是啊,可惜交通不方便,不然可以多卖一倍的钱。”说完,姚水英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接着就是沉默。
很快,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回到了村里,姚水英拿出两颗水**,说道:“二狗,今天⿇烦你了,这两颗水**你拿去吃!”
“不要,我不喜欢吃那东西!”
二狗其实是胡说的,他知道姚寡妇家里困难,床上还躺着一个需要照顾的老婆婆,她又没有其它收入,就靠山上那几亩**了,所以二狗没有接她的。
“那我先回了,改天再谢你!”
“姚婶,不客气,小时候我不是也常在你家里玩啊,吃了你不少的好东西,这点小事情就别总是提了!”
姚水英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转⾝朝自己家里走去。
刚才二狗的话,让姚水英想起了二狗的小时候,那时二狗一到夏天就不穿裤子,天天溜到自己家里去玩。她是一个没有男人的寡妇,每天对着这样一个没穿裤子的小男人,而且这小男人还与其他小孩子不同,他的那里还会硬起,经常是呆呆的看着自己,**就会忽然翘起来,弄的那时才20多岁的姚水英经常是面红耳赤。
二狗见姚水英走了,又向村口的小店走了进去。
“老板,买包花生米!”这么晚回去,没法煮菜了,二狗打算用花生米咽饭,其实这也是二狗最常吃的伙食,通常一包两块的花生米,他要吃上好几天。
听到喊声,王翠凤扭着肥腰走了出来。“婶不叫,偏叫什么老板,白奶大你了!”
王翠凤故意挺了挺超大的啂,意思是提醒二狗,那里曾经是他吃过的地方。
“这天气,真热啊!”王翠凤一边说话,一边拉着已经很大的花衬衣,故意抖来抖去搧着风凉,豪大的白胸一闪一闪的时而出现,时而遮住。
二狗本来不想盯着她的那里看,但被王翠凤的这个动作镇住了,半张着嘴,一时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
“二狗,婶的奶只大吗?”王翠凤又开始和二狗胡扯了。
此时在王翠凤的心里,又想起了二狗小时候,在她怀里吃奶的情形…